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雪又貢獻了一波流量:
#江雪 我們的奇妙冒險#
#江雪 度假#
周天Yami:【啊啊啊啊我不了了,到底在裝什麼?】
生椰拿鐵:【穿這樣是想干嘛?就是過來給人添的吧?】
玉米味兒的玉米:【啊啊啊啊雪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我的鍵盤又要起火了,姐姐等著,妹妹噴你來了!】
蘑菇蘑菇我是土豆:【嗚嗚嗚嗚雪雪好piu靚,我說你們罵的人別太嫉妒了】
白開水不加鹽:【嗚嗚嗚嗚雪雪的頭發好piu靚,用了代言的護發素以后,頭發果然多了不呢,我好嫉妒嗚嗚嗚嗚】
……
這年頭,真和黑有時很難分清。
甘棠坐在電視前,不由得嘆秦江雪實在事多,到哪里都是話題中心,節目組請真是不愁流量。甘棠嘆的同時,不忘暗自下決定離遠一點。
導演組正在走流程,下一個環節是介紹飛行嘉賓。
又一個人出現了,綜藝是一個月前的錄播,方艾婷要在這里呆三期,正保持著微笑場,生穿著合群,并沒有像秦江雪那樣高調。
表現得謙遜有禮,跟嘉賓們一一打過招呼,到秦江雪時,也一如既往地熱絡。
秦江雪高貴冷艷睨一眼,扶了扶墨鏡,聲“嗯”一聲。
甘棠沒了興趣,換了別的節目,沒有再關注,因此尚未注意到這兩個人接下來不止三期的腥風雨。
晚上八點,榆城上方圓月高懸,周圍繁星燦爛。
秦屹淮剛從公司出來,跟人約了一場局,坐車去了鴻江宴。
榆城的夜一向繁華,不夜城永遠不缺人紙醉金迷。
中式裝潢紅檀木隨可見,包廂里用屏風阻擋,幾個人圍在一起說話,話題圍繞新能源產業。
秦屹淮靜坐一旁,面上沒什麼緒,眼底不沾塵霧,很開口。
但男人氣質面相極佳,單坐在那兒,就能將旁人拉開一大截。
秦屹淮旁邊坐著方至憲,方至憲煙酒不忌,邊說話,邊從煙盒里了支煙給他。
男人擺手,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很久沒了。”
“這怎麼不了?”方至憲不好強求,將煙收了回去。
“有害健康。”秦屹淮嗓音清沉,角勾著抹極淡的笑,給了一個十分正式的回復。
這下想煙的人也不好了,在什麼場合做什麼事都要看地位。若是角落的人說不煙,那其他人會笑著嚷嚷,看似開玩笑,實則迫,讓他陪一。這是惡習,但永遠改不了,改不了只能適應,所以人要往上爬。
但秦屹淮說不,其他人便會將煙慢慢收回去,煙癮犯了,也不差這一時。
方至憲開玩笑:“想不到您還開始養生了?”
秦屹淮也笑:“算不上養生,總想多活幾年。”
方至憲科打諢:“幾年吶,這有沒有個數目?我去拜拜菩薩,捐些香火錢,看看能不能掙回來一點?”
沉默幾秒,方至憲以為他不會回,正想換個話題,但是秦屹淮說:“八年。”
晚上將近十一點,秦屹淮還沒回來,他提前說過有事會晚歸。
可是甘棠想等他回家,抱著初一坐在沙發上看綜藝,可是換過的綜藝太無聊,連笑的念頭都沒有,久而久之,眼皮子惺忪,迷迷糊糊睡過去。甘棠的睡眠障礙和環境有關,對林港悉以后,在沙發上也能睡。
初一在前乖巧蹭蹭,找好姿勢團一團,也乖乖趴懷里睡覺。
初一時常不像只貓,貓貓大多在夜間出沒,在夜晚最有神,可初一的時時刻刻都睡覺。上次爭論過后,秦屹淮背著甘棠,真人把它帶出去檢查。
醫生說初一沒有問題,只是單純睡。
他干脆由著它去了。
林港一陣悉的停車聲響起,秦屹淮回來,看見的就是這幅畫面。
一人一貓安靜等他回家,甘棠前隨著呼吸起伏,小貓也跟著上上下下,他的膛像是被什麼填滿,眸間了。
秦屹淮沒吵,放輕腳步,將初一從前抱起來,給它找了個地方繼續睡。
可是甘棠淺眠,初一從上離去的那一刻,眼皮子一下再睜開。
秦屹淮剛要起時,甘棠就摟住了他的胳膊,他不得已,半蹲在前。
客廳沒開燈,窗外的月灑進來,男人的面孔半明半昧,被昏暗月襯得愈發深邃。
旁人進下一場,他推掉了接下來可有可無的應酬,乘著月趕回家,路上的風太濃重,他上也帶了幾分涼寒。
“你終于回來了。”甘棠不嫌他上的冷,將腦袋埋他懷里深吸口氣,尾音溫,繾綣勾人,像一只黏人的貓。
秦屹淮起,將人抱起來坐自己上,手搭上腰間,在間輕啄一下,嗓音沉沉:“怎麼在這兒等我?”
甘棠臉頰紅,在他懷里撒:“想你了,想等你回家。”
生不是一般的香,秦屹淮箍著腰,視線從臉上一寸寸掃過,杏眼、鼻尖、再到瓣,男人結滾,又親了一下:“想我可以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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