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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歲啊!》 第1卷 第一百零四章:要不還是睡覺吧

雪絨震驚的眼神中,夫子正毫發無損的和那兩只狗一起玩呢。

甚至夫子還蹲下它們的腦袋,滿臉都是欣喜。

雪絨傻眼了。

這怎麼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呢!

兩只小畜生怎麼不攻擊夫子呢。

想了想走上前,語氣愈發關切,“夫子你還是離這兩只狗遠一點吧,它們會發狂攻擊人的。”

一邊說,一邊要悄悄掐兩只狗,好讓他們驚攻擊夫子。

到時候再添油加醋一番,夫子就會覺得,是時春故意不栓好咬人的狗,想害他被咬的。

計劃想得十分完,但手還沒有到兩只小狗,就被夫子抱著挪開了。

夫子道,“雪絨姑娘,你弄錯了,這不是狗,這是狼。”

什麼?

雪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狼?”

“是啊,是狼,而且還是草原上的那種狼,”夫子點頭,“它們如果食充足的話,輕易是不會傷人的,甚至還可以和人為好朋友。”

頓了頓又補充,“不過這狼太聰明,睚眥必報的,若真的對它不好,它就算是快死了,也要拼著最后一口氣反擊。”

幾乎是話音剛落,雪絨便發現兩只小狗,哦不,是小狼的藍眼珠子已經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呲牙咧的,恐怖得要命。

還沒反應過來,小狼沖上去,照著雪絨的咬去。

“救命啊,救命啊!”雪絨跌坐在地,甩了好幾下都沒能把小狼給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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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上那套昂貴的織錦裳弄得全是泥,妝也花了,發髻也散了,狼狽得要命。

寶珠玉上前將小狼給抱走。

們牢記時春的叮囑,沒有再怪氣地譏諷,只是提醒雪絨,“雪絨姑娘還是趕回去重新梳洗打扮吧,這樣不太得啊。”

雪絨連滾帶爬的跑了。

直至一個時辰后,才終于哆哆嗦嗦地回來,這次邊還帶了八個丫鬟,把圍在中間,生怕再次被小狼攻擊。

時春正按照夫子的要求練字,抬頭見這樣,便開口道,“雪絨,你其實不用這樣害怕的,我已經讓人把它們關起來了,不會再嚇到你的。”

“我怕什麼,”雪絨不想承認自己很弱,用力直了后背,“不過就是兩個畜生而已,我不放在眼里,剛才也是怕夫子被傷到,才故意假裝害怕,吸引它們的注意力罷了。”

話音剛落,突然覺腳邊有什麼東西蹭了蹭自己,茸茸的,整個人渾僵直,直接原地蹦起來老高。

旁邊的寶珠都看呆了。

媽呀,這跳得比僵尸還好,快搶人家飯碗了吧!

這個小曲后,雪絨有驚無險地開始跟著夫子學習了。

然后半株香的時間都還沒到,雪絨就直接趴在案牘上,睡著了……

夫子掃了一眼,無比失地搖頭。

雪絨的婢忙道,“先生,我現在就把雪絨姑娘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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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夫子擺手,“督主說了,學不學都行,全憑,既然今日沒什麼興趣,那就好好睡一覺吧,別打擾了。”

說著,目又落在了時春上,“倒是你,要好好學。”

時春點點頭,繼續練字。

三個時辰的時間,時春都在不斷的練字,總算是有了些進步。

夫子滿臉寫著高興,大手一揮,又給時春安排了五十遍抄三字經的功課,說是明天來了就要檢查,這才離開。

睡得比豬還要死的雪絨,也被兩個丫鬟給直接抬走了。

被空出來當做私塾的右廂房里,便只剩下了時春

的手腕已經開始酸痛了,但不敢停,干脆一只手著手腕,右手繼續在宣紙上寫。

寶珠玉心痛壞了,一開口眼淚便跟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夫人怎麼這麼命苦啊,可以想睡就睡,想不學就不學,夫人練了三個時辰不說,夫子走了還要讓練五十遍三字經,手都要抄爪了!”

時春們這副模樣給逗笑了。

放下筆,拿手帕給眼淚。

而后一字一句認真道,“我不覺得有什麼辛苦的,可以練字多好啊,多學一些,就多一些本事,日后出去了,就不怕別人說我是個目不識丁的鄉野村婦,說不定學得好了,大家還要夸我一句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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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不是在作假。

寶珠玉這才止住哭聲。

時春繼續低頭練字。

看著宣紙上自己的字比昨天好了很多,又低聲道,“更何況,每個人的命都不一樣呢。”

“夫人你說什麼?”寶珠玉沒聽清楚。

時春回答,“了,想吃芙蓉糕。”

“那夫人先練著,奴婢們這就去做。”

-

快接近子時,時春總算是抄好了最后一遍三字經。

寶珠玉忙著給艾灸手腕,又拿熱水泡了好久,生怕明天手腕還會疼。

時春任由他們折騰,反正自己困得不行,直接就呼呼大睡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又爬起來,繼續去跟著夫子讀書。

夫子檢查了昨夜練的字,眼底不劃過一抹驚喜。

抬手捻著自己的花白胡須慨,“奇才,簡直是奇才,老夫教書育人這麼多年,也就見過兩個這樣進步神速的,夫人你是其中一個。”

時春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有點好奇,“先生謬贊,不過另外一個人是誰啊?”

“另外一個啊,”夫子眼底閃過一抹回憶,輕聲笑了,“等你達到我的期盼了,老夫再告訴你。”

時春點點頭,“那夫子和我便算是說好了。”

“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著話,兩個人對視一眼,角都勾著一抹笑。

旁邊的雪絨有點按捺不住了。

生怕自己被無視,趕在紙上寫了幾筆,湊到夫子跟前去,“夫子你瞧瞧我的字跡,如何啊?!”

“你這個字……實在是太……”夫子拉扯著聲音,差點不過氣。

雪絨眼冒,“太好了?夫子你的眼可真是不錯啊!”

夫子:“……”

他幾次張開,但到底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最后深吸一口氣,指了指旁邊的桌子,“雪絨姑娘請坐。”

雪絨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坐下了。

然后,夫子指了指桌面,“你趴著吧,其實這地方睡覺不錯的,其他事也就不必再做了。”

真的,還是睡覺比較適合雪絨。

練字什麼的,就別糟踐筆和宣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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