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了莫名發酸的鼻子,想打噴嚏還打不出來,可難死了。
手機上是靳泊謙剛發來的消息,【世界上有三種尺,三角尺,直尺,還有I love you very much.】
祝京棠面無表回復——【發病了?】
靳泊謙【天干燥,知道下一句是什麼嗎?】
祝京棠耐著子回復——【小心傻。】
靳泊謙【......】
靳泊謙【Kiss me right now】
祝京棠了眉心,【你回京都是為了煉豬油嗎?】
靳泊謙把手機放在桌面上,“你教的是什麼破辦法?一點用都沒有。”
大木湊近想看看手機屏幕,靳泊謙直接手蓋住了。
他訕訕地回脖子,“可能嫂子不吃這套?”
“可能?”靳泊謙擋著大木那頭的視線,捂著手機又掃了眼那些消息,“是完全沒用!”
還拐著彎罵他呢。
靳泊謙收斂神,正經起來,“什麼時候去蕪省?”
“就這兩天了。”大木背著手在靳泊謙的辦公室里晃悠著,左邊瞧瞧右邊。
實在是靳泊謙的這個老板辦公室太大了,好羨慕。
“欸老大,等我退役了,能不能來你這上班。”說著他臉上立馬綻開笑,“都說茍富貴,勿相忘。老大你這潑天富貴也帶帶我唄。”
靳泊謙滿臉的一言難盡,就大木支的那幾招孩的話,他是真怕把大木招進來是給對手公司準備機會呢。
常卓也將葉家的資料送了過來。
靳泊謙翻看了幾頁,“他們承包的兩家殯儀館都在蕪省,兩家還都和蔣紹棋投資過的公司有利益往來。”
大木坐回沙發上,“和他們有牽扯的五十多人已經全部提審調查了。”
靳泊謙低頭看著資料,“都已經展開提審調查了,還讓我回來能干什麼?幫他們查貪污的事嗎?這也不著我們干吧。”
大木仰著頭看著天花板,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誰知道呢,唉~上級吩咐啥我們就干啥唄。”
靳泊謙忽然抬眸看向大木,“你算是說了句有用的話。”
大木將頭抬起,“哪句話?”
靳泊謙角微勾,低頭看著資料。
上級吩咐啥,下面的人只能照干。
也就是說,一個在京都的葉家,和一個已經落網的蔣紹棋,之所以能在蕪省干出這些事,只能說上面的保護傘,夠結實夠大。
大到讓他們本省的人不好調查,只好介其他勢力一起查。
兩天后。
港城郊區的實彈擊場。
祝京棠束著利落的高馬尾,一黑運背心,黑修運,形窈窕曼妙。
后站著阿山挑出來的保鏢,Branwen(布蘭溫).
十發子彈出,祝京棠將護目鏡摘下,笑容在下熠熠生輝,“溫,怎麼樣?”
布蘭溫朝豎起大拇指,“很棒!”
眼神淡定地掃視了四周一遍,走近祝京棠側,“大小姐,您讓監視的那人,在您后的擊位置一直沒過。”
祝京棠不聲地勾了勾,將護目鏡再次戴好,“去幫我買一杯鮮榨橙和椰。要加冰的。”
發號施令的矜貴模樣,簡直是把自己驕縱大小姐人設演繹的淋漓盡致。
“好的大小姐。”布蘭溫點頭,轉離開的時候用余瞥了眼那人。
祝京棠重新舉起手中的槍,瞄準遠的靶子。
若是有人認真的觀察幾秒,就會發現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靶子上。
穿著黑帶著黑帽的男人低腳步聲,輕手輕腳的慢慢往祝京棠后靠近。
祝京棠瞄準著對面的靶子,遲遲沒把這一槍打出去。
紅若有若無揚起,在黑男看不見的角度眉眼都染上一不易察覺的笑。
就在男人的手快扣住肩膀時,眼眸微,迅速反腳踹向男人的膝蓋。
男人吃痛往后扯。
一只手突然出死死抓著男人的頭發往后拽,黑漆漆的槍口突然抵在他的腦門上。
“喲,眼鏡哥細胳膊細的,這麼細狗,還想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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