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琴音太過妙,秦屹淮沒說腦子里的想法,怕會嚇到。
男人低頭,沒再吻的,試探般,往下換了個地方。
溫涼的覺太明顯,甘棠了,連忙阻止他。
不想一直穿高領子。
秦屹淮抬頭著,指腹隔了蹭布料,在腰間輕。
甘棠撇了撇,十分不滿:“你以后能不能別再親這里?我好難遮。”
秦屹淮沒說話,指腹輕那寸白皙皮,昨天的紅印還沒有消下去。
太太脆弱了,男人眸漸深。
“以后不隨便親這里了。”秦屹淮圈住說道。
“不僅這里,哪里都不能隨便親。”很容易出事的。
甘棠沒什麼氣勢地警告他。
他是痛快了,會很辛苦的。
昨天傻乎乎的把自己送上去,不太像預想中一般舒服,誰知道下次會是什麼景?
痛和舒適難道要看運氣嗎?
秦屹淮沒輕易承諾,低頭往手里套了個東西。還好,尺寸沒錯。
指上一圈清涼傳來,甘棠眼睛往下瞟,掃見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送我戒指干什麼?”甘棠抬起手,取下來仔細瞧了一眼。
很普通簡單的日常款式,里有的名字寫,不似李啟明之前送的那麼夸張,當個小飾品就很好。
“沒什麼理由,想送你了。”
奇奇怪怪的男人。
甘棠又問道:“這是對戒嗎?”
“不是。”
秦屹淮邊說著,一手撐在琴,抬起另一只手在上。
或許酒意真的沒散。他再一次意識到。
甘棠紅著臉,以為他還想再來,惱怒,抬起手臂,重重拍了他一下。
這一下對他來說跟撓沒區別,秦屹淮從臉頰旁離開,輕扯角。
甘棠更加不爽,連耳朵也漫上紅。
低頭囁嚅,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第36章 036
白天下了許久的雨,夜晚的月亮也顯得十分罕見。
月從窗戶的一息之間闖進來,在平直地板上鋪上一層銀霜。
兩人從琴房出來。
甘棠手放前,在溫涼的戒指上不停。
秦屹淮離半步遠,走在側前方,背頭黑發而直,寬肩窄腰,背影寬大,修長雙被黑西包裹。
在外工作一天,他的白襯衫不免有些褶皺,并沒有十分一不茍。
甘棠盯著他背影,有些恍惚。
幾年不見,第一次如此認真打量他。
臉上的膠原蛋白都會流失,更窈窕秀氣。他好像也變了,格變得更加穩健。
模樣卻和以前差不了三分,眉眼深刻,鼻薄,眼潭深邃。
甘棠不免想起從前。
一個閱歷富的男人,擁有一副好面相,又偏偏那樣無微不至。即使他有時嚴厲,對于一個年紀不大的生,無疑是有絕對吸引力的。當時的,貪他對在男方面的探索和教導,貪他時不時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曖昧。
有沒有真心?甘棠捫心自問,最開始說不上這兩個字,頂多是喜歡跟他親,但相伴那麼久,分開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那秦屹淮呢?
他有真心嗎?甘棠不知道。
兩人沒有一個真正的開始,結束得也那樣匆忙。
他在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又離開得輕描淡寫。
他能有幾分真心?
如果不是甘棠對秦屹淮人品足夠了解,都要以為他是個只騙的渣男。
但到底怪不了他。
沒有真心又如何?是沒有將事理好,他識趣保持好風度離開,令人毫不意外。
“你嘆什麼氣?”秦屹淮聞言轉頭,牽住的手,溫熱指腹在手腕上不停挲。瑟一下,手腕沒由來生出一燙意。
“沒什麼。”甘棠搖頭,另一只手也挽住他胳膊,邊走時,腦袋還會在他臂膀輕蹭蹭,莫名很像討好時的初一。
初一不輕易討好人,也不會。
如此親無間,是心虛的表現。
秦屹淮手了無骨的天鵝頸,眼眸漸深,輕嗤道:“我很好奇,你撒的本事從哪里學來的?”
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悄然把控住。甘棠對他毫不設防,不明白他為什麼總喜歡自己脖頸,眨著水潤眸子,并不承認道:“沒有撒,只是挽了一下手臂而已。”
生的部似有若無在他臂膀上輕蹭,周圍都是清淡的柑橘香。
將抱他的手臂松開,離他半步遠。
秦屹淮沒有說話。
甘棠又問:“那你沒有被其他人挽過嗎?”
在某些社場合,通常需要男相伴出席。
甘棠有過其他男伴,也當然會挽其他人的手。秦屹淮又怎麼可能沒有呢?
“有過。”
“那不就是了嘛。”甘棠毫沒有意識到那里不對,理直氣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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