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黃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娘說了,我哥出生時是六斤半,我是六斤八兩,這孩子也是六斤八,在小孩子里算是壯實的了。”
趙璲才升起的一憂慮就被王妃安好了。
姚黃改平躺,出一只手朝惠王爺勾了勾。
趙璲握住王妃的手。
姚黃真的很高興:“總算生完了,為著他我大半年都沒好好逛,現在好了,一輕松,等我坐完月子,我要去城外踏青,要去我們家的新宅子看看,要去南大街逛一整天,去喝大公主、二公主的喜酒……”
是羅列要做的事,王妃就說了好長一串。
趙璲:“好,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姚黃飛遠的心思頓時回到了惠王爺上,瞅瞅惠王爺最近變得有些憔悴的俊臉,姚黃面上微熱,小聲嘀咕道:“王爺還是先把自己調理好吧。”
趙璲:“……”
宮里,永昌帝收到老二府里送來的喜訊時,正在花園散心。
得知老二媳婦同樣母子平安,永昌帝龍大悅,帶著汪公公去了皇帝的私庫,親自給老二媳婦與他的第四個小皇孫分別挑了一份賞賜。
永昌帝并不怕老大、老三知曉他賞賜時的偏心。
老二就是比他們強,老二媳婦也比別的兒媳婦更討他的歡心,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公爹,永昌帝只收到過老二媳婦的特產孝敬!
第150章
陪惠王爺說了會兒話,姚黃睡了一個長長的覺,醒來窗外都黑了。
恍惚了一會兒,姚黃看向旁邊,發現之前放在這里的襁褓不見了,反倒多了一個和而臥的惠王爺。
姚黃:“……”
王妃并沒有什麼明顯的作,趙璲還是醒了,對上王妃清明的目,也不知醒了多久又這樣看了他多久,惠王爺微微僵片刻,隨即一邊撐坐起來,一邊低聲問:“可有哪里不適?”
姚黃確實有點難,指著被子掩蓋的口道:“好漲。”
這可不是戲弄矜持的惠王爺,王妃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趙璲立即坐到椅上,朝外喊人。
金嬤嬤、羅金花前后走了進來。
惠王爺不好開口解釋王妃的不適,看眼王妃,自己推著出去了。
姚黃看向母親:“孩子呢?”
羅金花笑道:“抱給母喂著,見你跟王爺都睡下了,就還放在母那邊,小家伙吃得飽,這會兒也睡得香呢。”
解了疑,姚黃求助地看向金嬤嬤。
金嬤嬤便幫王妃輕輕地按起來,喂孩子是件苦差,宮里的妃嬪、達貴人府里的眷都是請母喂。
姚黃嫁進皇家后了那麼多,帶孩子這事當然也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按照金嬤嬤的說法,姚黃只要連喝三五日金嬤嬤讓廚房熬制的食療湯,部就能輕松如初了。
羅金花瞧著兒越來越的臉,高興道:“娘在別的太太那里也聽說過這種按的手法,按完了是舒服,但按的時候可疼了,再瞧瞧金嬤嬤這高超的手法,你可得好好賞賞金嬤嬤,回頭皇后娘娘那里也要更加孝順。”
姚黃:“那是自然,沒有嬤嬤在,我這幾個月哪能這麼省心。”
金嬤嬤早就領教了王妃的甜,如今被王妃母倆一起捧著夸,這把年紀竟然都要不好意思起來了。
重新清理一番,羅金花去抱了孩子回來,等跟金嬤嬤退下,惠王爺又來了,上放著一個蒙著紅綢的托盤。
一心打量孩子的王妃被紅綢吸引,問:“這是?”
趙璲:“父皇賜的賞。”
王妃眼睛一亮,靠坐起來,將襁褓往邊挪挪,騰出地方給惠王爺放托盤。
趙璲看得心驚:“能坐了嗎?只穿中會不會冷?”
姚黃沒覺得冷,不過為了讓惠王爺放心,還是撿起備在一旁的一件夾棉短襦穿上了。
趙璲將托盤放到枕頭一側,取走紅綢。
姚黃先看到了一支金嵌寶石的牡丹花簪,簪頭的牡丹花外層有七朵赤金花瓣,每朵花瓣中間都嵌著一顆桂圓核那麼大的紅寶石,第二層是七片羊脂白玉雕刻的花瓣,第三層是七金花蕊,每花蕊都卷著一顆豆粒大小的瑩白珍珠,第四層還是金花蕊,但這層花蕊更短,細細地包攏了裹在最中間的一顆山楂果大的紅寶石!
姚黃是看著心都要化了,還是惠王爺幫忙將牡丹花簪放到了手里。
姚黃試著去摳里面的紅寶石,確定沒那麼容易摳出來,這才放心,不然哪天戴出去,走著走著這顆最值錢的紅寶石掉了,會心疼哭!
托盤上還有一個掛著赤金長命鎖的金項圈,一對兒金燦燦的嬰兒手鐲,都是給小皇孫的。
姚黃心想,永昌帝肯定更稀罕親孫子,但剛出生的孫子什麼都不懂還好糊弄,只能將給的賞賜提一提,來顯示他對這個皇孫的滿意。
“父皇真是太好了,王爺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順父皇,有事沒事多跟父皇噓寒問暖。”
姚黃真心實意地囑咐道,因為跟孩子都是永昌帝對惠王爺屋及烏的那“兩只烏”,只有惠王爺一直得永昌帝的寵,跟孩子的賞賜才會源源不斷。
趙璲沒有理會王妃的傻話,拿起一支鐲子對著孩子舉在肩膀兩側的小手腕比了比,本套不住。
姚黃就覺得這樣的惠王爺也傻的。
夜之后,母抱走了孩子,惠王爺躺在產房的床上陪王妃睡。
夫妻倆提到了孩子的名。
康王那邊的三個孩子都是周歲后永昌帝給賜的名,那麼惠王與慶王兩家的孩子肯定也會延續這個慣例,兩對兒夫妻只要給孩子想個暫用的名就行。
姚黃:“其實蛋蛋真的可的,而且一聽就好養活。”
趙璲:“不妥。”
姚黃:“那就旦旦?早上的那個旦,一天之計在于晨,多有寓意。”
趙璲:“……不妥。”
姚黃推他一下:“王爺起吧,你看過的墨水比我從小到大喝過的水都多。”
趙璲:“但那些墨水都不適合起名。”
名應該是一聽就很親昵的,惠王爺至今都沒想到該怎麼親昵地喚王妃,便知道他同樣起不出合適的孩子名。
姚黃:“我哥的名是小虎子,我的名是小花兒,都是從我爹娘那里取的一個字。”
趙璲看向王妃。
姚黃立即捂住他的眼睛:“不許用我的名!”
趙璲:“……我的名太正了。”
姚黃:“那我的還太俗呢!”
收回手,夫妻倆各自對著床頂思索,惠王爺默默地在“黃”上用心,姚黃想到早上孩子發時經過的竹林,想到剛嫁過來時喜歡住在竹院的惠王爺,再看看邊雅如修竹的惠王爺,笑了,靠到惠王爺的肩頭道:“就小竹兒吧,王爺是大竹,他是小竹,竹子長得快,起這名寓意也好。”
被王妃夸竹子的惠王爺偏偏頭,過了會兒道:“筠兒吧,葉葉新春筠,下復清淺流,筠為竹之雅稱。”
姚黃覺得這句詩很,也正應了今早竹林那邊的景,就特別滿意地在惠王爺臉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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