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澡總是會快些。
祝京棠裹著汽出來時,男人正站在床位的位置刷手機,下腹系著條薄薄的浴巾。
聽到后聲音響,他轉了個看向人,“要不要和我去蕪省?”
祝京棠捋了捋發尾躺回床上,十分堅決的婉拒了,“不去,我得上班。”
聞言,靳泊謙的臉眼可見的失落了下來,瞥向祝京棠的視線里還帶著點幽怨,像極了失寵的妃子。
心里難,他站在床尾拿著手機不知在做什麼,手指突突地敲在手機屏幕上故意使勁著屏幕泄憤。
祝京棠的視線掠過他腰間的位置,上面又添了道猙獰的疤痕。
空氣靜默了幾秒,緩緩開口,“等忙完工作室的事就去看你。”
靳泊謙爬上床,雙手撐在祝京棠側,“真的?”
祝京棠著手,了男人的膛,“站床邊讓我看爽了再上來。”
靳泊謙低低的笑了聲,仗著長,直接從祝京棠上翻而下。
男人幅度大,長那麼一邁,腰間本就短得可憐的浴巾被帶起一角,祝京棠瞬間移開視線。
注意到視線的閃躲,靳泊謙這人心里憋著壞,一有機會就想要逗逗小白狐。
手背青筋浮,手掌落在腰間浴巾邊,食指已經塞進了浴巾里,勾著浴巾,嗓音蔫壞:“想怎麼看?”
“站著不,還是寶貝來上手,或者全/......”
隨著男人的作,祝京棠眼睛都放大了,“不是,你別,你,變態啊!”
就眼睜睜看著男人扯下了腰間的浴巾,腦子里嗡的一下,迅速拉過被子捂住眼睛。
“你是不是欠啊!靳!泊!謙!”
被吼全名的男人此時站在原地笑得腰都彎了,“我上哪塊你沒看過?”
“那能一樣嗎!”祝京棠在被子里,聲音都氣急了,還有些呼吸不上來。
心臟跳的速度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似的。
誰能有靳泊謙啊。媽的,幾天不見直接在面前沒邊了。
蒙在頭上的被子被人往外扯著,祝京棠死死拽住前的被子,“滾啊,你能不能穿條子!”
“我穿了啊。”
靳泊謙聲音略顯無辜。
他確實穿了的,浴巾下面怎麼可能不穿條啊,他還沒有在空氣中晃著**的癖好。
但是逗逗祝京棠,看這副炸的可模樣,也著實有趣。
祝京棠有些不信:“真穿了?”
“你自己看看。”
被子下的腦袋慢慢鉆了出來,出一條眼睛,視線往下,瞄到了男人腰間的ck邊。
手上力道一松,男人拽著被子仍開,眉眼漾著笑:“我有那麼變態嗎?”
祝京棠抬腳踹向男人的大,“你有沒有自己不清楚嗎?”
腳踝被男人灼熱的大掌扣住,有些糲的指腹在上挲著。
被的那一小塊泛著不同尋常的熱意。
被一個男狐貍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簡直是要吸的氣。
祝京棠錯開視線,“腳麻了。”
靳泊謙用他勾人的聲線‘嗯’了聲,突然俯,彎腰,細細的吻從的腳踝一路覆蓋到的膝蓋上。
意和麻直擊的每一個細胞,祝京棠了,聲音輕,“。”
靳泊謙抬頭看向,眼底翻涌著祝京棠再悉不過的。
他緩緩撐著床,緩緩湊近,將頭抵在的肩膀,著氣,
“你怎麼這麼香。”
祝京棠抬手向男人的心口,“你心跳得太快了吧。”
他抬頭對上祝京棠含笑的雙眸,眼眸中噙著宛如月般的溫愫,
尾音勾著一笑意:“大小姐能治嗎?”
“治不了。”
靳泊謙的指腹在上一掠而過,“親親就好了。”
說著,他已經覆上了人的瓣,溫存的一吻中藏著男人幾日不見的想念。
舌尖掠過,索取著人的氣息,像是要將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般。
他捧著的臉,重的息著,臉頰著的側臉蹭了又蹭。
靳泊謙嗓音低啞:“還要繼續看嗎?”
“不看了!”
“那,再親一會兒?”
祝京棠著舌尖和瓣上淡淡的麻意,緩了片刻,“再不老實點,你是想泡一晚上冷水嗎?”
靳泊謙笑得一臉漾,抱著鉆進了被窩,“讓我抱會兒就好了。”
“你好像曬黑了點,蕪省很熱嗎?”
聽著耳邊祝京棠的聲音,靳泊謙只覺得還有些不可思議,前幾天睡在宿舍的床上,懷里不僅抱不到人的,也聽不到的聲音。
好不容易纏著祝京棠開視頻睡覺,結果倒頭就睡,他聽著輕淺的呼吸聲熬到后半夜。
“來的時候下暴雨,前幾天太很大。”他著人的秀發,“那邊紫外線太毒了,寶貝還是別去看我了,我盡量早點回來。”
祝京棠看著男人的說話時上下滾的結,手摁了摁,“那我真不去了。”
靳泊謙低頭咬在人的肩膀上,淡淡的牙印就這麼出現在白皙的皮上。
祝京棠一蹙眉,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男人肩膀上立馬出現了一圈痕跡很深的牙印。
“讓你咬我!”
靳泊謙拉著的手向自己的脖頸,“在這也弄點印子。”
祝京棠不解:“你這兒就自己撓。”
男人抬手敲了下額頭,“這樣別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了。”
“心機男。”
靳泊謙關掉了床頭的臺燈,臥室頓時一片黑暗。
祝京棠瞇著眼睛睡了一會兒突然出聲:“哦對了,是那個葉世澤先手的,要不是他想綁架我,也不會被阿山打掉一顆牙,更不會被我逮著,我可沒有故意囚他哦。”
“我知道。”靳泊謙輕拍著的背脊。
又安靜了片刻,祝京棠咳了咳,“還有啊,是他先手搶小白虎的,小白虎這是被無奈才咬破他屁的皮。”
黑暗中,靳泊謙雙眼倏地睜開,注視著懷中的人,語氣不可置信還帶著些許震驚:“你看他屁了?”
“你才看他屁了!”祝京棠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休想侮辱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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