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震驚還沒來得及消化掉。
肖琳說:“按照常理是快了點,我們主要考慮到楷楷難得回來一趟,你們小兩口好彼此家里見一見也好,如果你覺得太快了那我們就緩緩。”
肖媽媽也馬上說:“小池,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不想那麼快也沒關系的,我們以后再說。”
池杏覺得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肖楷在部隊里難得休假一回,這一次結束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相見。想想如果篤定要走下去,早晚是要有這一步的,那麼早一點就早一點吧。
池杏沉一下說:“那也行,我晚上給我爸媽打電話。”
肖家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肖琳說:“機票什麼都不用擔心,我這邊會安排好。”
肖媽媽看了看時間,笑瞇瞇說:“楷楷,你帶小池去看看房間休息一會兒,等廚房準備好我們就一起吃飯。”
池杏如蒙大赦,心里松了一口氣,禮貌問候之后就跟著肖楷溜之大吉。
***
肖楷牽著池杏的手走過九曲十八彎的回廊,穿過一個爬滿花枝的月門,一條青石小徑的前方是一座二層庭院。
“到了,就這里。”肖楷指指前方,“一樓房間,二樓觀景。”
敢他們家給客人安排不是一間房,而是一棟庭院,有生之年也算是開眼界了。
池杏跟著他邊往里走邊說:“這樣讓我忍不住想起那些古裝劇,某某夫人住什麼院,某某姨娘住什麼閣,演繹一出深宅斗。”
“那你這妥妥的就是住正院的主人!”
池杏停下腳步,拽他的袖,“不是肖楷,你這做啥夢呢,想著幾房妻妾是不是?”
肖楷看著杏眼怒視,啞然失笑,求生極強連忙撇清。
“不不不,不敢,我的意思是你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
他執起的手,不輕不重地了。
池杏回自己的手,有些傲地說:“干嘛特地告訴我這些,我有說要住這里嗎?”
“不住嗎?”他的表看起來有點可憐。
池杏下微抬,輕哼一聲,移步往前走就是不回應他。
肖楷一大步就追上,在沒反應過來之際,單手將扛抱起,往前幾步,手打開一間房門快步走進去,又將門用腳踢上。
“干嘛……啊——”
池杏驚一聲,被他甩在一張大床上,陷一堆的被褥中,來不及撐起子,就被他傾將兩手拉至頭頂制住。
臭直男,是把當敵人嗎,這樣抓的手腕,好疼!
“住!”
霸道的氣息縈繞著,他的眼神也令忍不住抖一下。
“不……”
剛說了個不字,后面的話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他吻住。吻的又急又兇,連個息的機會都不給。
糾纏半晌,他終于放開,翻坐在床沿上背對著在平復激難自抑的緒,再這樣下去怕一發不可收拾,突破最后的防線。
的服被他扯得凌,連最里面那件的小扎扣都松了開來,而且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
池杏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見他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的臉上還有些未退的灼熱,看著他的樣子忽然又起了點調戲之心。也坐起來,從背后上去,手臂圈抱住他。
池杏到他明顯地繃。
“哥哥……”
附在他耳邊地喊一聲,然后很滿意聽到他的氣聲。
“別抱!”他往旁邊坐了一點,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就怕破防。
“為何?”還在滴滴地裝不懂,像西游記里面的妖,纖纖玉手再次攀上他的肩頭。
他像扎了刺一樣站了起來,打開臺門往外走。
池杏看到他站在臺上,對著一方魚池深呼吸來回踱步,在屋里笑出來,然后整理好服下床。
屋里是融合新中式與法式中古風的布置,是喜歡的風格,床上甚至還有一個小豬抱枕,應該是和他視頻時經常看到自己抱著這個抱枕,買了個一模一樣的。
床一側靠近臺門的墻上裝飾著一面深咖的木質窗框造型,里面嵌著一面鏡子,鏡子前方懸著一只金的鳥籠,里頭滿搭配得當的鮮花,十分致。
池杏對著這面鏡子整理頭發,然后看到脖子里多了兩枚紅痕,扯了扯高領,勉強能遮住。
都是他干的好事!
池杏便也打開臺門走出去,屋里暖氣很足,走出門外一冷冽的空氣撲面而來,凍得了肩。
臺的四周是石欄桿,圍著一個魚池。其實不能用魚池來形容,是一條河,目之所及看不到源頭在哪兒,魚池的旁邊假山石林立,一紅楓出來,打過來,在墻上留下十分好看的影。水面上還有一些殘荷,枯瘦殘缺的樣子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假山的對面是北方園林經典紅綠配帶有黑瓦屋檐的回廊,更遠一些的假山上還有一座同樣風格的亭子,反正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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