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的指尖在紅腫的瓣上反復挲,黎恩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蜷在他懷中。
薄吻在眼尾托出的,嗓音沙啞,“你想說嗎?不想說可以不用說。”
黎恩點點頭,卻很久沒開口。
江妄垂眸盯著角,黑長的睫。
“江妄,我之前不知道你和霍庭宇的事,也不知道霍家的那些關系。我在M市遇到了棘手的事,我一個人解決不了。我和他做了利益換。我在工作上幫他,他幫我解決困難。”
黎恩攥左手,“我......名義上我是.......我們是。”
江妄掀起眼簾,那雙桃花眼底帶著心疼和認真。
黎恩咬了咬角,“名義上在往,但是我們沒有做過什麼。”
默了默,聲音低下去,“我知道這件事很難接,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怕你會生氣難過。對不起,我們......”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被捂住,江妄語調帶著壞的狠,“黎之恩,你給我死了這條心。”
黎恩眼睛瞪著他,眸子里帶著忽閃忽閃的芒。
“記住了?”
乖乖點頭。
江妄看著那又乖又的模樣,低笑一聲,“黎之恩,現在口才有進步。知道會挑重點說了。”
黎恩疑地看著他,撥開他的手,“不生氣啊?”
“生什麼氣?”他指尖在腮上輕輕彈了兩下,“假的生什麼氣?”
黎恩面狐疑地看著他,“我萬一是騙你呢?”
江妄眼中出幾分興味,“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自己,有些事騙不了。”
他目落在前,黎恩耳一熱甩開他的手,“哎呀,煩死了!”
江妄側首,看向寺廟掛滿平安符的那棵樹。
他相信他的人,他相信自己的。
這就足夠!
————
江妄從浴室出來,看到黎恩坐在床邊,指尖拎著雪茄。
說像只小狐貍,有時候還真像。不會好好穿服。
那條白的浴袍半掛在上,的肩膀白皙閃著的芒。兩條白皙的小隨意地在風中晃。
冷風著順烏黑的長發,的發蓋住半張明的臉,若若現的。妖。
“喜歡這個?”江妄走近,咬住指尖的煙狠狠吸了口。
薄霧繚繞里,四目相對。是直達對方眼底的濃烈意。
黎恩看著窗外的風景,璀璨的人間煙火就是這座城市最好的寫照。
“江妄,我不會騙你。”
“永遠不會。”
不只是因為他,也不只是因為他。
因為的年熾熱坦,善良真誠。他不怨不怒,知世俗卻不懼世俗。他永遠是這般肆意張揚,意氣風發的好模樣。
他在黑暗中逆行,像是無堅不摧的戰士。他一反骨卻永遠帶著溫暖的芒,靠近他的人都會被他照亮。
黎恩走過了無盡黑暗,在淤泥里爬行。
每一次在絕邊緣徘徊時,他肆意明朗的模樣就會在腦海里徘徊。
江妄是的,是人生唯一一束。那一段時間不敢靠近他,害怕會消耗掉這唯一的亮。
黎恩盈盈向他,在他那副壞的模樣里一點點沉溺。
黎恩指尖在他鼻尖,眼眶輕輕描畫,一點點地把他的模樣拓進心里。
“占我便宜沒夠啊,黎之恩。”
江妄勾了抹壞笑,攥住的手把的服穿好,隨手關了窗。
“趙阿姨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低低地問。
“我知道要說什麼。”江妄拿開指尖的煙。
無非就是問清楚了黎恩和霍庭宇的一些事,拿著那些事來刺激他,順便再辱他一番。
“江妄,你為什麼不生氣?你不吃醋嗎?”
江妄懶懶地靠在窗邊,手指掐著的小臉晃悠兩下,一臉寵溺,“黎之恩,你不氣我兩下不舒服是吧?”
“那可不是別人,是霍庭宇。”
霍家,霍庭宇是江妄的忌。那是把他推向深淵的罪魁禍首。
的做法,和那些站在岸上踩他一腳的人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兒,黎恩鼻子不控地發酸,垂眸盯著他腕上的手表,“江妄,對不起。”
“你沒錯。”他聲音里都帶著桀驁的,“黎之恩,邁不過去的坎就要找人幫你,自討苦吃沒意思。”
他懶懶地笑了聲,半認真半開玩笑地逗,“黎之恩,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可以背叛我。你捅的刀子,老子絕不躲。”
只要你是為了自己,我心甘愿做墊背。
黎恩眼眶迅速變紅,“你干嘛啊?你傻不傻?”
江妄吊兒郎當地在耳邊說著話,“小狐貍,我在你這兒的所有承諾永遠兌現。”
江妄對黎之恩,永不食言。
————
年假一過,開始正式上班。
自從黎恩開始管理經營琴行,琴行的收益明顯迅增。除了有個別的文件需要江妄簽字,其他的事江妄完全放手從不過問。
周一早上,黎恩拎著餐盒和一摞文件出現在LN會所。
站在大廳看著LN的標志角噙笑,剛開始不知道LN這兩個字母的含義。也許是不敢想。
現在,懂。
“您好,請問您找誰?”
黎恩聞聲回頭,“我找江總。”
“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黎恩說著拿出手機,“要不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問一下?”
話音剛落,嗡嗡的跑車聲勢不可擋地往耳朵里鉆。
黑布加迪停在會所正中央,他永遠是最出挑的那個從長相到氣質。江妄角叼著煙,一只手進口袋里另一只手低頭看手機。
“妄哥,這位小姐找你。”
江妄聞聲抬眸,薄含煙吐霧,里氣地看向黎恩,“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江總。”
江妄笑得壞。突然俊臉湊近,聲音帶著挑逗,“昨晚還扯老子服,今天就和我好久不見了,嗯?”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氣氛都變了。
黎恩臉一熱,低聲,“說什麼呢?”
黎恩不敢看周圍人的目,垂眸快步跟在他后進電梯。
偏偏電梯在頂層,遲遲不。
過金屬門,江妄看著后做賊一樣的小狐貍忍俊不,“怎麼了?社恐?”
黎恩瞪他,“別鬧。”
“沒鬧,聊天呢。”他掐滅指尖的煙。
“你正經點。”
后頸被那悉的力道擒住,黎恩整個人被到了一旁的大理石墻面上,在脖子上咬了一口,“這才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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