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實在太過好奇,回程路上的高鐵上,黎冬忍不住問靠窗邊的祁夏璟:
“你和爸爸今天都聊什麼了?”
加上后排靠著周嶼川睡覺的姜柚,四人此時正坐在祁夏璟包廂的頭等艙里,座位寬敞、空間安靜,扶手卡槽上是手可及的零食飲料。
凝眉思考的男人聞言收回向外視線,對上黎冬求知目,瞇起眼睛沉片刻,勾語調散漫:“告訴你也可以。”
“但阿黎要拿出誠意和我換,”祁夏璟不不慢出三手指,“今晚三次。”
“買一贈一,”某人笑地出資本家臉,“我就同時告訴你,我和叔叔早上、中午分別都聊什麼。”
“......”
黎冬心里無聲吐槽商,定定著男人含笑桃花眼,水眸輕眨前傾,落吻在祁夏璟薄,又順從地被男人拖住后腦勺深吻。
長達一分鐘的親吻后,氣吁吁地問:“......我想知道你們早上的聊天容。”
話畢還不甘心地輕拽男人袖。
“早上麼,”垂眸看黎冬無意識的撒作,祁夏璟微微抬起眉梢,附在耳側,
“我和叔叔說,這次回去就把工資卡上、讓你掌管家里財政大權。”
只是掌管不是贈予,黎冬倒沒太多心里負擔,好奇追問道:“然后呢。”
“然后叔叔讓我滾,說他不賣兒。”
想起黎明強當時的表,祁夏璟也忍俊不,再看向黎冬時,眼底懶怠散退幾分:“我想既然不賣的話。”
“那不如就把兒嫁給我吧。”
-
傍晚到家隨意解決晚飯后,吃飽喝足的兩人就各自抱著電腦坐在客廳沙發。
平日粘人如祁夏璟一定要抱著黎冬、腳踩罐頭肚皮,今晚或許是有急工作要忙,整晚凝眉坐在沙發角落,長自然疊,難得臉上出幾分認真表。
黎冬見他忙也不好打擾,心不在焉地想明天該如何跟主任代打算離職的事,心忍不住覺得家里太過安靜。
現在終于理解,為人父母怎麼時刻對孩子放心不下。
前天晚上才將罐頭寄養在徐欖那里,昨晚沈初蔓還給發來照片視頻,今天回家見不到熱金,心里就惦念的不行。
想起沈初蔓,黎冬忽地想起今天都快結束,兩人還沒互祝新年快樂,于是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撥通電話。
“......班長?”
幾道嘟聲響起后,聽筒傳來悉的溫和男聲;黎冬聽著徐欖聲線微愣兩秒,就聽男人繼續問:
“班長你有急事找小七嗎?現在正在睡覺。”
......睡覺嗎?
黎冬抬頭看向表針直指七點半的時鐘,忽地覺最近沈初蔓的作息尤為養生,每次晚上找大多都在睡覺。
以及,最近和徐欖好像特別親近。
“沒有急事,”聽閨在睡覺,黎冬自覺放低聲音,囑托道:“等醒了,麻煩你替我和蔓蔓說聲‘新年快樂’——”
話音未落,只聽聽筒那段想起一道略顯沙啞的音:
“老公,你在和誰打電話啊。”
“......”
客廳本就安靜,沈初蔓哪怕半嘟囔半撒的兩字稱呼,都字字清晰而擲地有聲地響起,連對面向來波瀾不驚的祁夏璟,聽聞后都挑眉掀起眼皮。
兩人發愣詫異的空檔,電話那端的人不知粘粘乎乎說些什麼,最后在一道難舍難分的曖昧水聲中,姍姍來遲的沈初蔓才接過電話。
“冬冬寶貝,我剛睡醒,怎麼啦。”
聲音發啞的沈初蔓倒是很有活力,和黎冬招呼打到一半,還不忘指使徐欖:“老公幫我拿水,我嗓子好痛。”
“想和你說聲‘新年快樂’,”最近流高發,黎冬放心不下,關切道,“你還好嗎?嗓子啞這樣,是寒了麼。”
“啊你說這個,我沒事啦,”沈初蔓笑嘻嘻地否認,一如既往地口無遮攔,
“大概是這三天斷斷續續做了十幾個小時,嗓子喊啞了吧。”
黎冬:“......”
知道這話不會接,沈初蔓也就大發慈悲的一筆帶過換新話題;兩人聊天的短短十幾分鐘,徐欖又是送水送抱枕、又是送吃的,還時不時湊過來親人,導致通話時不時被迫中斷。
黎冬自然也沒機會問,兩人究竟是什麼時候正式在一起的。
于是掛斷電話后,看向對面若有所思的祁夏璟,慨萬千:“你是不是也很驚訝,他們兩個居然在一起了。”
“還好,”徐欖那一肚子壞水,祁夏璟可謂比他本人還清楚,只后背懶懶靠著沙發靠枕,意味深長地手撐下,沉沉道,“我只是好奇另一點。”
“你什麼時候才能‘老公’也喊的那麼順口。”
“......”
“阿黎,”男人將電腦合上放在手邊,起走到黎冬邊坐下,順便長臂一將人輕松攬進懷里,耳鬢廝磨的姿態:
“新年第一天,我們是不是太懈怠了。”
本以為奔波勞累一日,祁夏璟或許就沒那麼多力,黎冬被抱住后覺著對方抵著自己,不祥預飛速高升。
“等一下!”
不想明天頂著黑眼圈上班,黎冬保命地攥住祁夏璟袖,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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