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他們是今天下午的飛機飛往國紐約。
雖然段鶴野沒再流鼻了,但是葉清璃不放心,一大早還是拉著他去了趟醫院。
醫生檢查完之后,跟桑漪的說法差不多。
“年輕人火氣太旺盛了啊!回去用鹽水洗洗鼻子,飲食清淡一點就行了。”
離開醫院的時候,葉清璃還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
“聽見醫生的話了,最近要飲食清淡,不能吃哦。”
段鶴野起眼皮,皮笑不笑地輕哼一聲:“那我喝點渣不過分吧?”
“不行。”葉清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你現在只能吃素。”
哪家剛新婚的小夫妻都不能親熱的?
黃連都沒他這麼苦吧?
雖然不能吃,但是兩人的月行程沒變,下午還是準時飛去了紐約。
段鶴野和葉清璃都休了長假,他們打算休滿這個月再回來。
紐約對兩人來說,也算是一個定的地方。
段鶴野在這里也有私人莊園,位曼哈頓上東區,和葉霆白以前住的珊瑚島莊園不遠。
風辰總部就在曼哈頓最豪華的商業街,是紐約第一高樓。
葉清璃也是第一次來到風辰總部,這里的工作節奏可比國快多了。
來自各個國家的英骨干,段鶴野在這里的助理是個韓國小帥哥。
葉清璃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邊人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他比我好看?”
這醋吃的。
葉清璃立刻去哄他:“沒有,你最帥。”
“葉清璃,我發現你現在對我很敷衍。”
段鶴野這兩天心不怎麼好,大概是肝火太旺,又沒人給他降火。
“哪里敷衍了?我不是對你好的?”
葉清璃覺得自己現在可賢惠了,為了遷就他的飲食,這兩天也吃的很清淡。
“哼,對我好還跟我分房睡?”
沒錯,來了紐約之后,兩人住在段鶴野那棟大的像城堡一樣的私人莊園里,葉清璃沒跟他睡一個房間。
“我這不是怕你又上火嗎?”葉清璃覺得他真是不識好歹,這麼煞費苦心為了誰啊?
不領就算了,怎麼還能倒打一耙呢?
“我不管,我今晚要跟你睡。”
段鶴野向保證:“我們就蓋著被子純聊天,這樣還不行嗎?”
看他說的可憐的,葉清璃同意了。
晚上他也說到做到,真的只是抱著睡,什麼也沒干。
兩人在紐約待了一周,然后又故地重游,去了他們相遇的地方。
段鶴野把車開到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指著那一片葡萄樹架,對說道。
“我之前就在這里看你在里面跳舞,我還記得你那天穿的就是白子,像只高貴的白天鵝。”
葉清璃今天穿的也是白蕾長,突然一頭發,對著段鶴野俏皮地眨了眨眼。
“今天帶你重溫一下當時的覺。”
葉清璃當時不知道外面有觀眾,也不知道有段鶴野的存在。
打開車門下車,重新走進那座闊別已久的莊園。
依然是那片悉的葡萄樹架,葉清璃踮起腳尖,白飄逸,像只優雅的白天鵝,翩翩起舞著。
不記得當時跳了什麼舞了,但是不管跳什麼舞,在段鶴野眼中都是最好看的。
結果到了晚上,段鶴野就把人按在床上為所為。
時隔一周,遲來的房花燭夜,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葉清璃那幾天腰都是的,覺得以前還是太低估段鶴野這個男人了。
他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一晚上的次數已經打破了以往的最高記錄。
段鶴野還嘲笑力差,說回去之后要跟他一起健。
葉清璃覺得他跟個周皮一樣,好都是他得,里還不饒人。
在紐約一共待了半個月,他們又把臨近的幾個城市玩了一遍。
原本計劃二十天就回去的,后來在外面玩了四十多天。
葉清璃在外面也每天都跟月月視頻,月月見他們出去了這麼久,還到玩不帶,氣的好幾天沒理葉清璃。
后來段鶴野打電話哄了兩個小時,才把小姑娘給哄好。
聽著父倆在煲電話粥,葉清璃都要吃醋了。
兩人回去的時候是從瑞士飛港城,葉清璃打算去探一下舒元赫。
和段鶴野結婚,因為舒元赫抱恙,都沒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段鶴野也要履行自己的承諾,正式接手舒家的產業。
到了港城的第二天,兩人發了婚后的第一次爭吵。
起因是盛熠知道葉清璃來了港城,說要請吃飯。
葉清璃還沒看到信息,就被段鶴野給刪了,而且還把盛熠的微信號從好友里給刪除了。
葉清璃覺得他太霸道了,段鶴野說那小子賊心不死。
“怎麼在你眼里,是個男人就對我有意思?人家已經結婚了。”
盛熠在不久之前也跟黎家的千金結婚了,而且他也知道葉清璃結婚了。
人沒有到場,但是禮金卻給轉了過來。
他們上次吵架,也是為了盛煜。
“結婚了就更應該保持距離,他還約你?打什麼主意呢?”
“人家只是禮貌的問候,而且我也沒打算去啊,你突然把人刪除了干什麼?”
葉清璃覺得段鶴野不講道理,段鶴野覺得葉清璃不在乎他的。
明知道他介意盛煜的存在,就應該跟他保持距離。
葉清璃不想跟他吵,晚上就把人趕出了房間,讓他一個人去睡客房。
舒元赫把他上次睡的客臥的床墊給換了,但他睡的還是不得勁。
葉清璃第二天早上就回京市了,段鶴野因為要悉舒家的業務,還要在港城待幾天。
不知道是不是被段鶴野氣的,葉清璃回去之后就覺不舒服。
頭暈目眩,胃里也犯惡心。
這些日子到奔波,跑了好幾個國家,葉清璃以為是水土不服。
睡了一下午,晚上去溪園接月月,沈沛嵐讓留下吃晚餐。
葉清璃忍了一個晚上了,這會兒聞著面前那道清蒸鱸魚,實在沒忍住,放下筷子就跑到洗手間吐了出來。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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