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暖一眼認出,這是陳友玄的車。
“頌威老師和安晴怎麼來了?”
有什麼事?
不能在學校說,頌威老師要親自到家民宿來?
寧小暖把學校收拾回來的生活日用品,輕輕放在小院前。
寧昊祥和陳友玄、安晴在木屋民宿一層共用空間小茶間雅室里喝茶。
寧小暖張走進去,看著陳友玄問:“頌威老師,我這次考試發揮不好嗎?我做錯很多題?錯失很多大分嗎?”
陳友玄聞聲,笑了笑看:“阿暖,你不用這麼張,考試剛考完,哪有這麼快知道績的?”
安晴起,來到邊:“阿暖請了這麼多天假,肯定擔心自己考不好呀。”
寧小暖點點頭,默認的話。
其實兩個孩,剛在學校見過面。
寧小暖就有些奇怪,拉著到一旁。
小聲問:“不是我考試的事,那頌威老師來干嘛?”
這種突然來見家長的老師。
心里就很方。
安晴搖頭:“我也不知道姐夫想干嘛,考完試我就被他拉過來了。”
寧小暖小腦袋一扭,又好奇看向陳友玄。
陳友玄抬著金框眼鏡,淡淡笑道:“你和安晴這些天,為了考試這麼張,現在試考完了,老師想請你陪安晴出去玩幾天,放松下心。”
寧小暖就有些警惕看著他:“請我陪安晴出去玩幾天?”
有上次吃的虧。
就有些害怕,陳友玄再把當豬仔賣了。
反復確認的口吻:“就我?和安晴?還有頌威老師你三人嗎?”
陳友玄點頭,輕笑:“不然呢?你還以為有誰?”
“我就是問問。”
寧小暖的瓣一扯,突然尷尬笑開。
陳友玄帶著薄笑,看向寧昊祥:“阿暖爸爸,我這樣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寧昊祥給他倒了杯茶,親手遞到他手邊兒:“陳先生哪里的話,我家民宿修建好的事,還有前夜阿暖在你陳家打擾。”
“我都沒來得及登門拜謝,你就親自上門,來帶阿暖出去玩。”
寧昊祥說著,笑開道:“這怎麼好意思?”
陳友玄眸深似海,藏著過盡千帆的沉穩,和多年與人打道的深沉。
他緩緩笑道:“阿暖和安晴玩的來,有在邊,安晴也能玩的開心點,是我不好意思才對。”
寧昊祥:“陳先生客氣了。”
陳家大從緬北救回來沒幾日,就遭人暗殺死了。
喪事剛辦完。
陳家這位太子爺,喪妻之痛,太難熬。
拿自己的小姨子做幌子,想自己出門散心吧?
這兩日。
寧昊祥為了民宿重新開業的事,發傳單打廣告,招攬游客住。
其實也忙。
暖暖出去玩兩天也好。
省得在家里,擔心的帕努哥哥,想出病來。
他放下茶杯,看著陳友玄:“那陳先生打算帶兩個小娃去哪玩?”
陳友玄:“去春武里府國家公園散散心吧,沒有出國,不是很遠,小暖爸爸放心。”
寧昊祥釋然笑開:“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先生盡管帶走,阿暖這孩子留在家里也沒什麼事,出去走走也好。”
-
次日。
寧小暖收拾好服,穿著碎花小子,備足防曬用品,戴著遮帽從樓上下來。
“頌威老師!”
“安晴,早!”
“早,阿暖,快上車。”
陳友玄早早就親自開車,來接和安晴到春武里府國家公園。
車子開了兩小時,就抵達目的地。
“阿暖,我們來合照?”
安晴下了車,像一匹韁的野馬,撒丫子跑向海灘。
有寧小暖陪在邊。
就生出兩百斤反骨,無視陳友玄那張為人師表的嚴厲臉。
抱著寧小暖,各種擺poss合影。
這種三人行,必有一燈泡的游玩。
寧小暖其實尷尬。
像個三千瓦電燈泡,照的自己都覺得有些礙眼。
虛虛看眼目深邃朝這邊看過來的陳友玄,渾都有些不自在:“這樣不好吧?”
安晴:“有什麼不好?”
寧小暖:“你不是應該和頌威老師拍照嗎?”
安晴躲他都來不及:“我和他拍什麼照?我們玩我們的,不要理他。”
今天真是膽子撐了,拉著寧小暖的手拍完照,就在海邊踩水。
玩托快艇。
把陳友玄一個人,晾在那里吹涼風。
陳友玄修長的影,裹著剪裁良的純白西裝,格格不坐在海灘遮傘下。
長無安放,半截套著黑的昂貴皮鞋陷在沙子里。
仿佛找不到一,符合他一名貴行頭的落腳。
他斂眉淺笑。
金框眼鏡下,藏著深不見底的目,看著不遠兩個孩傳來的笑聲。
冷白修長的手,百無聊賴轉著指間帝王綠翡翠扳指。
寧小暖和安晴,才玩了一個半小時。
他聲線微暖,帶著男人的穩重和威嚴。
不容分說,在那邊喊:“該走了!”
寧小暖:“啊?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安晴:“啊??不是來散心的嗎?”
陳友玄看著兩個比皮球還皮的孩,表出奇一致,可到眼里都是問號。
他起拿起毯,走過去一人一條:“去別看看,這邊風景看膩了。”
寧小暖和安晴聞言,腦子就想到一去,下意識擋住自己前漉漉的景。
有些臉紅瞪著他。
“頌威老師!”
“姐夫,你在說什麼??”
陳友玄有些無奈:“不是說你們!”
兩個孩,兩雙清澈見底的眼眸。
這才收斂了怒氣,松開前的手,異口同聲:“那去哪里看?”
“象島!”
陳友玄說完,儒雅深沉的形,已經率先一步,轉去車庫提車。
“象島?!”
“暖暖,老地方耶,我們。”
寧小暖和安晴就格外興,趁他去車庫提車的時間。
兩人火速去公共浴室,沖涼換服。
啟程去象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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