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男的車也報廢了,他憤恨的下了車,奔著安初夏而去,這時候還哪里有力氣應對,好在警察和姜修然及時趕到。
姜修然將安初夏抱在懷里,滿臉的急切,“你怎麼樣?還能嗎?”
“姜大,你輕點!疼!”這個時候,安初夏都說不好自己是哪里痛,反正渾都痛。
姜修然聽著安初夏還能揶揄他,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了,“疼?我看你剛才跳車的時候,可是爺們的,這會知道疼了!”
“有得選,我也不愿意跳車……”安初夏翻了一個白眼,“姜大,有功夫教訓我,不如先送我去醫院吧!”
姜修然還想要說什麼,了,卻什麼都沒說,剛要抱起安初夏,就聽到痛得氣聲,“那個,姜大,還是麻煩你幫我人來吧。”
“你……”姜修然怒瞪了一樣,“也不知道黎墨言一天是怎麼放心讓你出來胡鬧的。”
“我家黎墨言最近有些忙,沒空理我,你也別多。”安初夏嘆氣道,這個時候,還真是想黎墨言的。
姜修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初夏,了,卻什麼都沒有說。
安初夏蹙眉,怎麼覺姜修然好像是知道些什麼呢?還來不及細想,醫護人員就趕到了,將送上了救護車。
……
“你說什麼?”黎墨言晦暗不明的目似一柄寒劍,刺向了周北生。
“黎總……”周北生的都有些發。
黎墨言手里的文件被他握得咯吱咯吱直響,一如既往的冰冷眸子滿是急切,只是猶豫了一秒,他就扔下了手里的文件,“準備車!”
“黎總,你要去哪里?”周北生大驚失。
“去醫院。”
周北生裝著膽子,拉住了黎墨言的手臂,“黎總,接下來的會議,對我們很重要,現在您不能走啊!”
“夫人已經被送去了醫院,那邊有古院看著不會有什麼大事,您還是先開完會再去吧!”
“讓開!”黎墨言雙眸微瞇。
他才不在家幾天,就又把自己送進了醫院,口的肋骨還沒有長好,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他不親眼看看,又怎麼可能放心。
“黎總……”周北生的表都快要哭了,“這次的事非同小可,若是真出了什麼岔子,黎氏集團……”
“墨言!”正在此刻云念推門走了進來,有些意外的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這是……,有事?”
周北生趕忙收回了手,“沒有,黎總正準備去參加會議。”
黎墨言的目幽暗,片刻之后才從周北生的上移到云念上,“我記得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進我的辦公室。”
“出門在外,事急迫,我們還是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吧!”云念臉上帶著得的微笑走過來,“剛才我們特意總結了一些關于這次事件的突破點,一會會上用得著,不如你先看看?”
“會議你先去參加,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黎墨言說著就要越過云念。
“你要走?”云念抓住了黎墨言的手臂,“為什麼?”
“又是為了安初夏?”
黎墨言沒有回答……
“墨言!”云念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對安初夏的很深,但你擔負的,不只是安初夏一個,還有黎氏集團!”
“如果只會闖禍,只會作天作地然后要你收拾爛攤子,那就沒有資格站在你邊!”
黎墨言的目落在云念的手上,那實現仿若能夠穿人的靈魂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云念咬著下,死死的抓著黎墨言的手臂,不肯放開。
黎墨言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揮開了的手,“云念,你我認識多年,一直都是朋友,以后希你可以注意分寸,有些會讓我夫人誤會的事,還請你不要做!”
“還有!”黎墨言的聲音冰冷,“我不希聽到任何人貶損,有沒有資格站在我邊,只有我說得算。”
“你!也同樣沒有資格評價!”黎墨言說完,沒有再給云念一個目,轉就走!
“墨言!”云念的眸中都是憤恨和不甘,握著文件的手也因為用力而青筋凸起。
周北生站在一邊看著云念,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云……”
“我沒事!”云念直了背脊,“我們……,先去開會吧!”
“是!”
……
安初夏幾人都了不同程度的傷,姜修然只是傷,簡單理了一下就沒事了,姜糖和蘇瑾需要做檢查,安初夏因為不久之前傷了肋骨,這次又是跳車,又是撞樹,也需要詳細的檢查,自然就被留在了醫院。
“你這一天過得,倒是驚險刺激。”古柏卿再一次坐在了安初夏的病床前。
“大哥!”安初夏嘻嘻笑著,“其實你可以理解為我想你,這樣是不是就沒有那麼驚險刺激了?”
古柏卿角是溫的笑意,“這是不希我告訴墨言?”
安初夏連連點頭,“他日理萬機,我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他了,你說是不是?”
“這麼說,好像是有道理的!”古柏卿拉著安初夏的手臂,擺了一個造型,然后拿出手機,咔咔拍了好幾張,“但是你說話沒有什麼信服力,留點證據會比較好。”
“大哥,你這麼儒雅的人,不適合威脅別人!”安初夏角了,這些照片要是被黎墨言看到了,估計又要被了,“到底是誰教你的,是不是白,我去找他算賬。”
“但是照片先給我吧!”安初夏說著就出了手。
古柏卿笑笑,躲過安初夏的手,將手機收回口袋里,“你去找白,和不打自招有區別嗎?”
也是,白可一直都想看的熱鬧呢,有這機會,他還不上趕著跟黎墨言告狀。
安初夏認命的嘆了一口氣……
古柏卿看著安初夏不做作的樣子,角笑容更加溫和,“你啊,不想被人威脅,以后就消停一些吧,這樣的事,報警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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