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對方跳進水裡的那一刻起,白就已經意識到了對方的份——純水靈。
在他的印象里,石門附近的純水靈也就那一個吧?
輕策莊的凈水之主——婭。
不過......這真是那個巖王帝君過來都要等把話說完的傢伙嗎?怎麼看起來這麼弱?
用弱不風來形容都不為過吧?
除了能融進水裡以外,白看不出有任何的特殊之。
其實白會覺得是婭,也是有可原的。
主要是這種窺視是從石門開始的,而那位輕策莊的凈水之主就在那附近。
除了以外,還能有誰?
不過這倒也解釋了為什麼會窺視自己,或者說窺視克伯。
畢竟克伯可是掌握了一部分水神的權能,而這些極純的水元素凝結的生命,又是水神的眷屬。
也許是應到了克伯上的氣息,所以才尾隨著他們。
不......還是不對。
關於輕策莊的純水靈,愚人眾也不是沒有調查過,甚至進行過接。
那裡至今都駐紮著一個雷螢士。
據調查結果來看,這名做婭的純水靈並不認可新的水神,來此也只是想要一方凈水而已。
某種意義上來說,說是叛逃出來的也不為過。
那句【故土的刺客】,就是很好的佐證。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在察覺到水神的氣息以後,要做的難道不是躲得越遠越好嗎?
怎麼會主湊過來?
「說出你的名字。」
再次打量了眼前這名純水靈一番,白詢問道。
轉換為水神的狀態以後,他十分確認對方就是純水靈化作的的人類。
除非是婭分出的分,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弱?
「卡......卡莉,我卡莉。」
卡莉
也許是被白那略顯侵略的目給嚇到了,卡莉了脖子,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本能告訴,眼前這個人的上有著一種讓很是想要去親近的氣息,但直覺卻又給了另外一種不同的反饋。
這傢伙很可怕的。
「卡莉?卡莉.......卡莉......」
一連重複了三遍這個名字,白都沒有想起來一個做卡莉的純水靈。
陌生,太陌生了。
是一個完全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你從哪裡過來的?楓丹?」
看了看那極其虛弱的狀態,白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
難不這個純水靈是從楓丹跟著他一路過來的?不然怎麼會這麼虛弱?
也不對啊,如果對方真的跟著他,他早就應該察覺到了才對。
怎麼可能到了石門附近才會有被人窺視的覺?
「不不不,我是從清泉鎮過來的。」
聽到楓丹這個字眼,卡莉立刻搖頭更正到。
彷彿楓丹那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清泉鎮?泉水靈?!」
聽到清泉鎮這個地方,白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純水靈的來歷了。
臥槽!還真是「老人」!
「你怎麼還出來了......」
不聲的解除了卡莉上的束縛,白看起來有些不自在的樣子。
也對,儘管當初不是他主的,但把對方給乾乾涸的,始終是他手中的果子。
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也難怪對方看到他就會想跑了,換他他也跑。
不過清泉鎮距離這裡可是有一段距離的,怎麼會跑這麼遠?
「我......我到了的氣息。」
看了看篝火的方向,卡莉老老實實的解釋道。
事實上並不是最近才過來的。
之前白把克伯派去荻花洲,讓其利用自己的力量鎮邪祟的時候,遠在清泉鎮的卡莉就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
和婭那種偏安一隅的想法不一樣,於一些自己的理由,循著克伯的氣息尋到了璃月邊境。
其實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羸弱不堪的。
雖說早些年從楓丹流落到蒙德時,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甚至沒有辦法維持穩定的實。
但隨著定居在清泉鎮以後,的力量也在逐漸的恢復。
至能維持一部分形了。
奈何白無意間贈出的一顆日落果,竟是直接讓幾百年的努力付之一炬,直接打回了原形。
說來也怪,儘管日落果的力量讓形潰散,但卻也替剔除了純水之里的穢,之後反而恢復的越來越快。
之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但看到白目前的形象,似乎又像是了解了什麼。
要知道對方現在的況,可是比還要純凈。
「先跟我過來吧。」
眼眸和發間的水藍逐漸褪去,深邃的調重新將其取代,白又恢復了之前那種讓卡莉覺得十分可怕的狀態。
不過這一次沒有逃走,而是老老實實跟著對方穿過了叢林,回到了篝火旁邊。
「糟糕!克伯!」
回到篝火旁,白看著燒起來的克伯,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去,拽住對方的腳踝就是往地上摔。
原來剛才他追卡莉的時候,不小心到了旁邊的克伯。
原本被他擺出睡著姿勢的克伯,就這麼趴在了還在燃燒著的篝火之上。
雖然火算不上有多大,但這麼一會兒時間,已經讓開始燒起來了。
卡莉:「......?」
儘管一直生活在清泉鎮的那一汪清泉里,但自詡還是比較了解人類的。
所以......他倆這是有仇?不然怎麼......
看著還在摔打的白,張開本來想說自己能用水流滅火的。
可瞧著正在興頭的白,十分識趣的閉上了。
對方之前那一手控水,可是比強的多,又怎會不知水能滅火?
摔就摔吧,只要摔的不是自己就行。
「呼,還好沒燒壞。」
把活撲滅以後,白看了看克伯那帶有焦痕的頭髮,和變乞丐裝的服,這才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些外之被毀的有點兒面目全非,但克伯的卻沒有一點被燒傷的痕跡。
不愧是多托雷的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