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白思考了半晌,給自己找了個切的形容詞,“是我……貪。”
“……?”
夏檸長見識了,還有人說自己貪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且認錯就認錯,怎麼覺還是在調戲人呀。看他,“你錯的明明是不守信用。”
“你的意思是,除了那句話以外我都沒有做錯麼?”他嗓音里染著興味,看來是控制了才沒輕笑出聲。
夏檸:“……”
聽出來了,盛修白說的“以外”指的是做/。
怎麼好好的話又被盛修白曲解了呢?
夏檸拿起車厘子,小聲吐槽他,“你沒去當律師真是司法界的一大損失。”
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盛修白應道,“以前倒是想過。”
“那后來怎麼沒學法學專業?”
他笑得正經,說出的話卻不在譜子上,“因為我不當資本家,也是商業界的一大損失。”
“……”
夏檸咬了口車厘子,紅的暈在瓣上,格外人。盛修白垂眼看了半晌,忍不住俯吻了上去,水果的清甜在舌尖漾開。
的心控制不住地噗通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覺得這個吻格外地纏綿,讓難以抑制地心。
一吻結束,夏檸抿了抿,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視線移到了他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上。轉移話題,“你怎麼沒戴眼鏡?”
“嗯?”
夏檸小聲地說,“我覺得你戴眼鏡更好看。”
那種帶給人的斯文加,夏檸是拒絕不了的。覺得盛修白可太適合戴眼鏡了,高的鼻梁上架著金邊眼鏡,整個人顯得更加矜貴。
盛修白倒是沒想到會說這點,有些后悔剛剛摘了眼鏡。
他眉梢染著暖意,“好,下次戴上。”
隔天晚上,盛修白遵守諾言陪同夏檸去參加朋友的聚會,他戴上了一副新的眼鏡,溫的眸過鏡片慢慢過來,襯衫扣子上別的還是送的袖扣。
夏檸在路上就已經代好了劇本,“等會兒你也不用特意說什麼做什麼,只要記住我做什麼你都無微不至地關心和照顧就OK,三句話都不要離開我,除了我也別看別的人,總之你現在就是個檸寶男。”
聽到這個新名詞,盛修白有些疑,“什麼男?”
“你沒聽過媽寶男嗎?所謂媽寶男就是以媽媽為中心、只聽媽媽的話的男人,黏著媽媽的男人,那替換一下改我,就是以我為中心,懂了嗎?”
懂,自創的語。
盛修白啞然失笑,他應下來,“嗯,等會兒以檸寶為中心。”
“……?”
怎麼就變了這個稱呼呀?夏檸跟他說正事還要被他,干脆不去糾正了。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后仍舊有些不放心,“你應該能做到吧?”
“別擔心,我會好好履行你的計劃。”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畢竟……這是你賣藝得來的……”
“……”笑了,明明是賣。
夏檸的那些損友已經等了他們有一會兒了,聽說盛修白會來一個兩個都迫不及待地到了地兒,想知道秀恩到底是誰的主張。
服務生推開門,盛修白進來后和夏檸的朋友們紳士地打了打招呼,計城注意到他襯衫上的袖扣,“盛總的袖扣好看……”
就是有點眼,怎麼覺是他之前想讓夏檸送給自己的一款……
盛修白垂眼,“你怎麼知道是檸檸送給我的?”
計城:“?”
夏檸:“??”
其他人:“???”
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有點兒沒反應過來,包括夏檸自己。哪兒會想到盛修白會這麼說話,只是演個戲而已,這也太夸張了。
難道是狗男人知道自己那天很過分,所以這麼配合?
計城干笑了兩聲,突然覺那些微博是盛修白發的也不足為奇了。
好友相聚,難免會喝點酒,盛修白自然是幫擋了。他喝了一點兒,眉眼之間染上微醺之,整個人看上去溫得。他聽到夏檸跟他們聊天,大概是提了一點過去的事。
計城故意提,“你還記得岑家的二爺嗎?剛從國外回來。”
“嗯……有點印象。”
“你恐怕還不知道一件事,我還是聽別人說的。你在舞蹈學院附中那會兒不是老收到很多書嗎,他每次都以幫遞書的名義把書扔了。”計城跟其他人笑了起來,“這不是暗你?”
夏檸哪兒知道這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盛修白。
不得不說計城這朋友真是百年難遇,名義上的老公還坐在這呢,好端端提這事,真以為盛修白是什麼大度的人?就算不喜歡,他也不會接頭上帶綠啊。
夏檸訕笑了一聲,“過去的事了,你以前還暗過我家柚子你怎麼不說?”
“……”計城聽到時柚韻頓時焉了。
話題原本到這兒就打住了,奈何盛修白在沉默了一會兒笑著開口,“原來我太太以前這麼歡迎。”
“……”覺不太對。
盛修白說完才覺得,他的用詞似乎有些不太準確,他本來就該明白這點。像這樣的孩,自然會為很多青年的青春。只是很憾,這些人里沒有能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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