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薇退出微博,笑道:“沒什麼,就是發現你的們還好玩的。”
姜時卿有些傲的回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
白惜薇拿起床上整理好的睡和手機,“我去洗澡了,你先玩會。”
“好的,妃。朕等著你洗白白,乖乖侍寢。”
白惜薇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翌日。
二人睡了個自然醒,然后起床化妝,計劃去“亞龍灣”上玩。
酒店有自助早餐,白惜薇正打算打電話給前臺,這時門鈴卻突然響了。
“叮咚叮咚!”
白惜薇朝著門口問道,“哪位?”
“前臺送餐。”
一聽到是前臺送餐,都不用白惜薇使喚,姜時卿就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
印眼簾的是推車上擺放著各種琳瑯滿目的早點,致又小巧,看得起來準備的很用心。
姜時卿不由得嘆道:“哇,自助早餐也那麼盛嗎?你們酒店的服務這麼好的嗎?”
服務員回道:“是住在你們對面的先生指定我送過來的。”
“先生?誰啊?長什麼樣?帥嗎?年輕嗎?什麼名字?很有錢嗎?我們認識嗎?”
姜時卿一連八問,讓服務員瞬間語塞。
白惜薇來到門口,蹙眉道:“無功不祿,你回去告訴那位先生,我們不需要。”
服務員在看清白惜薇的面容時,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白惜薇,白士嗎?”
白惜薇一愣,隨后點了點頭,“是我。”
服務員笑道:“那位先生說了,這份早點就是特意送給您的。如果您有什麼疑問,可以親自去對面的房間里找他。”
看來住在對面的男人,應該是認識的人。
只是自從和顧時衍訂了婚后,除了的哥哥以外,平時也沒有什麼異朋友,所以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好,我知道了,謝謝。”
服務員見白惜薇和姜時卿沒有拒絕,便將餐桌推進了房間,然后退了出去。
“不客氣,請二位慢用。”
姜時卿拿起餐桌上的糕點,邊吃邊問道:“薇寶,這是什麼況啊?”
看著姜時卿一臉八卦的樣子,白惜薇問道:“這麼經不起?也不怕有毒?”
姜時卿可不會那麼輕易被的話嚇到,
“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他要是敢下毒,除非他想吃牢飯。”
白惜薇認真沉思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要上門詢問一番,畢竟不能白吃別人的東西。
姜時卿見白惜薇沒有,拿起一個包子就往里塞,“薇寶,你怎麼不吃啊?可好吃了。”
白惜薇只好無奈的張,隨后評價道:
“嗯,味道還不錯。”
姜時卿了張紙巾,了角上的碎屑,“是吧是吧。也不知道是哪位神的先生,對我家薇寶那麼上心。
我以前就說顧時衍那個狗玩意兒,擋了你的桃花運,你還不信。現在你一跟他斷了,桃花運就來了。”
白惜薇不以為意,“你怎麼知道就是桃花而不是惡狼呢?”
姜時卿拍了拍脯,“人的第六啦!我向來很準的。”
“第六?”白惜薇有些狐疑的盯著姜時卿的臉。
姜時卿一愣,突然有些頭皮發麻,“你突然那麼盯著我看做什麼?怪嚇人的。”
“稚卿,你和我說實話,你這次帶我來三亞到底是來度假的,還是別有他意?”
姜時卿有些心虛的了鼻子,“當然是來度假的啊。”
白惜薇直接拆穿,“你知道嗎?你只要一撒謊,就喜歡鼻子,這是你心虛的表現。”
姜時卿摟住白惜薇的手,撒道:“薇寶,那我坦白跟你說了,你不許告訴北凌霄啊。”
“那得看看到底是什麼事了。你小叔可是特意代了,你要是背著他去約會什麼野男人……”
姜時卿氣道:“哪來的野男人,除了他,我什麼時候有過別人?”
白惜薇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你的初宋雨澤,似乎畢業后就一直留在三亞工作吧?”
姜時卿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突然提他做什麼?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舊難忘呢?”
姜時卿罵罵咧咧道:“舊難忘?當初可是他先甩的我!
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再說了北凌霄有又有錢,材又好,可比他好千倍、百倍。
我除非是睜眼瞎,才會把魚目當珍珠!”
白惜薇問道:“既然不是來見舊人,那你來三亞做什麼?”
姜時卿哼唧唧道:“當然是因為北凌霄啦!”
白惜薇面驚訝,“因為你小叔?”
姜時卿樂呵呵的開始敷面,“還有一個禮拜就是北凌霄的生日了。我記得北凌霄的手很好看,但他平時不戴任何東西,我總覺得缺了什麼似的,禿禿的。
正好那天我刷微博的時候,看到了海南的黃花梨木手串,覺得特別符合他的氣質。
我想著上網買吧,又覺得心意不到位,正好你又放假,所以就帶你來三亞啦。我要親手做一個手串,送給他當生日禮。”
白惜薇笑著打趣道:“看不出來啊,稚卿,平時沒心沒肺的,沒想到你也有對你小叔花心思的一天。”
姜時卿拿起手機和的寶寶們聊得熱火朝天。
“人心都是長的。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北凌霄還不知道這個事,我是要給他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他還喜歡疑神疑鬼的。”
“只要是你送的禮,小叔肯定都喜歡。”
姜時卿無所謂道:“誰知道呢,他邊的人可多著呢。”
是他邊覬覦他的人多著呢吧。
北凌霄除了你,哪還有過別的人?
不過這話,白惜薇沒有說。
“那些庸脂俗,還不了他的眼。”
“庸脂俗?那是你低估了他邊那群人的實力,尤其是……算了,我不想說這些。”
姜時卿眼底閃過一落寞。
白惜薇看在眼里,起擁住姜時卿,
“那就不說。度假就是為了好好玩的,而不是來讓你增添煩惱的。”
“你說的對,薇寶。所以你什麼時候去見對面那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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