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兒覺自己要完蛋了。
原本是想憑著救命之恩捆綁玉瑤,讓被道德綁架后心甘愿替頂罪……
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云梨揭穿了!
果然玉瑤轉面朝容煜,深深叩首,“陛下,奴婢也有事要稟!”
容煜沒有應聲,而是抬眸看向容晝。
容晝眸底盡是鷙冷凜之,他看都沒看玉瑤一眼,“準。”
“奴婢并非是要毒害攝政王妃之人,真正的幕后主使是寧馨兒!”
整個大殿里,王公大臣間一片嘩然。
寧馨兒當即著急地起,但卻痛得讓倒吸一口冷氣,“賤人你在胡說什麼!”
但玉瑤并不予理會,“幾日前,寧馨兒便察覺到鎮國大將軍府與攝政王府來往切,覺得事有蹊蹺,便命奴婢暗中觀察,果然發覺鎮國大將軍頻繁往攝政王府送些補品和藥,由此推斷王妃懷有了孕。”
“什麼?”衛純熙也臉微變。
懷有孕……
云攬月這個賤人居然懷了孕!
“寧馨兒一直妄圖嫁與攝政王殿下,又對圍場狩獵一事心存不滿,因而產生了嫉恨之心,便將牽機藥丸予奴婢,讓奴婢找機會將毒藥放進王妃的茶水里!因而料定,王妃懷有孕不會飲酒,全場只有一個人會飲茶,所以有合適的下手空間,并且能準地毒殺一人而不傷及無辜。所以,奴婢便照做了!”
寧馨兒的臉徹底慘白了下來。
不顧傷之痛,沖到玉瑤面前掐住的脖子,“玉瑤你瘋了……你真是瘋了!你這是在胡編造謊話攀扯本小姐!”
“寧小姐!”玉瑤堅毅地抬眸看向,“本來奴婢的確想為你頂罪的,因為看在救命之恩的面子上,看在這些年你對我好的份上,但奴婢沒想到這些都是假的!”
屠戮滿門之仇。
甚至還差點要殺滅口。
這樁樁件件,怎麼值得讓頂罪?
“你……”寧馨兒幾乎氣瘋,手勁驀然收,眼見著就要將玉瑤掐死,慘烈的尖聲驀地響了起來,“啊!”
“嚓——”
容晝腰間的佩劍再次出鞘。
他握劍柄驀地一揮,銀乍現,那只掐著玉瑤脖頸的手當即被他砍斷!
“啊——”
寧馨兒瞬間痛得冷汗淋漓,看著那只被砍斷的手,“好、好痛……我的手!我的手啊……啊!!!”
“馨兒!”寧伯毅的心也被揪。
寧馨兒還沉浸在手痛之中,卻被容晝以劍抵住了脖頸,他冷眸睨向旁邊的玉瑤,“還做過什麼,你繼續說。”
玉瑤手著被掐痛的脖子。
了好久的氣緩過神來,看著寧馨兒的眼神也盡是恨意,“還,雇人截殺攝政王妃的馬車,發覺王妃怕鷹后用鷹轉移的注意力,差點取了的命!”
眾人震驚。
“什麼?的確聽聞有此事,原本還以為是寧家那個庶所為……”
“沒想到竟然出自寧大小姐之手?”
“截殺攝政王妃的馬車!這恐怕得是殃及整個武安侯府的大罪啊!”
“還有,”玉瑤繼續咬牙切齒道,“圍場狩獵時,也是了王妃的馬,害差點掉下懸崖而亡,而斷了本就是自食惡果。”
“玉瑤!”寧馨兒尖出聲。
幾乎整個人狀態都瘋魔了,“你是在攀扯我,我沒做過這些事,你是對劉家的事懷恨在心所以才隨意攀扯我!”
“你有沒有做過這些事,攝政王殿下和王妃娘娘自心知肚明。”
寧伯毅地攥起雙拳,意識到這件事似乎已經回天乏了,人證證俱在,事實清晰板上釘釘……
“爹!你救我!爹!你救救兒!”寧馨兒滿臉淚痕地哭求著寧伯毅。
寧伯毅面凝重,“馨兒,你竟然做出這些事……真是太令為父失了!”
“武安侯覺得自己就清清白白嗎?”玉瑤微微抬頭,“陛下,武安侯在府私練重兵,這些年來一直伙同太后想要造反,寧家軍的人都知道此事,您可以去……呃!”
然而玉瑤的話未說完。
鮮便驀然從的脖頸中濺了出來,被割破,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玉瑤!”云梨眼瞳微變。
順著滴的劍尖去,便見武安侯驀然奪了剛才押送玉瑤進來的衛軍的佩劍,狠辣果決地抹斷了的脖子。
玉瑤瓣微張,眼睛瞪得極大。
鮮一地從和脖頸涌了出來,然后便忽地倒在了地上。
死不瞑目。
云梨只覺得眼前驀然一黑,溫熱的大掌拂上的眼睛,容晝低迷的嗓音在耳畔繾綣,“阿梨乖,臟,我們不看。”
他隨即冷眸看向旁邊的溫南。
溫南拱手會意,立即命人將玉瑤的尸給帶了下去。
容晝將云梨護在懷里,“武安侯府嫡寧馨兒,心有不軌,屢次謀殺攝政王妃,立即押大牢,三日后……本王親自行刑,于午門,五馬分尸問斬!”
寧馨兒崩潰地癱坐在地上。
五馬分尸……
問斬!
嫉恨地抬眸看向云梨,“云攬月!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殺你了——!”
寧馨兒說著便朝云梨沖了過去。
容晝當即旋將護在懷里,劍便刺進寧馨兒的肩頭。
“呃——”
痛驀地襲來,鮮驟然涌出。
寧馨兒往后踉蹌了一步跌下,手捂著肩膀的傷口,神已經變得瘋瘋癲癲。
“寧馨兒。”容晝嗓音極冷極沉,“若不是一劍要了你的命死得太過輕松,本王就該當著所有人的面,現在就殺了你!”
寧馨兒咬著瓣。
被砍下來的那只手還在旁邊,還沒干涸,而另一只手捂著肩頭的傷口,當場便刺激加痛得暈了過去。
“帶走。”容晝聲線鷙。
溫南拱手后抬手一揮,衛軍立即將寧馨兒帶走,押大牢。
寧伯毅搖晃著向后踉蹌一步。
云凌蒼轉看向寧伯毅,拱手,“陛下,那麼這位誆騙皇族、屠戮忠烈之士滿門的真正叛徒,是不是也該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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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中秋節快樂呀~
好巧,小梨花也在過拜月節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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