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句讓溫晚心頭一震。
離開?
從未想過要離開,只是想要一點正常的社和工作空間。
但此刻周時凜的語氣,仿佛的這個小小要求是什麼十惡不赦的背叛。
“我沒有要離開你!”急得眼眶發紅,“我只是想要一點正常的生活!”
“和我在一起不正常?”他的聲音變得愈發危險。
“不是…”溫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阿凜,你聽我說,我你,但我也需要工作,需要社…”
“社?”他冷笑一聲,“和誰?”
“同事,朋友…”突然意識到什麼,“等等,你以為我是為了見誰才想回公司?”
周時凜沉默了片刻,聲音突然低了下來:“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
“那是因為我被困在家里太久了!”終于忍不住說出心里話,“你把我關在這里,不讓我出門,連手機都要檢查…”
“我是為了保護你!”他突然提高音量。
“保護?”溫晚苦笑,“還是控制?”聲音發,“荊棘玫瑰的配套設計,一直都是我要做的,我只是回去周氏做,換個地點罷了,你怎麼一直在意這個事…”
“那荊棘玫瑰比我重要?”他的手掌掐住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留下指痕,“還是說…”他的上的耳垂,“你本不喜歡我?”
什麼?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為什麼會扯到不喜歡他?
溫晚被他毫無邏輯的質問弄得又驚又怒。
突然意識到,周時凜的偏執或許遠超的想象。
“周時凜!”難得地連名帶姓喊他,“你講不講道理?我什麼時候說不喜歡你了?”
“那為什麼…”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帶著幾分從未聽過的脆弱,“為什麼總想逃?”
這個轉變讓溫晚愣住了。
前一秒還強勢霸道的男人,此刻聲音里竟帶著幾分不安與恐懼。
突然想起他腹部的傷疤,想起他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
“我沒有要逃…”放了聲音,手指上他的臉頰,“我只是…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
周時凜沉默了很久,久到溫晚以為他不會再回答。突然,他猛地扯開的睡:“那就證明給我看。”
“什…啊!”
他的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重,溫晚咬著承著,指甲深深陷他的后背。
能覺到今晚的周時凜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只能覺往常克制的作里帶著某種失控的狠勁。
是的要求太過分了嗎?還是他藏已久的不安全終于發?
“說你是我的。”他在耳邊命令,聲音沙啞得不樣子。
溫晚被他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阿凜…慢點…”
“說!”他突然掐住的腰。
剛想開口,周時凜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將整個人更深地進床墊。溫晚呼吸一窒,所有話語都化作一聲急促的息。
“這麼難說出口?”他將攬得更,“還是說…”另一只手圈住脖子,“你在想別人?”
“看著我。”他著下強迫抬頭,“現在,說。”
“阿凜…”聲音發抖。
“我問最后一遍。”他湊近,聲音輕得可怕,“你是誰的人?”
月照見他發紅的眼角,溫晚這才發現他眼神中的狠戾。不是,是某種更黑暗的緒。
“我是你的!”終于哭喊出聲。
周時凜突然僵住。圈住腰的手猛地松開,在皮上留下五個泛白的指印,又迅速泛紅。
三秒。
五秒。
他整個人像被走力氣,額頭抵住肩膀。“再說一遍…”
聲音啞得不像話。
“我是你的…”哽咽著回答,“永遠都是…”
這句話仿佛了什麼開關,周時凜的作突然溫下來。
他低頭吻去的眼淚,聲音恢復了往日的低沉:“對不起…弄疼你了。”
溫晚搖搖頭,手環住他的脖子。
能覺到他繃的漸漸放松,暴風雨般的也轉為溫的纏綿。
這個轉變讓心頭發酸——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對“失去”如此恐懼?
結束后,周時凜將摟在懷里,手指輕輕梳理著汗的長發:“睡吧。”
溫晚累得睜不開眼,卻還是強撐著問:“阿凜…你剛才…”
“沒事了。”他吻了吻的發頂,“明天我陪你去公司。”
溫晚想再說什麼,可疲憊如水般涌來。在陷夢鄉前的最后一刻,覺到周時凜的在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那聲音太輕,輕得像是的幻覺:
“別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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