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已晚,夜空黯淡,深沉而靜謐,月亮還未完全升起,只在天邊出了一點的銀邊。
傅寄禮牽著姜衿上車,在副駕駛坐好,系上安全帶,忽地出聲。
“傅先生,要不你下次別來接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姜衿抿了抿,有些心疼地看著側的傅寄禮,低聲開口:“或者讓家里的司機來接我,要不你這樣來回太辛苦了。”
傅寄禮無所謂地笑了笑,輕哂出聲:“沒關系的,我甘之如飴。”
“多和你待會,我愿意的。”
傅寄禮微微揚眉,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姜衿微微咧,心底淌過一暖流,但還是溫著出聲:“那下次讓家里的司機開車,行嗎?”
“好。”傅寄禮笑了笑,點頭同意。
車寂靜,向家的方向緩緩行駛著......
姜衿忽然想起了剛剛和鐘教授的對話,眼眸稍頓,語氣有些鄭重:“傅先生,我這次會努力的,拿一個好名次。”
前方路口紅燈,傅寄禮停下車子,轉頭打量了一眼,聲音不疾不徐:“怎麼突然這麼說?”
小姑娘低垂著眉眼,長長的睫在那白皙的臉頰上投出淡淡的影,看不出緒。
姜衿輕聲開口:“我知道了,鐘教授是你費力請來的,我不想辜負你的期待......”
傅寄禮沒有出聲,前方路口變綠燈,傅寄禮將車子轉到小巷中。
車子停下,男人微微側眸,神認真地看著側垂眸的姜衿,緩緩出聲:“那衿衿覺得,我對你的期待是什麼?”
姜衿抬眸,眼神中有些茫然:“拿個好名次?”
傅寄禮輕笑一聲,語調沉穩:“是希你開心,快樂。”
“至于其他的,盡力就行。”傅寄禮斂眉正。
他知道這小姑娘自尊心強,在舞蹈上有自己的追求,喜歡和自己較勁,又對自的要求十分苛刻。
前段時間力大,編不出舞蹈就自己在練功房哭鼻子,這些他都知道。
他對舞蹈一竅不通,也就只能想辦法找個好老師來輔導幫助。
“那我總不能給你拿回個倒數第一吧?”姜衿不服氣著開口。
“小祖宗,和我在這抬杠呢,是不是?”
傅寄禮輕佻上眉,抬手掐了把的臉頰,輕哂出聲。
“放心,倒數第一也給你慶祝。”
姜衿雙手環,輕哼一聲,模樣帶著幾分嗔:“我倒是沒信心能拿倒數第一。”
傅寄禮嚨溢出一抹輕笑,寵溺出聲:“好。”
姜衿笑了笑,眉眼彎彎,催促著側的男人:“快回家吧,我已經啦!”
“遵命,小祖宗。”傅寄禮輕笑一聲,發車子。
......
傅氏公館。
兩人開車到家,吳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吃過晚飯后,時間就已經很晚了。
姜衿洗完澡躺在床上,隨意地翻著手機,忽然發現還有半個月就到九月三號了。
——九月三號,是和傅寄禮領證的紀念日。
姜衿指尖稍頓,嘆著,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啊。
一年前的那個時候,走投無路,被李茹萍著和江哲聯姻,那時的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傅寄禮結婚。
——而且,還這般幸福。
姜衿不由得笑了笑,心底滿是甜。
思想著這是個重要的日子,一定要有儀式的度過,要給傅寄禮準備些什麼呢?
傅寄禮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小姑娘在床上傻樂,不由得被染著低笑出聲:“衿衿,傻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姜衿放下手機,頓了頓,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
既然是驚喜,就不能讓他提前知道。
傅寄禮無奈地笑了笑,關掉臥室的燈上床,在的側躺下,長臂攬過小姑娘那的抱在懷里,嗓音低沉:“很晚了,快睡覺吧。”
姜衿笑了下,將胳膊橫在他的上,語調:“晚安,傅先生。”
傅寄禮微微低頭吻了吻的發頂,把的往懷里帶了帶,嗓音溫:“晚安,傅太太。”
......
這幾日,姜衿除了正常地去鐘教授家上課,練舞,剩下的時間就一直在思考著這件事。
——思考著到底應該給傅先生準備什麼禮?
上一次生日的時候準備的是領帶,這次想換個更加不一樣的。
姜衿微微皺眉,盤坐在沙發上,小手托著下,靜靜地思考著。
目忽然及到電視上的播放電視劇,那對正在一起看著婚禮的回憶錄像。
姜衿面一喜,心中瞬間有了主意,起穿上拖鞋,連忙朝著樓上的書房跑去……
——時間到了晚上十點,夜已深,傅寄禮下班到家。
男人上樓,進了臥室,卻沒有發現的影,傅寄禮疑著,卻看到走廊盡頭的書房亮著燈。
傅寄禮推開房門,發現那小姑娘正坐在辦公桌前,聚會神地看著電腦。
男人眉眼寵溺,長邁開緩步走了進去:“做什麼呢?”
姜衿有些被嚇了一跳,作一頓,連忙站起來,小腦袋撥浪鼓似的搖了搖:“沒,沒做什麼。”
后的小手快速出,悄悄的合上了后面的筆記本電腦。
傅寄禮顯然不信,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
姜衿強壯鎮定地笑了笑,小胳膊抱住了他的腰,乎乎地抬起眼眸,轉移著話題:“傅先生,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呀?”
“冰箱里給你留了飯菜,還要吃些嗎?”
傅寄禮笑著:“不吃了,和客戶應酬,已經吃過了。”
“好吧好吧。”姜衿乖乖地回應著。
傅寄禮勾,大手掐著小姑娘的腰,將人提到辦公桌上,實有力的小臂撐在的兩側。
男人的眼眸低垂著,藏著點點笑意,溫的嗓音又低又沉。
“衿衿,想接吻嗎?”
姜衿仰著頭,眸中滿是傅寄禮的影,下一瞬,小手直接抬起輕扯了下男人的領帶。
傅寄禮沉笑一聲,順勢低頭,吻住了的瓣。
齒相依,親了許久,才堪堪放開。
傅寄禮的眼神沉溺,指腹溫地挲著的臉頰,嗓音低沉繾綣:“勾人......”
姜衿眼尾泛紅,宛如一朵被雨水打過的花,抬起小踢了下眼前的男人。
傅寄禮無所謂地笑了笑,長微,坐到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大掌握著那雙小腳,低低出聲:“怎麼這般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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