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一位聾啞劍士,究竟是如何為公認的‘法誅黨最高戰力’,我也到很好奇。”
“於是,我曾向酒吞子討教。”
“是時,酒吞子是這麼對我說的:正因為大嶽丸先天失聰,所以他才能達到全新的、凡人難以企及的境界。”
“耳朵聽不見,便意味著他能擁有更安靜、更純粹的修煉環境。”
“自有記憶起,他就一直與劍為伴,在只屬於他的小世界裡獨自鑽研劍。”
“如何拔刀、如何揮舞、如何防……不斷思考,不斷悟。”
“漸漸的,他磨練出迥異於常人的劍。”
“吾等凡人恐怕永遠不會明白像他這樣的聾啞人,究竟是如何看待劍、理解劍的。”
青登和緒方聽罷,無不陷沉思之中。
不消片刻,緒方咧了咧:“我曾遇見過眼盲的劍士,耳聾的劍士倒是首回見。”
“世界果然很大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跟這個大嶽丸較量一番。”
說罷,緒方抬手了腰間的大釋天、大自在。
青登啞然失笑,不作聲。
事實上,他的想法跟緒方完全一致——此時此刻,其心也萌生出‘跟大嶽丸會一會’的衝!
先天聾啞……如此特別的劍士,令青登對他充滿好奇。
在聽不見的況下,他究竟是如何作戰的?
他到底磨練出什麼樣的劍?他的劍有著何等份量?
越是往下深想,青登就越是到好奇,恨不得即刻跟對方見上一面,好好地用刀劍來流一番!一念至此,他也下意識地抬起手,了腰間的毗盧遮那。
“馬埃爾,你剛才說你很討厭法誅黨……那我反倒要好奇了,你與法誅黨究竟是何關係?”
馬埃爾換上冷漠的神: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與法誅黨只不過是互利互惠的合作關係。”
“八岐大蛇想從我上攫取好,而我也想從他們上攫取好,於是我們一拍即合,僅此而已。”
青登追問:
“他們給你開出了什麼樣的好?而你又給他們開出了什麼樣的好?”
馬埃爾平靜道:
“八岐大蛇看中了我的人脈,希我能為他們供給足量的武,並幫他們招募、訓練傭兵。”
“在他們發‘天沼矛’……也就是那個奇襲江戶的作戰時,我得借出我的三艘鐵甲戰艦,幫他們運兵。”
“而我呢,則需要他們幫我測繪蝦夷地的詳細地圖。”
青登面微沉:
“你為什麼要法誅黨幫你測繪蝦夷地的詳細地圖?”
馬埃爾幽幽一笑:“若在這片麗的土地上建立一個嶄新的國家,沒詳細的地圖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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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種“換報”的劇,是真的難寫!(豹癱.jpg)
北部的戰事告一段落,要開啟終章了……本書已進完結倒計時,有點不捨啊!(流淚豹豹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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