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算了啊。
高考還沒結束,林琛還沒拿到國外大學通知書,就此算了,小吃攤的貨誰搬?碗筷誰收拾?家里衛生、服、飯菜,誰做?
不得都是他安金富麼!?
今兒不這麼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跟拽上了。
呸!他就是個卵蛋,沒喊錯。
“青青……”
“安哥,別說了,我們都四十的人了,又不是小年輕,合不來就不分手,年人考慮的更多是家庭。朱秀蓮好的,吃苦能干,你跟在一起,也不錯。安哥……”
“又在胡說些什麼,我跟真的沒什麼,就只是先幫忙幾天,當初……”安父想說,他不也是這麼幫的麼?結果,吳青青聽出了他未完整的話道,“當初什麼啊?安金富,你是在跟我說,朱秀蓮并不是李嬸妹子,你幫忙那麼簡單,他是李嬸給你介紹的對象吧?像我們之前一樣。”
“哦,我懂了,安金富,你這是在跟我擒故縱啊!怎麼,以為找個備胎,就能我一把了?”
“好你個安金富,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還跟我玩起了心機~~安金富,我哪兒對不起你了,要跟我耍詐。”吳青青嗷嗷的哭著,逮著安父就是不饒人。
李嬸這死貨,肯定是給安金富這卵蛋介紹對象,這些年,一直跟不對付,這回肯定爽了。
還有安暖這死丫頭,讓來賺錢就算了,還把妹子介紹給他爸,厲害哦,心眼都耍在上了。
昨晚上還跟演戲,沒跟李嬸串通好,呸!迫林琛下跪!也配!
死丫頭,跟許一樣,都是賤蹄子。
阿西吧——好想撕爛們。
“沒有,你又想到哪兒去了。朱秀蓮的確是來城里打工的,李嬸回來你可以問。我真的只是幫忙,青青。”安父頭痛無比。
吳青青哼道,“好,幫忙是吧,行,吃飯那天,我也說清楚明白了,我不是小心眼的人,李嬸跟男人,現在在老家沒回來,那現住哪兒呢?”
“安哥,我也不胡攪蠻纏,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對我發誓,明天起,賣的盒飯,你上你的工,我們跟之前一樣,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否則……”吳青青又哭了,“你就是跟我耍心眼,你就是養備胎,跟培養出,好一腳躥開我。”
安父被哭的頭痛,“好,我發誓,明天起,我去上工,賣的盒飯,下工回來我就去店里幫你,好不好?”
吳青青這下舒服了,“只有這些麼?”
故作嗔。
安父見不氣,心也舒暢了許多,“還有對不起,朱秀蓮這事的確是我錯在先,我應該先跟你打聲招呼,可以不氣了麼?”
安父哄著吳青青,吳青青破涕而笑,“這還差不多。安哥,不是我跟你鬧,我就是覺得委屈,我們倆十二年了,有多人十二年,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
“你不能對不住我。安哥,暖暖跟林琛馬上就上大學了,我們在忍忍,等他們上大學了,我們就可以稱心如意在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吳青青將頭靠在安父上,人們,撒最好命,鬧過之后,不要忘記畫餅,這樣男人才會心甘愿,就算有些不痛快,想著未來可期,也是什麼都能忍的。
安父將摟著,真想說一句,你就是個磨人!
“好了,了吧?我先給你跟林琛做晚餐,你在這兒好好休息,別在胡思想了。”安父著吳青青的頭,吳青青特被安父寵的覺,“嗯,謝謝安哥,安哥最好了。”
安金富被哄的心花怒放,恢復往常繼續當吳青青的免費工。
安暖去數碼城回一居室,掐著時間回來的,進門沒見父親,就敲響隔壁的門。
朱秀蓮正在做晚餐,見到安暖回來,先驚臉上怎麼有傷,后被手里遞上來的手機盒,怔在原地,“秀姨,開張禮。”
朱秀蓮趕推遲,“暖暖,你已經包過紅包了,怎麼還給禮?哎喲,這不是重點,怎麼傷了?快讓秀姨看看,沒破相吧?”
安暖,“沒有,秀姨,別張,這不是因為又中獎,一時不慎踩坑里,摔了。幸好手機沒摔壞。”
“秀姨,我爸呢?”
朱秀蓮面頗為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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