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狠狠地一個掌打在了高瑜的臉上,“你個不孝!”
“不孝?”高瑜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一臉憤怒的高志文,“我有你這麼一個老爸,又能孝順道哪里去呢?”
“我不知道別墅里面到底丟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但是我告訴你,你覺得我帶回去的人有問題,你就自己查,我沒有功夫陪你在這里吵!”
“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和沈毅訂婚,也不是為了我的名聲,而是為了和他達合作,所以不要假裝自己是慈父一般的對我指手畫腳!”高瑜說完,就大步向著二樓而去。
“你!”高志文氣得捂住了自己的口,剛想要追,管家就有些慌張的走了過來,“先生!”
“什麼事?”高志文沒好氣的吼道。
“有人送了一份禮過來!”管家的聲音有些抖。
“送禮,你就收下好了,慌什麼?”他是商會會長,平時給他送禮的人多了去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先生!”
“又怎麼了?”高志文還急著想要詢問高瑜,如果不把那個人找出來,就算他把所有的證據都轉移了位置,他也是寢食難安。
“那個禮是一個盒子,我看盒子的下面有……,有跡!”管家巍巍的說道。
高志文皺起了眉頭,“那就扔出去!”
“送東西的人說,是黎氏集團總裁黎墨言送來的,還說這份禮,一定要您親自簽收!”管家說道。
“黎墨言!”高志文咬著牙,前有一個安初夏,現在又是黎墨言,他們夫妻兩個,是覺得他好欺負嗎?
“把東西拿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送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來!”高志文重新坐回沙發上。
“可是……”
“可是什麼,還不趕去拿!”高志文怒道。
“是是是!”
過來好一會,管家才回來,高志文這才知道管家剛才為什麼那麼遲疑,因為黎墨言送來的盒子,差不多有一人高,而且看著很重的樣子,仔細去看,盒子底部的四個角的確是有些可疑的暗紅。
“打開!”高志文命令著。
“是!”
盒子包裝的很結實,管家和幾名下人折騰了一會,才打開。
“嗯嗯嗯……”高志文還沒有走到盒子跟前,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直到他看清楚了里面的東西,吃驚得退后了好幾步,才穩住了子。
這盒子里面不是別的,而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活生生的人,這人有些狼狽,而且手臂和都有些扭曲的被捆綁著,過皮能清楚的看到骨節的位置是錯位的。
那人痛苦的嗚咽著,但被堵上,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正在這個時候,高志文的電話響了,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里顯得格外的刺耳,高志文被嚇了一大跳,差點摔倒,他接過電話,聲音還是有些不穩,“喂!”
“高會長!”是黎墨言低沉冷漠的聲音。
“是你?”高志文皺著眉頭,“你送這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這人跟高會長的關系一向不錯,我特意讓人送過去和高會長敘敘舊,怎麼,高會長不滿意?”黎墨言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
高志文這才仔細的去看盒子里的人,果然很眼……
這人是黎氏集團的員工,更確切的應該說,是他收買的黎氏集團的員工。
“黎墨言,你這是犯法的!”高志文的都有些發抖,黎墨言這是在警告他。
黎墨言輕笑出聲,高志文能清楚的聽到,他在把玩打火機的聲音,他等了好一會,黎墨言才繼續開口,“這兩個字從高會長的里說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你放心,我黎墨言向來都是一個守法商人,這人為高會長做了不的事,我只不過是找了一個專業的人,幫他松松骨而已,不會留下什麼傷痕,更沒有后癥!”
松骨?黎墨言說得清楚,盒子里面的人已經疼得渾都了。
也不知道黎墨言是用了什麼辦法,讓那人在這麼劇烈的疼痛之下,還能保持清醒,這種求救無門的狀態,是想想就讓人骨悚然。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送禮啊!”黎墨言低沉的嗓音,都帶著極大的威,“希這東西高會長喜歡。”
“也請高會長給你背后的人帶句話,我黎墨言向來都很喜歡挑戰,他還想要做什麼,我黎墨言奉陪到底!”
“不過……”
“不過什麼?”高志文忍不住的問道。
“不過,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高會長好自為之!”
高志文還想要說什麼,黎墨言那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他滿腔的憤怒無發泄,只能狠狠的將手機摔得碎,黎墨言,安初夏!
那盒子里面的人還在不停的嗚咽和掙扎著,那細碎的聲音,聽到高志文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細細的折磨著他的心,他閉上了眼睛,“把人送去醫院!”
“是!”
……
黎墨言出院之后,依然被勒令止吸煙和喝酒,就連周北生都了安初夏的線,每一次黎墨言拿起煙的時候,都會換來周北生的戒備。
黎墨言把玩著手里的香煙,看向周北生,“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的工資是黎氏集團在開!”
這個小人收買人心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周北生年紀輕輕之所以能一直跟在他邊,就是因為他的忠誠度,可是這才多長時間,他就已經對安初夏唯命是從了?
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在赫城的時候,周北生對安初夏還是很不滿的,讓他喚一聲夫人,都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樣,現在這是怎麼著,直接換主子了?
周北生退后了一步,才謹慎的看著自家老板,“黎總,夫人那是為了你好,你好,黎氏就好。”
“答應了給你漲工資?”周北生是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
“黎總,我絕對不是為了這個,我是……”周北生頭皮發麻,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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