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年這天,帝城下了場初雪。
【賀狗:寶寶看窗外,下雪了】
【賀狗:去年我們沒有一起看初雪,今年一起好嗎?等你下課了我就來找你。】
孟詩意剛睡醒,迷迷糊糊爬下床,走到臺。
細碎的雪粒簌簌落下,在枝頭點綴白霜,溫而浪漫。
低頭打字回復:【我還記得去年初雪,有個婁希赫的人在我寢室樓下等了我一晚上】
【我當時沒有來臺看你……你真的等了一晚上嗎?】
【賀狗:嗯,我在等你回心轉意,確保只要你愿意下來、就一定能夠找到我,所以我不敢走】
怕他走了后,會錯過什麼。
他就孤獨地寢室樓下等了很久很久,雪花一片片落在肩頭的時候,他的心都逐漸冷了。
孟詩意的鼻尖凝起幾分酸,抿問:【那如果我一直不同意復合呢…】
【賀狗:那我就死纏爛打到你同意為止】
孟詩意:【要是我跟別人在一起了怎麼辦】
【賀狗:那我做小三。】
“……”孟詩意屬實是被賀西樓的回復給震驚到了。
做男小三,他?
真不要臉!
今天下午,孟詩意有三節概課。
終于上完課,收拾好東西下樓。
【我下課啦~】
賀西樓秒回:【好的,我馬上趕到教學樓了,寶寶】
【嗯】
孟詩意回完消息,放下手機。
自從跟賀西樓公開后,接的男生都變了一大半,向要微信的男生也大幅度減。
抱著書穿梭在走廊上,沒一會兒,一個男生忽然堵住了的去路。
“詩意學姐,好巧!”白銘夏笑著打招呼。
白銘夏是今年大一新生,家里有點錢,在抖音上憑借清純帥氣的臉小有熱度,剛開學就了許多人關注的對象,甚至還被稱為“白爺”。
他也是漢語言系,前兩個月剛加文學社,到過孟詩意不幫助。
白銘夏湊到孟詩意側,與肩并肩走,似是在閑聊:
“今天晚上社團里有聚餐活,聽說學姐你不來參加?”
孟詩意點點頭,“嗯,我今晚有事不參加,已經跟社長說過了。”
“哦,學姐這是要去跟男朋友約會嗎?”
孟詩意大方承認:“對,有什麼事嗎?”
白銘夏眼底漆黑,隨即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賀西樓這種人好像配不上學姐。雖然我才剛學,但也總在論壇上刷到過他。談過那麼多生,私底下玩的還花,聽說還男生通吃,肯定很臟吧。”
賀西樓剛穿過人群,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這段惡意控訴他的話。
他腳步頓了頓,沒立馬上前,而是無聲靠在墻角,默默攥指尖,眼底深沉如墨。
這時候已經沒什麼人了,教學樓走廊上有些空曠。
孟詩意犀利地看向白銘夏,語氣平靜:“我知道,但我還是喜歡他,非常喜歡他。你跟我說這些是想表達什麼呢,或者說,你找我有什麼目的?”
“學姐,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被他的外表欺騙啊。”
男生笑起來純良無害,像是在真心為著想,“實不相瞞,我親姐白楚楚就跟他談過一段,論壇里都還有照片呢。賀西樓這個人渣得很,狠狠傷了我姐姐的心。學姐,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孟詩意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這是我的私事,在我眼里賀西樓就是很好很好,好到沒有缺點,好到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不容外人挑撥離間。”
“況且,就算我沒跟他在一起,也不會跟你談。”
說完,孟詩意抱著書,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銘夏的臉瞬間變白,被拆穿喜歡的心思后,整個人都被狠狠盯在原地,徹底僵。
孟詩意沒走幾步,拐角,忽然被人一把拽進去。
沒等驚呼出聲。
賀西樓深沉的吻就已經堵住所有言語。
他吻了很久很久,才拉開距離,意猶未盡地了的腰。
“寶寶,我都聽到了。”
孟詩意愣了愣,耳尖緋紅,“你怎麼可以聽啊……”
賀西樓的腰,俯湊近,“再說一遍好不好?”
孟詩意紅著臉擰了擰他的胳膊,小聲拒絕:“才不要。”
賀西樓角始終忍不住上揚,怎麼也不下來。
“詩意妹妹,我很開心。”
【在我眼里賀西樓就是很好很好,好到沒有缺點,好到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不容外人挑撥離間。】
天知道。
他聽到這段話后,心里像是炸開一簇簇璀璨煙花,噼里啪啦綻放在他每一管里。
賀西樓了的臉,“怎麼辦,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吻到缺氧…”
孟詩意瞪圓眼睛,“你瘋了嗎…這里是教學樓,會有人來的。”
“那我們回家再親好不好?”
晚上十一點半,別墅。
這是孟詩意和他第一次在一起年。
孟詩意洗完澡,剛換上賀西樓新準備的睡,就被他摟過腰,跌坐在他上。
今天的睡是的,非常短,完全出兩條白皙的。
孟詩意扯了扯擺,“你哪來這麼多睡…”
每次都準備不一樣的,像是在給玩什麼換裝小游戲。
賀西樓悶聲低笑,“嗯,準備了很多件,一次穿,方便我撕。”
說完,他吻上生雪白無瑕的脖頸。
距離新的一年還有半個多小時,聽說晚上會有華麗的煙花秀。
孟詩意忍不住了。
“你別咬這麼重…”委屈的,聲抗拒,“都弄疼我了。”
賀西樓就像是沒吃過的大尾狼,一見到就饞的撲上來。
或者說得了皮癥一樣,不就渾難。
還怎麼推都推不開。
壞人。
“老婆…”男人繾綣的聲線耳。
“嗯?”孟詩意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什麼?”
“老婆,”賀西樓用力抱,“你怎麼還不長大啊,我想早點娶你,名正言順做點夫妻間的事。”
想把孟詩意娶回家。
這樣就能天天抱著睡覺。
天天粘著,一下班回來就能看見,想想就很幸福。
昏暗的臥室一片旖旎。
孟詩意被他抱得很,把臉埋進他懷里,悶悶喊他名字,“賀西樓。”
“怎麼了?”
孟詩意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試探說:
“那,要不…我們今晚……”
咬了咬,眼神躲閃,顯然有些張:“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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