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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歲啊!》 第1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多給我一點時間

勾蘇在心底算了算日子。

距離宮里的夜宴也就半個月了,對他來說,時間未免太湊了一些。

“督主,能否再多給我一點時間?”勾蘇試探著開口,“二十天這樣?”

“多給不了。”墨云渡拒絕得格外干脆,湛黑的眸子已經徹底沉,“本督能等,端王也等不了。”

夜宴結束,若是雪絨還是沒能給他一星半點的幫助,那麼端王便會出手,直接將雪絨給解決掉的。

像端王那麼小心謹慎的人,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什麼把柄呢?

“你查不出,就多找幾個人一起去查,確定了份,本督才能決定的去留。”墨云渡頷首道。

勾蘇立馬打起十二分神,“督主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

東廠院子里。

時春和塔娜,寶珠玉三人湊在一起,面前的小桌上,是一大沓的銀票。

三百兩。

正是雪絨去買那些裳首飾花的銀子總數。

“刨去本錢十六兩,還剩下二百八十四兩,這主意是我出的,所以我拿三不過分吧,剩下的這些你們三個人分。”

塔娜一邊說,一邊麻利地給幾人分銀票。

時春本來不想要的,但塔娜堅持要給

“封口費知不知道,這樣你就是我們的共犯了,以后再有這種賺錢的事,你不許放棄,必須告訴我們,讓我們狠賺雪絨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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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春滿臉無奈,還是把那疊銀票給收下了。

然后問,“那我現在可以去把上這套服給換了嗎?”

裳對來說,實在是太災難了。

塔娜還在數銀票,聽問這話,頭也不抬地直接擺手,“可以可以,你想換就換吧,反正現在雪絨已經跟墨督主出門了。”

所以沒人會來打探時春到底穿的什麼服了。

時春如釋重負,立馬跑回房間里去換裳。

麻利裳,只剩下肚兜和,時春便站在柜跟前,翻找著自己到底要穿哪一套裳。

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還以為是寶珠玉

想也不想便直接轉,“我穿紅好還是白啊?要不然換……督主?”

墨云渡就站在門口,見這幅和著沒什麼區別的模樣,臉瞬間沉下來。

啪的一聲關上房門,“天還沒黑,就迫不及待寬解帶了?”

還這麼肆無忌憚地轉,若進來的是旁人,豈不是就被看個?!

時春臉頰滾燙,紅得像是猴屁

下意識想找服給自己套上,卻發現剛才那套得很遠,這會兒跑過去,就必須要經過墨云渡旁。

旁邊倒是一堆服,但時春手忙腳的,本套不上。

最后索直接躲進了柜里,虛掩著柜門,只從里頭探出一個腦袋,“督主,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啊,不是和雪絨出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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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屋子如今本督不能進?”墨云渡揚眉,看著這副殼的模樣,語調冷淡,“還是本督回來得不是時候,耽誤你自己了?”

“不是的!”時春解釋,“我剛才穿的裳……不太合適,所以我就打算換一件來著,然后督主你突然回來,我有點驚訝。”

畢竟,以往墨云渡帶著雪絨出門,都是要等著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的。

今天怎麼突然提前了?

“把裳穿好。”墨云渡頷首,“然后到書房來。”

扔下這話,墨云渡轉出了屋子。

時春麻利地給自己換好裳,乖乖去了書房。

墨云渡換了張金楠木的條桌,上頭鋪了張灑金的宣紙。

此刻他就站在條桌邊上,冷白腕骨輕抬慢慢轉圈,硯臺里的墨濃黑粘稠,空氣中漾著一淡淡的墨香氣。

“過來,提筆。”

時春快步走上前,乖乖地拿了一支狼毫小筆,飽了墨,仰頭看向墨云渡。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瞧見墨云渡棱角分明的下頜,就連微抿的薄也能窺見一二。

很好看,時春一時間都挪不開視線。

“看本督做什麼,看紙。”墨云渡視線不改,冷淡開口道。

時春收回了自己的目,咳嗽一聲掩蓋自己的尷尬,“督主,我要寫點什麼啊?”

“三字經學完了嗎?”墨云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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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完了。”

“用潘圖文寫出來看看。”墨云渡命令道。

不等時春回答,他又補充,“好好寫,錯一個字,跪一個時辰。”

這麼嚴厲!

時春心中警鈴大作,本不敢馬虎,打起十二分神來應對眼前的這張宣紙。

寫字的時候甚至有點手抖,必須要用另外一只手按住手腕,才能不至于寫出爪一樣的丑字。

可即便已經這麼小心謹慎了,時春還是一不小心,寫錯了一個字。

也不是完全寫錯,就是稍稍將橫往外畫了一些。

立馬打算補救,可墨糊在一起,便了一個墨點。

這個墨點在灑金的白宣紙上,顯得突兀無比。

完蛋了!

時春腦子里嗡嗡的響,下意識地看了眼旁邊的墨云渡。

墨云渡已經研好墨了,正坐在旁邊,拿了本雜記看,視線并未往這邊放。

太好了。

時春大腦飛速運轉,打算制造一場意外,假裝是墨滴上去了,然后慌張去,才讓那個字給糊掉了。

反正督主說了,是錯一個字跪兩個時辰,又沒說弄臟了字也要罰跪。

“一不小心”,時春將墨滴了上去,然后哎呀一聲,手便要將那滴墨給抹勻。

喚什麼?”聽見靜,墨云渡放下手中的雜記,目投向

時春,打算用自己的子將那片紙給擋住。

結果手不小心摁在了桌旁的硯臺。

只聽見嘩啦一聲,硯臺整個翻在了宣紙上,瞬間染黑了大片的紙,連帶著底下的字也都給吞了。

“我的三字經!”時春頓時哀嚎。

差最后一點就能寫完了,現在全廢了,又得重新寫了!

“呵!”墨云渡冷聲輕笑,“蝕把米,你是真的蠢得可以。”

時春有點心虛,假裝聽不懂他說的話。

墨云渡也不再說,直接起走來,而后雙手放在的腰上,往上一抬,時春便直接被他抱在了條桌上。

下的墨子,漉漉地上,冷得打了個寒

微仰起頭,纖細白皙的脖頸,便正好送到了墨云渡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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