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爺見到那位慶王殿下了?”夏氏溫溫地服侍著馮知府,關心地問。
馮知府笑道:“是啊,不愧是京城的王爺,早都籌謀好了,就盼著一切順利,我也能卸下一塊兒心病。”
夏氏好奇道:“那群殺人不眨眼的強盜,慶王能有什麼好籌謀?”
馮知府湊到耳邊一陣細語。
夏氏聽完,激道:“太好了,我那冤死的姨母一家終于可以瞑目了!”
慶王的口信送回江陵的客船,客船再順著水路經武陵到潭州,前后共用了九日。
四艘客船、四艘戰船要經過匪群藏的石峰嶺附近的河段時,正是五月十九的夜里,天空一微殘皎月高掛,在江面上灑下粼粼碎。
慶王帶著馮知府撥給他的一千持箭的兵趁著夜悄然趕至湘江北岸,藏匿在山間小道的林木后。
八艘船越來越近了,對岸流往石峰嶺群山的支流上忽地出一角船頭。
慶王角上揚。
當八艘大船駛過這支流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前方水面上突然快速劃過來十幾艘小船,與這邊支流沖出來的十幾艘小船前后夾擊,將那八艘大船攔在了中間。
慶王略一數,山匪的每艘小船上都有二三十人,加起來足有七八百!
慶王立即就要帶著弓箭手沖出去,小船上沒有船篷遮擋,暴在外的山匪全是活靶子。
然而他剛,左側的山坡上突然傳來一聲口哨,慶王仰頭,便見一道道黑影舉著弓箭站了起來!
慶王大驚,守在他旁邊的二十四個侍衛已然推著他朝岸邊跑去。
陳威要的是活抓慶王,手下嘍啰們的弓箭全奔著慶王邊的侍衛與一千兵去了,等這些人死的死殘的殘,他帶著一百兄弟沖了下來,沿著他們悉的湘江水岸去追狼狽而逃的慶王幾人。
江面之上,三十來艘小船上的山匪們早就知道大船上有朝廷水軍,一看大當家計劃順利就要抓到慶王了,他們便急速朝遠劃開小船,只與大船上的水軍互相箭,為大當家爭取時間。
彭大紀站在戰船之上,不慌不忙地掌控著戰局。
岸邊,陳威一行人終于追上了慶王,一個個手持大刀與慶王七人廝殺起來。
慶王這時也顧不得自己為何會遇到埋伏了,猜到陳威是匪首,直接跟陳威打了起來。
陳威確實是個狠人,見慶王有兩下子,他還很滿意:“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真是個腳蝦抓到手里也沒意思!”
慶王被陳威眼中的意激怒,刀刀直奔陳威的要害。
眼看慶王旁邊只剩兩個侍衛了,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陳威驚駭地回首,就見方才慶王螳螂捕蟬他黃雀在后的那條山道上疾風一般沖出來一匹匹駿馬,拐個彎就奔著他們這邊來了!
月皎皎,駿馬上分別是一個個穿甲的朝廷騎兵!
陳威目眥裂,與此同時,慶王的大刀也趁虛從后面刺來,直接將這個損了他英名的匪首刺了一個對穿。
第123章
今晚匪群夜襲,一共出九百零六人,匪首大當家陳威被慶王誅殺,二當家王晟中箭被彭大紀手下的水軍活捉,余者八百多人當場死在朝廷水軍、騎兵的刀箭之下,三十來人負傷被俘,另有幾個水好的趁跳水中逃走了,山中幽暗,為了避免再中埋伏,彭大紀沒讓水軍去追。
八艘大船上的水軍準備充足,只有七人死于箭傷,四十多人負傷。
但慶王率領的州府兵有九百多人死在陳威等賊的箭之下,其中一批人的箭傷并不足以致死,卻被沖下來的匪群補了刀,只有朝后逃跑的十幾人以及幾個倒地后便裝死的兵僥幸存活。
慶王手臂挨了一刀,傷口不算深,但他從京城王府帶來的二十四個必須保護他的侍衛只有兩個堅持到了騎兵的增援。
戰船上帶了軍醫,上岸后軍醫急忙為慶王清理包扎。
小兵們舉著火把嚴嚴實實地戍衛在慶王四周。
慶王坐在地上,垂著眼,面沉。
今晚一役,兩個匪首一死一俘,匪群主力也功被剿滅,單看這些他是打贏了,可彭大紀的水軍幾乎完好無損,他帶來的援兵卻死得比匪徒還多,甚至要不是彭大紀安排武陵衛的副指揮使帶了三百騎兵在后方策應及時趕至,連慶王自己也要被陳威等人擒拿……
想到陳威活著時看他的眼神,慶王就恨不得重新拿起刀將陳威碎尸萬段。
軍醫小心翼翼地在慶王的左臂上灑上一層藥,再小心翼翼地為其包扎。
傷口理好了,慶王才掃眼江面,質問彭大紀:“為何不追?那幾個逃匪往支流去了,一定會逃回今晚匪窩的臨時駐地。”
彭大紀:“支流越往里水面越窄,河道也淺,戰船無法通行,改用匪徒留下的小船則有遇到弓箭手伏擊的危險。”
慶王抿,現在他最聽不得“弓箭手”。
彭大紀已然知悉慶王的心,命人將五花大綁的王晟押過來,審道:“你們如何得知商船是餌,又如何知曉岸上會有州府兵?”
別的商船繞路是因為貨膽小,慶王安排的商船貨多,又請了荊州水軍護航,道理上說得通,且慶王只帶量侍衛進潭州城,一到就定好了引蛇出之計,此后再未與馮知府走,連一千府兵都是今晚夜后臨時調的,匪徒就算有線人也很難查到江陵那邊過來的蜀商是餌。
王晟大笑:“老子昨晚做夢夢見的,可惜老天爺只讓我夢到了你們的慶王爺,沒讓我夢到你們還安排了騎兵!”
這等鬼話,分明是不想代實。
匪首要留著押送京城,彭大紀讓人堵住王晟的,開始審問被俘的嘍啰們,答不上的當場砍殺,連砍了六個,第七個跪下了:“將軍饒命啊,三位當家行事謹慎,每次出山都是臨時吩咐,從不會提前任何計劃,小的只知道今早來了一個線人,定是那線人打探到了消息!”
彭大紀皺眉,看向慶王,他昨晚才派了一個心腹城告知慶王今晚商船抵達此段江面的時辰,這是連荊州軍那邊都掌握不了的行程,船上的水軍更無法泄。
慶王明白彭大紀的意思,消息是從他這里出去的。
但今晚調兵的事慶王只告訴了邊派去給馮知府傳話的那個侍衛,侍衛已經死了,沒死他一個京城侍衛也不會跟潭州匪群勾結,如此……
慶王咬牙:“來人,帶兵去圍了知府府衙!”
等慶王、彭大紀隨后趕到知府府衙,馮知府早摘了烏紗帽趴跪在地,因為他極為寵寵到人家好奇什麼他都會答的小妾夏氏在聽說騎兵圍了府衙后,朝他笑幾聲,隨后掰斷發簪掏出毒藥自盡,徒留一個爛攤子給他。
“王爺,下真不知道……”
慶王一腳踹斷了馮知府的求饒之言。
三大匪首,陳威死、王晟被擒,山里只剩一個空有計謀沒有戰力的書生柳四夷以及余下的百十個嘍啰。
引蛇出的計謀不好再用,慶王煩心回京如何跟父皇代了,心煩意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這時,彭大紀獻策道:“王爺,匪徒主力被誅,余黨正是人心惶惶之際,王爺可遣那些俘虜回去,讓他們給山里的匪徒帶話,稱朝廷發了告示,主投案者可免死罪只服三年勞役,若誰能提著柳四夷的人頭來見,諸罪全免且賞銀百兩,如此,匪徒余黨必將自相殘殺,徹底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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