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過你!”溫晚一字一句,每個字都像刀子,“周時凜,你看看你自己,你現在像個瘋子!你本不懂什麼是,你只是占有作祟!”
周時凜的眼神徹底暗了下來,他忽然笑了,笑意森冷:“占有?好一個占有!”
他近,幾乎將抵在落地窗前,“不就應該是占有嗎!”
“當然不是!”溫晚猛地推開他,“只有瘋子和變態才會把占有當是!”
周時凜被推得后退一步,耳邊嗡嗡作響。
“瘋子和變態”——這幾個字像刀子一樣捅進他心里。
他忽然想起小時候養的那只金雀。
園丁說,它就要關好籠子,否則它會飛走。后來有一天,他打開籠門,鳥兒真的再也沒回來。
就像母親一樣。
“我不是變態…”他在心里冷笑,眼神卻越發郁。
他溫晚到骨子里。
記得喜歡什麼食,喝什麼茶,連皺眉時眼角的小細紋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幾天每個深夜睡著后,他都會輕手輕腳去看,生怕吵醒。
這難道不是嗎?
可居然說這是變態。
周時凜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節泛白。他忽然覺得可笑——
他周時凜要什麼得不到?
偏偏這個人,他捧在手心里寵著,卻換來一句“后悔”。
“后悔?”他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卻越發瘋狂,“晚了。”
忽然抬手,狠狠一拳砸在耳側的玻璃上——
“砰!”
鋼化玻璃震,溫晚嚇得一,卻倔強地瞪著他,不肯退。
周時凜的手背滲出,他卻像是覺不到疼,只是盯著,聲音低啞:“晚晚,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溫晚愣住。
從未見過這樣的周時凜——眼底翻涌著痛苦和執念,像是被困住的野,明明暴戾至極,卻又脆弱得可怕。
“放我走。”輕聲說,“周時凜,放我走。”
周時凜盯著,忽然笑了,笑意蒼涼:“不可能。”
他猛地扣住的后頸,將按在落地窗前,聲音低啞得近乎哀求:“溫晚,你越反抗,我越要讓你記住——”
“誰是你的男人。”
他的狠狠下來,不是吻,而是淹沒,像是要把的倔強、的恨意全部吞下去。
溫晚用力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彈不得。
直到嘗到腥味——不知道是他的,還是的。
……
……
下一秒,天旋地轉。
周時凜突然將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邊。溫晚的背脊重重陷進的被褥,床墊劇烈彈起又落下。
的手腕終于被松開,白皙的上已經浮現出清晰的指痕。
“疼嗎?”周時凜居高臨下地看著,拇指挲著那些紅痕,“記住這個覺。”
他單手扯開領帶,綢布料落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記住是誰留下的。”
溫晚想推開他,卻被他輕易制服。
周時凜單手扣住兩個手腕按在頭頂,另一只手開始解的扣。
“放開!”溫晚劇烈掙扎,“周時凜,你要是敢——”
“我什麼都敢。”他打斷,聲音低沉,“特別是對你。”
第一顆扣子崩開時,溫晚終于慌了:“周時凜!我們談談…好好談談…”
“已經晚了。”他的上的鎖骨,“我們之間的談話時間結束了。”
溫晚的呼吸變得急促:“你…你不能這樣…”
“我能。”周時凜說,“因為我是你男人。”
溫晚咬住了。發誓不會給他任何反應,可卻背叛了。
“別忍著。”周時凜的聲音帶著蠱,“你從來都不是個好演員。”
溫晚死死閉著眼,可當一切來臨時,還是忍不住倒一口氣。
“看。”周時凜的聲音帶著勝利的意味,“我說什麼來著?”
溫晚的指甲陷掌心:“你滾開…”
“我不滾。”他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他話音落下,溫晚的眼淚終于落下。恨這樣的自己。
而更多的是,蒼涼。
“恨我嗎?”周時凜說,“那就恨得再深一點。”
溫晚咬破了下也不肯出聲,可周時凜有的是辦法對付。
“周時凜…你混蛋…”
“終于肯我的名字了?”他語氣中夾雜著同樣的傷,“繼續。”
這場折磨持續到深夜。
每當溫晚快要適應,周時凜就換個方式重新開始。床頭的水杯被打翻,床單皺得不樣子。
“夠…夠了…”溫晚的聲音已經啞了。
周時凜不聽,只是專注吻去眼角的淚。
當清晨的過窗簾時,溫晚已經疲力盡。周時凜終于放開,卻不肯讓睡。
“看著我。”他挲著的下,“你要永遠記得,你是我的。”
說完這句話,他重新覆上來,開始了新一。
溫晚的意識開始渙散,最后的念頭是——這個瘋子,真的打算等到求饒為止。
可不會。
一點兒也不會。
咬住,寧愿痛,也不愿意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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