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兩人鐵定是沒什麼好事,出于好奇就跟了上去,走著走著聽到遠那個悉的聲音,“有什麼事嗎?”
原來安倩是來找盛修白的,看見三個人坐了下來,以為安倩又是想說公司里那點破事,于是停著聽了一會兒。沒想到聽了之后才發現,安倩來找盛修白竟然有別的目的。
安倩先是假模假式地寒暄,之后聊了兩句就說,“修白,我聽說你和夏檸這段時間相得一般,其實我們夏家有兩個兒,也不一定只有一個選擇……”
夏檸一臉錯愕,原因無他,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用想,這種況已經發生很多次了,以前夏若晴有什麼不喜歡的東西就丟給,等又興趣了就搶回來。
估計是那天追尾時撞見了盛修白,不滿自己能和盛修白訂婚,于是之前不稀罕的東西這會兒又開始后悔。要說夏若晴有多喜歡盛修白,應該不至于,一面之緣的人能多喜歡呢,只是純粹想搶東西而已。
不想要就丟給,想要又撿回去,世界上哪兒來的這麼多好事?
“我想你們搞錯了一件事……”盛修白覺得好笑得,夏家還當真以為他答應了聯姻是看上夏家的背景?要不是夏檸,這兩個人連踏進盛家的資格都沒有。
他眼底泛冷,剛想繼續說,余瞥見不遠的角。
“檸檸?”
盛修白還是第一次得這麼親切,疊詞從他口中吐出來帶著纏綿的味道。夏檸見被發現了,也不繼續聽,直接徑直走過來,很自然地坐到了盛修白的旁邊。
安倩和夏若晴皆是一愣,沒想到會在這撞見,神自然著些心虛。
夏檸沒把眼神放在們上,只是靠在男人肩頭言語曖昧地說,“今晚去我家?前幾天剛得了瓶新酒。”
夜晚、酒、男,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第17章 檸檸
夏檸一只手搭在他上, 以一個慵懶的姿態。
大部分的重量都支撐在他肩膀的部分,有一種依賴他的意味,雖說是逢場作戲, 但盛修白生出一種短暫溫存的錯覺, 竟一時之間忘記對房間里多余的兩位做出反應。
他只是垂著眼,眸落在白皙的上,這個距離, 能清晰看到孩皮上的絨。
“你們怎麼會……”見夏檸一副理所應當的表,安倩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借口去質問,尷尬了數秒后才找到自己的語言,“這還沒結婚呢, 難道就不知道注意點影響?傳出去多給夏家丟人。”
“丟人的貌似不是我吧。”夏檸意有所指地看向兩人,接著說, “結婚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讓我未來丈夫去我家過夜, 需要注意什麼影響?”
盛修白眼底染上幾分興味。
直到兩人尷尬地離開,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夏檸才宣告勝利,的表說不上來,既高興也不高興。雖然好像讓對方難了堪, 可回想過去發生的事, 怎麼也不覺得自己贏了。
盛修白晚上沒喝酒,他拿起旁邊沙發上的披肩, 溫地扶著的背, “走, 送你回家。”
路上一直很安靜, 夏檸的目落在風景變換的窗外, 想到以前的事。那時候父母離婚, 一直跟母親在一起生活,的生命里好像并沒有父親這個角。直到后來母親離世,時隔多年第一次見到夏弘。
那個男人臉上并沒有悲傷,他不是來吊唁他從前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而是來接回家。夏檸那時跟在夏弘后,到夏家的第一天剛好撞見夏若晴,撒地撲進父親的懷里,問夏檸是誰。而不遠,站著那個家現在的主人。
從前明明也住在這里,可那時候站在那,就像是一個侵者。在他們戒備的眼神里,讀出來自己是不速之客,更是一個礙眼的人,破壞了他們其樂融融的一家。
“檸檸?”
“嗯……”夏檸回過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發呆的這段時間里,車已經開到了自己樓下。
孩準備解開安全帶,卻被盛修白按住了手腕,抬眼。
盛修白笑著看,“不是說要留我過夜?”
男人氣質斯文,說話間看的樣子卻又帶著點雅,夏檸慌道,“我剛剛在開玩笑,你別當真。”
“怎麼辦,當真了。”他一字一句地說。
夏檸想掙開手,盛修白的力氣卻極大。
他微微靠近,眼底滿是戲謔的笑,一雙眼看著臉上可的表,“你好像還說過,我是你未來的丈夫。”
“……”早知道剛剛不說了。
見夏檸別過臉,耳染上可疑的,盛修白仍舊沒有放過,他微微離遠了幾分,自顧自地說,“我是不是該讓助理送點換洗的服和洗漱用品?不過,你知道留我過夜會發生什麼吧?”
夏檸呼吸都快停止了,腦袋直冒煙,就在要開口時盛修白低笑了一聲,終于松開了那只手,“上去吧,不逗你了。”
“……”夏檸意識到他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在跟開玩笑,頓時有些氣憤地瞪著他,盛修白一臉坦然,還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舍不得?”
“誰舍不得?”心里罵了這人一句,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臨走前聽見盛修白溫的聲音在風中散開,“雖然不過夜,但別忘了下次請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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