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洗個澡嗎?”
“可,可以。”
游樂萱胡點頭,不知道想到什麼,又紅了臉。
晚上幾乎都是段祎在廚房忙活,因此他上的服都臟了,要是不讓他洗個澡,游樂萱心里面過意不去。
只是……
他來的匆忙,也沒有帶換洗的服。
游樂萱思緒翻飛,耳邊已經傳來了洗手間淋浴的聲音。
正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手機正好放在茶幾上,一眼就看到了來電顯示,是個不認識的名字,但是瞧著應該是有什麼急的事。
游樂萱開口道:“段祎,你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做趙格的人給你打的電話。”
“沒事,你幫我接一下。”
清朗的聲音從洗手間傳出,游樂萱忍不住蜷了一下手指。
他倒是半點都不避嫌。
手機鈴聲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游樂萱到底手按下了接聽鍵。
“段總,你可算是接電話了,今天的會議記錄我已經整理好發給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突然離開,沒來參加會議,公司里的那些老人都提心吊膽的,以為出了大事。”
對面頓了頓,很是張的問道:“段總,咱們沒出大事吧?”
游樂萱抿,很快反應過來,段祎沒參加會議是因為什麼事。
冒昧的發了條信息,他就急匆匆的趕到自己的公司樓下,之后他們領證聚會,一直都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所以說,段祎是缺席了重要的會議,特意來找自己結婚的?
游樂萱心里不由升起一愧疚。
“抱歉,我不是段祎,他現在正在洗澡,不方便接聽電話。你能等一會兒嗎?我讓他洗完了給你回個電話。”
“,的?”
手機那邊的人差點宕機。
隨即,趙格暴跳如雷,神經兮兮的道:“你是什麼人?你把我們段總怎麼了?我可告訴你,我們段總心里面一直都有一個白月,他為了白月潔自好,是絕對不會和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的!”
“我不管你抱有什麼目的接近段總,我都奉勸你一句,快點收手!否則,你承不了后果。”
趙格的聲音氣勢洶洶,游樂萱只聽到了一句。
段祎有白月,并且一直都為了白月守如玉。
段祎的白月,是誰?
思緒劃過,手里的手機被人接過,段祎出現在游樂萱面前,腰間淺淺的圍了一條巾。
和游樂萱想得一樣,段祎屬于穿顯瘦有的類型。優的線條,比健房里那些喝蛋白的人還要自然流暢。
心如擂鼓,眼睛不控制的劃過。
下意識握拳頭,指尖陷進掌心,才算是奪回了理智,急匆匆撇過臉不去看。
段祎心里泛起一失落,但還是緩步走到一邊,淡淡的對著手機那頭道:“有事?”
“段總?段總!是你嗎?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
“看那些無腦短劇,我沒被綁架。”
段祎語氣淡淡,還帶著一被打擾的不悅。
趙格立馬嗅到不對,段總這是嫌棄自己這個下屬打擾到他的好事了。
那剛才那個人……
趙格長大了,一副吃到大瓜的樣子。
“對不起,段總,我打電話就是想要說一下今天下午你缺席的會議況。是我不對,是我打擾了您。”
知道就好。
“段總,你現在在哪里,需要我幫忙打理首尾嗎?”
“什麼首尾?”
段祎挑眉,有的時候,他的確不太理解他這個特助的腦回路。
“就是,比如說一張支票,或者一顆急避孕藥什麼的。有的人一旦了就會衍生出各種各樣的麻煩。比如和你睡了之后就跑,然后過個幾年給你送個孩子過來,也不是什麼奇怪事。或者借機上位,要挾你要嫁豪門,又或者……”
“不需要。”
段祎語氣平淡的打斷了他的話。
本來接聽這個電話是想著讓趙格送些服過來,他好替換,可現在,他反悔了。
要是讓趙格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
他面平靜的掛斷電話,看向游樂萱,淡聲說道:“沒什麼事。”
游樂萱抿,知道他大半是寬自己。
都已經聽到了,電話里的那個人說他缺席了重要會議。是打擾到他工作了。
“對不起。”
聽到這話,段祎眉心微擰。
他的孩,任何時候都不需要是這樣的低姿態。
他走到游樂萱的邊,直接坐了下來,認真的說道:“我們是夫妻,對不起這三個字,不是夫妻間該說的話。況且,在我看來,會議而已,沒有你重要。”
游樂萱臉微紅,看著近在咫尺的段祎,連想要問他白月是誰的事都拋到了腦后。
段祎用的是平常放在柜里沒用過的巾,只是淺淺的裹著,上的水珠還沒有完全干,甚至于他靠近之后,還能覺到他上冒出的涼意。
他剛洗過澡,巾底下……
游樂萱撇過臉,輕咳一聲,有些害的推了推放在茶幾上的袋子,小聲說道:“剛才的外賣。我也不知道你適合什麼樣的,就先買了幾條,你,試試看。”
段祎把袋子打開,出了里面幾條苦茶子,不由挑眉。
“還是你想得周到。”
他進浴室之后,不是沒想過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游樂萱也想到了。
段祎勾起角,問道:“今晚穿哪條?”
“啊?”
游樂萱抬起頭,下意識看向他。
這個,就大可不必問自己了吧?
可段祎的眼神很認真,不摻雜其他雜質,倒把襯托得像是什麼居心不良的人。
撇過臉,隨便指了一條,說道:“就這個,你,你換上吧。”
人生中第一給別人買苦茶子,游樂萱既忐忑又。在段祎進洗手間穿的時候,腦子里又不控制的腦補起來。
拍了拍腦袋,胡搖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繼續想了。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循聲看去,看到段祎此刻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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