「凝......?」
說真的,這個影雖然很悉,但卻有些不敢相認。
自從和這個人相識起,上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即便是深陷險境,也有信心出招制敵,突破重圍。
掩月天權,可不是說說而已。
這也是為天權星的個人魅力。
可是現在,這個影卻是無比的頹廢,那披散的銀,更是讓看起來有些狼狽。
「夜蘭?」
聽到夜蘭的聲音,凝的這才像是被注了靈魂,緩緩回過了神。
當轉過以後,夜蘭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雙手微微抖,眼神也有些渙散的人,滿臉獃滯的人,真的是天權星?
嘆了一口氣,夜蘭走上前,將其攬在了懷裡。
也對,無論是運籌帷幄也好、縱橫商場也罷,終歸也是個人。
整個城裡只有一個人還清醒著,對而言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帝......帝君他......」
凝的手還在(chan)抖著,聲音也有些打(zhan)。
沒錯,雖然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的確和滿城倒地的民眾有關,但提前布置過後手的,自然也有相應的心理準備。
真正擊破心底最後一道防線的,便是地上那個影。
「帝......嘶——」
經過凝的提醒,夜蘭這才注意到一件事,在音樂會的舞臺上有兩個人。
一個是一遊詩人打扮的外國人,此時他正臉朝下趴在舞臺上,手往前著似乎是要到某個東西。
至於另外一個躺著的......便是帝君。
他的應該是被人過,此時正板板正正的躺在舞臺上,雙手置於小腹,看起來十分的安詳,要是再蓋個白布......胡桃醒了之後就能業績喜添一。
帝君並沒有死,而是化名鍾離藏在璃月港,這在總務司都是一個十分的事件。
但因為種種原因,夜蘭早就知曉了這件事。
現在,帝君所化的鐘離,就躺在們面前,那衝擊力讓夜蘭的大腦都宕機了片刻。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是整個璃月最後的底牌啊!居然也倒在了白的手段里!怪不得凝那副模樣。
不過比起這些,夜蘭更在意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
抬起手,看向了自己胳膊上的幽奇腕闌。
此時的它依舊在發,但芒說不上有多明亮,也說不上有多黯淡。
這就表明他還在璃月,只是不知道的位置而已。
這種況下他還待在璃月,真不知道是該安心,還是該心。
不過隨著海的盡頭逐漸出現了船隊的影子,夜蘭知道,璃月這次已經無礙。
......
自從白把克伯派去荻花洲以後,凝基本上已經把人手都給撤回來了。
畢竟這位的手可是一點兒都不比降魔大聖要差。
不過還是留了一小部分人在附近鎮守,以免有所紕。
此時的白,正站在一淺水灘,看著那個趴在淺灘上的「」。
「嘖嘖,得虧你得到了水神的力量,不然再讓你趴一段時間,怕不是要巨人觀了。」
沒錯,這個臉朝下趴在水裡,鞋都被沖跑一隻,就像是來了個平地摔一樣的「」,正是被白派來的克伯。
白手住的腳腕,像是拎一個布娃娃一樣將倒提了起來。
淺灘里的水從的口中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一看就喝了不。
嘖嘖,該說不愧是多托雷的造嗎?換個人這麼泡著的話,就算是沒死也被泡發了吧?
但那小臉依舊的,看起來能掐出水,完全沒有到任何的影響。
「不過這裡大概率也不需要你了。」
抬頭環視了一下這莫大的水澤,曾經熱鬧非凡的荻花洲,如今卻安靜的有些過分。
別說是魔,就連都沒有幾隻。
至於那些魔神殘渣......
就這麼說吧,活著的巖王帝君白都有能力放倒,更何況區區死?
一點不誇張的說,就算是魈醒過來,這些魔神殘渣都不一定能緩過勁。
除此以外,城裡的況他也已經看到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他驚訝的,那便是申鶴上的況。
原本他還以為申鶴也會在其音律的作用下失去意識,不曾想居然沒事兒!
看到屬於的標記還在移時,白第一時間便趕了過去。
雖然沒有看到籙靈保護申鶴的那一幕,但沒有完全逸散的冰元素也讓他猜到了些什麼。
看樣子自己被申鶴拘走的那一部分靈魂,還能在自己的手段下保護住。
好的。
這時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曾經試著把自己的日落果給申鶴,讓嘗上幾口。
按照以往的經驗,一口下去絕對會被干翻才對。
但到了申鶴的口中,原本能把水龍王都放倒的日落果,居然變了普通的味道。
是不是也和那被拘走的靈魂有關?
還好申鶴是他的人,不然的話......他真懷疑自己會不會栽在手裡。
除此以外,留雲借風真君住那一陣靜,其實也是他搞出來的。
沒辦法,看到那個大鳥那副模樣,除了申鶴以外,應該沒人會笑不出來吧?
總之,跟著申鶴逛了一圈,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以後,他這才放心的離開了璃月。
至於之後去哪裡......當然是蒙德。
之前他本就打算去蒙德一趟,現在璃月該搞的事已經搞完,留雲借風真君的機械生命估計短時間也不會造出來。
不如先去蒙德一趟。
至於為什麼帶上克伯......
某種意義上來說,那裡對而言,可是意義重大。
也不知道「舊地重遊」以後,會不會對產生什麼影響,能不能讓想起一些什麼。
唯一讓他覺得有些可惜的,便是托斯被他提前放倒在了璃月,如此一來......就好了很多樂子啊。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