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蕭蕭、月迢迢。
此時的白,已經進了蒙德的境,周也躺著幾名穿獵人或騎士裝的人。
這些人看似高明的匿能力,在白眼中本不夠看。
毫不誇張的說,他手底下隨便一個人,都能秒殺這些傢伙。
不過......
「執行大人。」
待白看向最後一個位置時,躲在那裡的人迅速跳了出來,第一時間展示出了象徵自己份的徽記。
生怕晚一點兒就會步其他人的後塵。
沒錯,這個穿騎士服,疑似西風騎士團的傢伙,是他們自己人。
「你倒是識趣的。」
看著最後跳出的這個人,白輕輕勾手指,周圍如同蜘蛛網一般遍布的鋼便被他給收了回來。
這一幕看的這名愚人眾鬼一陣咽口水。
如果剛才他試圖逃跑的話,興許會被這些鋒利的鋼當場截幾段。
太可怕了。
「誰讓你來的?迪盧克?」
重新走到了自己升起的火堆旁邊,白坐了下去,出聲詢問道。
他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進蒙德境,就到了這麼熱烈的歡迎。
這都幾撥人了?
「是......是凱亞隊長。」
愚人眾鬼沒敢走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將自己的來歷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
「凱亞?」
凱亞的親信里,居然會有他們的人?這倒是令白蠻驚訝的。
不過這名騎士很快便替他解了疑。
和其他愚人眾不一樣,他並非是從至冬被派來的先遣軍,而是蒙德本地人。
不過是因為一些原因,被招攬進了愚人眾。
雖然說不上是和凱亞一起長大,但對方長的期間,他可是沒刷存在。
因此他經過一番考驗之後,就為了凱亞的手下。
「看來他重視你的。」
聽了對方的解釋,白忍不住又打量了他一番。
能被凱亞派來打探自己的消息,足以說明凱亞對他有多信任。
畢竟對於【應對白急預案小組】而言,和白相關的一切事,都算是不能輕易傳出去的機。
「屬下只是在做自己的分之事。」
說真的,聽到白誇讚自己時,這名鬼反而顯得有些張。
儘管蒙德也算是【教】比較活躍的地方,但為鬼的他,和對方接的機會可不多。
再加上他沒怎麼去過至冬,對於執行的印象也僅僅是停留在【士】、【博士】這兩位格晴不定的大人上。
因此面對這個和前兩位執行相同級別的教時,他依舊十分的張。
「別張,跟我說說蒙德最近的況,尤其是迪盧克和琴他們。」
招了招手,白示意對方過來。
對於這名愚人眾鬼的反應,他其實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只能說......執行里本就沒有幾個正常人,他白也一樣。
不過和其他人相比,他的格要好那麼一點點。
當然,如果其他執行知道他的想法以後,絕對會一臉的鄙夷。
你白格好?
要是真的好的話,怎麼會在外面流浪這麼久都回不來至冬?
白這話雖然沒讓對方完全放下心,但和之前相比也平靜了不。
他沒有按白所說的那樣接近,而是遠遠的行了一禮,開始簡單介紹起城裡的狀況。
如果白遇到其他人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問出什麼。
但他不一樣,作為凱亞的親信之一,他知道的可比普通愚人眾多得多。
或者說愚人眾里不和騎士團有關的報,都是他提供的。
因此他給出了不有用的消息。
比如關於麗莎的。
「嗯?麗莎去須彌了?」
聽到對方提及麗莎去了須彌,白微微一愣。
他展開了知力,想要看看對方是否在璃月境。
如果還在璃月的話,這會兒多半已經被白的二胡給放倒了。
但知力延到了極限,都沒有察覺到的標記,這說明大概率沒有在璃月,而是已經抵達了須彌。
這就有些憾了。
本來他還在想,如果麗莎真在半路上被他給放倒了,那他就帶著對方一起去拜訪騎士團,給【應對白急預案小組】來一點白獨有的震撼。
「是的,那點陣圖書管理員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驚太多人,也就騎士團一小部分人知道。」
點了點頭,這名愚人眾的鬼回答道。
他會知道這件事,倒是和凱亞沒有太多的關係,而是因為愚人眾部的報。
這位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的好朋友,也算是愚人眾重點監視的對象,因此離開以後,便被愚人眾方面第一時間給察覺到了。
「行了,這麼多就足夠了,你也趕回去差吧。」
消化了一下對方給予的報,白便開始趕人了。
他只需要知道迪盧克他們的報就行了,其他的無所謂,他又不想征戰蒙德的商圈。
「啊?您不把我打暈嗎?」
這麼愚人眾鬼微微一愣,小心的出聲詢問道。
在他看來,執行大人會和對付其他人一樣,把他也給放倒才對。
不然的話......
「沒那個必要,你回去就直接說,是我主把你放回去帶話的就行。」
放倒?怎麼可能。
就算他不是自己人,白也會把他給放走的。
他就是要讓琴他們知道,自己已經進了蒙德的境,不日便會抵達蒙德城。
「好......好的,屬下一定把話帶到!」
咕嚕一下咽了咽口水,這名愚人眾的鬼回答道。
果然,執行的腦迴路,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行了一禮后,他本來打算按照白的吩咐,直接回城的。
但他剛剛回過頭,白就又住了他。
「這裡的人,已經是蒙德方面派來的所有人了嗎?」
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白出聲向其詢問道。
以這名鬼的地位,他應該有許可權知道凱亞派來了多人。
「對,我們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裡了,我就是最後一個。」
仔細點了點地上的人,這名愚人眾的鬼出聲回應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這個小隊的隊長,有多人他心裡也有數。
「行,那你走吧。」
聽了對方的回答,白不聲的揮了揮手,將其給放回了蒙德。
既然所有的探子都已經被他給放倒了,那遠遠跟著他的那個,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