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覺怎麼樣?”溫把溫粥放到床頭,“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吃點流食。”
“好的。”江淮序角淡笑,掩蓋住了眼里的苦。
從昨天到今天,他接收的刺激信息太多了——溫對的特別是源自于他心臟的主人,顧硯辭和青梅竹馬,很好。現在,溫依然能毫無芥地來探他,是真的把他當朋友。
單純的朋友。
江淮序知道,他是沒有希了。
溫狐疑的看了眼顧硯辭,又看看江淮序,總覺得這兩個男人不應該會是平心靜氣的和平相。
“學長,如果顧硯辭欺負你,你可以告訴我。”溫晦的提醒。
顧硯辭靠著椅背,也不生氣,對江淮序說:“哦,你可以告狀,我太太能管我。”
告狀?
是個男人就干不出來這種事!
管?
分明是秀恩還差不多!
溫:“……”
溫不可思議的看向顧硯辭,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小心思這麼多呢?
覺江淮序的臉更難看了,推了推顧硯辭:“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嗎?怎麼還不去?”
顧硯辭面無表的問:“顧太太,你是想我去公司接那些老東西的八卦詢問麼?”
溫這才想起來,昨晚的事有這麼多人都看見了。
拿出手機問北傾是否聽到了些什麼風聲。
北傾:【所以發生了什麼,能傳出我家一馭二夫的傳言?】
溫:……
神他媽一馭二夫!
如果不是顧硯辭恰好來了現場,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就像三年前一樣,只不過,這次的傳言會變出軌被捉在床!
謠言的殺傷力,比任何人都清楚!
溫看向顧硯辭。
讓溫去酒店的人是季嫦,讓江淮序去酒店人也是季嫦,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和季嫦不了干系。
想起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想起這件事的目的,顧硯辭的神變得冷淡下來。
“我會給你一個代,知知。”
溫垂眸沒有說話,這是失至極之后的心灰意冷,連評價都不想參與一個字。
-
很快,江家父母從國外趕回帝都。
江母江父到醫院探過兒子,確定兒子只是有驚無險后,直奔顧家老宅討說法。
放在以往,這種臨時上門,既沒有拜帖預約又沒有收到邀請的人,顧老爺子和顧老夫人是本不可能見的。
然而這一次,他們家的人做了虧心事,對方上門討說法,不想見也得見。
“我剛到帝都就聽說我兒子和你們顧家的孫媳婦有個什麼,顧老爺子,你聽說過嗎?”江父心中憤怒,表面平靜,進門之后沒有任何的寒暄,直奔主題,似笑非笑的問。
“桃傳聞不可信。”顧老爺子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丟臉過,親自將茶水推到江父面前,“江先生,令郎還是我孫子和孫媳一起送到醫院的。”
“是啊,我兒子因為你兒媳的電話去見您的孫媳,結果差點出了事。”江母笑得諷刺,“也不知道這個事該如何理!”
南城首富江家極低調,業務中心都在海外,和帝都顧家幾乎沒有集。但是,整個豪門圈都知道,江家獨子是江家夫婦的命子,江家旁支背地里都盼著江淮序早死,卻是誰也不敢他一下。
而現在,江淮序差點莫名其妙的折在顧家人手里!
“顧老爺子,事到如今,我們是連罪魁禍首都見不到嗎?”江父懶得廢話,興師問罪。
顧老夫人看向顧硯辭,見顧硯辭沒有說話,對傭人吩咐:“去大夫人來。”
季嫦這段時間和公婆的關系不算和諧,起初還不愿意來,聽到是有客人邀請,這才不不愿的過來。
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有一個人沖過來一掌甩在的臉上。
“啪!”的一聲。
江父見狀,趕把自己的妻子給按住,哪里能在別人家里打別人?
不一定打得過的!
季嫦被打懵了,捂著臉震驚的看著江母:“你誰呀?”
說著話,想一掌還回去,被顧老夫人住:“季嫦,鬧夠沒有!”
“這兩位是江淮序的父母。”顧老爺子對季嫦說,“昨天的事,你解釋一下吧!”
季嫦愣了一下,這些年深居簡出,并不認識南城的江家。
“江先生,江太太,你們兒子喜歡我兒媳,要和我兒媳發生關系,要說解釋,也該是你們江家跟我解釋吧?”季嫦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倒打一耙。
顧老夫人一拍桌子:“季嫦,你、你真是愚蠢至極!”
顧老爺子被氣得狠狠閉了閉眼。
顧硯辭作為兒子不好責備母親,臉已經冷若冰霜,他極如此緒外。
江母被驚得好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說:“就是為了算計你兒媳婦?你好歹毒,你知不知道我兒子有心臟病,你還給我兒子下藥!你讓我兒子差點死在酒店!”
“你兒子——什麼?”季嫦前一秒還滿不在乎,意識到江母說了什麼,震驚的看向江母,“下什麼藥?他怎麼了?他的心臟怎麼了?”
“江淮序喝了酒店的水,水里被下了藥,如果不是搶救及時——”顧硯辭頓了頓,對季嫦殘忍的說,“你唯一的念想,也要歸于塵土了。”
“他現在怎麼樣?他還好嗎?心臟還好嗎?”季嫦張的問。
顧硯辭發現了端疑,問季嫦:“藥,不是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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