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你可以幫我查一查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傅明遠不由愣住,竟然知道這件事
“雖然那時候還小,但我清楚地記得,我不是阮家的兒,是爸爸媽媽收養了我。”
阮凝揪著手指,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現在過得好嗎還是已經”
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傅明遠卻已經明白的言外之意。
“嗯,我可以幫你。”
傅明遠站起,輕輕拉起的手。
“謝謝你,那我們吃飯。”
轉往餐桌走去,看著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傅明遠不由苦笑。
晚上,阮凝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穿著黑睡袍的男人,姿態慵懶地躺在的床上,正看著手機。
抿了抿,轉往門外走。
“等等。”
傅明遠的聲音響起,阮凝不由頓在原地。
“老婆,你要去哪兒”他來到后,圈住的腰肢。
阮凝紅著臉,眼神閃爍道“我我去次臥睡”
“同房是夫妻義務。”
傅明遠彎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
“可是之前”阮凝僵著脊背,小手揪睡的帶子。
“協議已經作廢了。”傅明遠勾了勾,似乎能聽出他語氣里的得意。
阮凝抿著,有些氣結。
男人摟住腰肢的手一,又咬著的耳朵,耳語道“我不你,就抱一下好不好凝凝,我很想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迷人的磁,著他結實的膛,被他那滿是男剛的氣息團團包裹著,只覺得渾像被煮的蝦子一樣。
他的話,結合他的行為,真是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可是
最后,阮凝還是應了下來。
吹干頭發,熄了燈之后,兩人相擁著躺在了床上。
這是他們的新房,然而結婚四個多月了,他們卻還是第一次一起睡在這間房里,一起睡在他們的新婚大床上。
天氣已經冷了下來,尤其到夜里,阮凝最是怕冷,可是被他摟在懷里,卻覺像是躺在一個天然的暖爐里一樣。
暖洋洋熱乎乎的,抱起來很舒服。
又往他邊挪了挪,小臉在他的膛上蹭了蹭。
其實就算再怎麼鬧別扭,也不得不承認,的心里頭,是思念著他的。
“晚安,老婆。”
傅明遠心滿意足地親了親的發頂,果然像承諾的那樣,只是摟著,規規矩矩的。
為了將戲份提前拍完,這一個多星期他都是日夜兼程,神和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更何況白天還搭了幾小時的飛機趕回來。
他一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
阮凝能覺到他的疲倦,借著昏暗的月,看到他那瘦了不止一圈的臉,不免有些心疼。
他是為了,才這樣辛苦的啊。
在劇組里拍過戲,自然也知道,要在紀老手下,提前一個星期完拍攝,會有多麼不容易。
但是明遠哥,為了,努力做到了。
輕輕嘆了口氣,也跟著閉上眼睛,窩在男人的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阮凝早早就醒了。
傅明遠依然睡著,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累了。
沒有打擾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他的手,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保姆因為家里有事請假了,這幾天的三餐都是自己做的,準備多做點好吃的,給明遠哥補補子。
直到日上三竿,傅明遠才醒了過來。
房間的布置,讓他眼里浮現幾分迷茫,只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一側頭,看到邊空的床位,他不免悵然若失,眉頭蹙著,眼中閃過苦惱。
要怎麼才能把小丫頭哄好呢
“喵嗚”
就在這時,一聲貓響了起來。
傅明遠趴在床上,往床沿外瞅了瞅,棉花糖蹲在地板上,正抬頭沖他喚。
傅明遠郁悶的神,有了一緩和。
他出手想將它撈起來,誰知小家伙卻躲開了他的手,往床底下鉆了進去。
“喵嗚”
床底下傳來磨爪子的聲音,傅明遠皺了皺眉,探頭往下一瞧,卻意外地發現,床底下竟然藏著一個小箱子。
棉花糖正著箱沿,歡快地磨著爪子。
傅明遠看著那只小箱子,這是什麼東西
他跳下床,坐在地板上,皺著眉將它拉了出來。
箱子沒有鎖,他隨手將蓋子掀開。
當看到這滿滿一箱,都是喻若羽的周邊,而箱蓋上還寫著“凝凝的寶貝”時,男人的俊臉一瞬間黑沉下來。
專輯,海報,雜志,甚至還有心紙
傅明遠一件件數過去,不由咬牙,那猙獰的臉,讓棉花糖害怕地往床底下了。
他微微瞇眼,不死心地繼續掃視,想看有沒有他的周邊。
這箱子里,除了喻若羽的周邊外,最顯眼的莫過于一本用彩紙包裹的書了。
傅明遠將那本書拿了起來,捧在手上。
這書手有些沉,以他多年藏書的經驗,這書的用紙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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