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淵,姜景淮,姜景硯三人臉上都是驚訝。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在臺上表演時出意外的不是程子驀,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麼要假死?”戰北淵猜想這里面有。
“這也是我目前疑的地方。”姜云曦著下,想弄清楚這個,應該得從戲園子查。
姜景淮說著自己的看法:“一個正常人肯定不會假死,他選擇假死,會不會是想擺自己的夫人?”
“很有可能。”姜云曦點點頭,從董氏的夫妻宮來看,他們的確實有問題,并不是說的很好。
“我去他們家附近打聽時,百姓們說他們很好。”姜景硯一臉懵。
“好也可以演出來。”姜云曦說著朝戲園子里走去。
此時沒有表演,戲園子里很冷清。
姜云曦找到戲園子的負責人,跟對方打聽程子驀。
對方跟他們說,他在唱戲方面非常有天賦,而且很優秀,各種表演都能拿得住,深觀眾的喜。
“他在戲班子有沒有走得近的異?”姜景硯直接問,他有一個想法,會不會是他有了其他人才會想著假死。
“這個倒沒有,大家都知道他親了。”胡寅想了想說道。
姜景硯:“……”
他想錯了?
姜云曦問道:“他在這里有沒有走得近的同好友?”
“他跟紀凌風走得很近,大家都知道他們關系特別好,紀凌風在程子驀出意外后,緒悲痛,之后離開了戲園子。”胡寅說到后面嘆了口氣。
他們是這里的臺柱子。
一下子失去兩個,他很是心痛。
“這個紀凌風現在在哪里?”姜云曦想去找對方。
“之前他住在萬福街,后面離開戲園子后,不知道他有沒有搬走。”胡寅搜了下記憶說道。
“多謝你的告知。”姜云曦笑著謝。
胡寅讓他們自己參觀戲園子,他去忙其他事了。
“程子驀沒跟其他人走得近,應該不是出了問題。”姜景硯著下若有所思的說。
姜云曦瞄他一眼,嚴肅的說:“男人出軌對象,除了人,也有可能是男人啊。”
戰北淵:“……”
姜景淮:“……”
姜景硯:“……”
這想法真的腦很大。
雖然世間確實有斷袖之風,但比例還是很的。
四人快速離開戲園子朝萬福街走去,在跟那里的百姓打聽后,他們找到了紀凌風的家,只是院子門從外面鎖著。
表示院子里沒有人。
“你們找他啊,他不在家。”隔壁的老婦人聽到敲門聲,出來好聲提醒一下。
“婆婆,他是一直不在家,還是今天不在家?”姜云曦笑容溫的問。
老婦人細細回憶了下,“大概是四五個月前吧,反正這幾個月一直沒看到他回來過。”
“平常有沒有來人這里找紀凌風?”姜云曦隨意的問。
“你們是……”老婦人目打量著他們。
“他失蹤了,我們想找他。”姜云曦語氣自然的說。
老婦人眼睛瞪大,“原來是失蹤了啊,難怪一直不見他,他是京城有名的戲曲園唱戲的,平常總有一個同行來找他,經常能聽到他們在屋里對戲。”
姜云曦微微笑,“謝謝你的告知。”
那個同行應該是程子驀。
老婦人擺擺手表示沒事,然后回了自己家。
“他怎麼會這幾個月都不在家,就算程子驀死了,他也沒必要反應這麼大吧?”姜景硯臉上寫滿了不解。
姜云曦看著他,“如果是紀凌風死了,他不在家也正常。”
姜景硯瞪大眼睛,結結道:“你,你的意思是,死的人是紀凌風……”
天啊!
是這樣嗎?
“所以是紀凌風死了,程子驀趁機假裝自己死了。”戰北淵雙眸微瞇。
“那他現在是離開京城,跟他喜歡的人跑了嗎?”姜景硯臉上是鄙視,怎麼會有這種渣男,太過分了吧!
姜云曦看了看閉的院子門,然后看著戰北淵道:“我能不能進去搜查?”
“事關福田坊孩子失蹤案,可以查。”戰北淵說完率先用輕功進去了,這件事已經在京兆尹府。
有關案,他們當然要進去查清楚,不算擅闖民宅。
姜云曦飛跟了進去。
姜景淮也跟上。
姜景硯:“……”
院子不是很大但也不小,一點也不臟,反而干凈整齊,院墻邊還種了不的花花草草。
姜云曦目微凝,“幾個月沒人住,花花草草還長得這麼好,是不是很奇怪?應該是有人來打理過。”
“對啊,要是沒人澆水,這些花草早就枯了吧?”姜景硯迅速跑過去,花草長得很好,完全不缺水。
戰北淵迅速朝主屋走去,雖然上了鎖,但他輕輕一用力就將門打開了。
四人迅速走了進去。
屋子外間很簡潔,應該是招待客人的地方,里間是主人的臥房,也簡單的,一看就是男人的居所。
姜云曦沒發現什麼后便去了主屋左側的房間。
一打開門,眼的是一排排戲服,各種各樣款式,還有些頭飾和面,旁邊有個書架,上面是些關于戲曲的書。
“看來他是真的很唱戲啊,難怪程子驀總是來跟他對戲。”姜景硯打量過后說道。
姜景淮瞥他一眼,他這個弟弟真是一個腦子不靈活的,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嗎?
紀凌風跟程子驀關系肯定不尋常。
姜云曦掃視一圈,最后來到書桌邊隨意的翻看,又看了看屜。
“這里有畫像。”姜景硯從柜里拿出一卷紙打開。
在看到畫像上的人后,他雙眸睜得大大的,兩個男人,英俊秀氣,都穿著戲服,一個紅,一個藍。
“是不是相配的?”姜云曦看著畫像說道。
“啊,你是說他們?”姜景硯震驚臉。
“程子驀跟紀凌風應該是斷袖,紀凌風在臺上出意外死了,程子驀趁機做他死了。”姜云曦非常篤定的說。
姜景硯還是很迷茫,“他假死就是為了擺自己的夫人?”
“不一定。”姜云曦說完這三個字就走了,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兩個不一樣的人,怎麼能做是他假死啊。”姜景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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