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貴四個字,時春臉頰不由更燙了。
大概是蟲蠱的緣故吧,現在真的稍稍一點磕,上便會出現青紫。
比宮里頭那些娘娘貴人們還要氣。
不過眼下能靠這點救下自己的膝蓋,時春不免松了一口氣。
攥著手里的東游記,忍不住開口詢問,“督主,那天的宴會當真要我去嗎?”
“怎麼,不想去?”墨云渡挑起俊朗的劍眉。
時春趕搖頭,“不是的,跟著督主去哪兒我都愿意。”
呵!
如此諂的話,換來的只是墨云渡一聲冷笑。
“其他一般,拍馬屁的功力倒是見漲,繼續讀。”
時春趕著手里的東游記,清了清嗓子,開始逐字逐句地念起來。
東游記是本雜記,容可謂是大齊人家喻戶曉,所以時春念起來毫不費力。
念完之后,墨云渡便放了回去。
彼時已經是深夜子時了。
時春站了大半夜,膝蓋和腳掌都很痛,走路一瘸一拐的。
最關鍵的是,了!
但這會兒再去寶珠玉給自己做吃的,實在是有點不合適,時春便自己索著往小廚房走,打算看看里面還有沒有剩下的東西可吃。
剛到小廚房門口,便聽見了后傳來了腳步聲。
嚇得時春趕躲在了草叢里,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半夜來吃。
好在那幫人并不是奔著時春來的。
他們只是經過。
一邊往前走還一邊念叨,“怎麼又被弄這個樣子,趕去大夫過來,否則傷口好不了,督主明天沒法帶出去,會找咱們麻煩的。”
“真是沒用,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就扛不住呢。”
“說兩句,咱們干自己的就行,而且這話可千萬別當著的面說,畢竟現在面上還是督主寵的人,萬一去告狀,那咱們就死定了。”
督主寵的人?
雪絨嗎?
時春有點好奇,不由探頭出去,往那幾人說話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然是雪絨!
只見雪絨渾的裳都破破爛爛的,上更是遍布歡好之后的傷痕,奄奄一息地,被四個男人跟抬死豬似的往前搬運。
怎麼會這樣?
時春只覺得腦子里嗡嗡作響。
今晚督主明明在書房里盯著自己練字練口音,雪絨到底是和誰弄這個樣子的?
而且那幾個人還說,這不是第一次了,而雪絨只是督主明面上寵的人……
時春覺自己腦子糟糟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云里霧里,也不敢發出聲響,眼睜睜地看著雪絨被抬回葳蕤閣,這才從草叢里走出來。
看著亮著燈的葳蕤閣,時春眼底滿是困。
墨云渡和雪絨之間,到底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真實關系?
時春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只好全部摒棄出腦海,然后扭頭扎進小廚房里,了兩個饅頭躲在灶臺旁邊吃。
算了,這些事本來也不該心。
既然督主特意暗地里做這件事,那顯然就是不希別人知道。
而為棋子,更不應該去過問這些事。
問太多,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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