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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歲啊!》 第1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有求必應

他擺擺手道,“就是那個靠著平公主上位的面男人?沒什麼本事,又憑什麼陪在公主邊呢,公主那樣完人,邊就應該陪著一個門當戶對,勢均力敵的丈夫才是!”

他說得熱噴張,甚至有幾滴唾沫星子飛濺出來。

沒落在墨云渡上,但還是讓墨云渡不悅蹙起俊朗的眉頭。

“依武狀元所言,那位門當戶對,勢均力敵的丈夫,應該是你才對?”墨云渡臉上含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開口問道。

薛凌關一改方才的自信囂張,態度恭謙了不

他抱起旁邊案牘上的酒壇,遞到墨云渡跟前,“我是這樣想的,但還需要個提親的好契機,若是墨督主愿意幫我的話,我定當激不盡,日后盡你差遣!”

墨云渡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蓋在了自己的酒杯上。

薛凌關舉著那壇子酒,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只能僵持著保持這個作,然后扭頭看向端王,試圖尋求幫助。

端王向他投去個恨鐵不鋼的表

但臉上仍舊端著笑容,走到墨云渡跟前,“云渡,實不相瞞,這凌關也算是我遠房親戚里頭最有出息的孩子了,我視若己出,自然舍不得他為了一個人終日消沉。”

頓了頓,又補充,“而且他現在已經被安排了職,是要去軍營里頭做副將的,等上完了戰場立了功,便能為大將,日后你想去軍營里找他敘舊,那都是沒人敢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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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含蓄,實際的意思是……

只要薛凌關日后為了軍營里的大將,墨云渡想調遣軍隊,也不是什麼難事!

端王自信滿滿。

他都已經把好許到這種程度了,墨云渡還能不心?

一個太監而已,能爬上這樣的高度已經是史無前例。

再往上爬,那可是皇帝了。

可墨云渡是個沒的閹人,又當不皇帝的!

正想著,便聽見墨云渡悠悠開口,“端王殿下連我也要瞞嗎,這般不誠心,我實在很難把武狀元當自己人看待,替他完心愿啊!”

聽聞這話,端王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他警惕地看向墨云渡,臉上仍舊端著糊涂,“本王瞞你什麼了?”

那雙湛黑的眸子抬起,在薛凌關臉上輕輕掃過,“武狀元的眼睛和鼻子,和端王殿下當真是一模一樣呢。”

點到即止。

端王臉大變。

“你、你何時知曉的?不對,墨云渡,你調查本王的事?”端王惱了,剛才的偽善面統統撕碎,只剩下了猙獰可怖的歇斯底里表

墨云渡卻仍舊風輕云淡的。

在端王發火時,還不咸不淡地開口,“端王殿下不必生氣,這種事倒也不是故意去調查的,只是恰好武狀元的職是我在安排,用人嘛,總是要知知底的最好。”

誰知道這一查,就查出了不得了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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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端王的臉仍舊鐵青,墨云渡將手從杯子上挪開,改而繼續捻著腕骨上的那串佛珠,“不過端王殿下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端王仍舊惴惴不安,極不信任地向墨云渡,“當真?”

倒也不怪他這麼狐疑多心。

畢竟,若是外頭的人知道,薛凌關并不是他的遠房親戚,而是他的兒子,這件事勢必會鬧得沸沸揚揚,捅出不可預估的簍子來!

大齊誰人不說他野心,無奈找不到半點證據。

但如果知曉軍營中掌握虎符的人是他兒子,那就是鐵證如山。

謀朝篡位的罪名一旦扣下來,他必死無疑!

這一刻,端王甚至了殺死墨云渡的心!

手都已經到腰間藏的劍了,卻又猛地想起來。

以他的武功,是絕對不可能贏過墨云渡的。

不,甚至加上薛凌關,也不可能打得過。

打不過,便只能妥協商議。

端王的態度了下去,連他自己都沒察覺,這聲音里竟然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

“云渡,既然你知道了,那本王也不瞞你了,是,凌關的確和我有些關系,但舉不避嫌是不是?”

墨云渡將腕上的珠串褪下,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下,半晌后短嘆一聲,寂靜的回音,“知曉了端王殿下和武狀元這樣大一個,那我自然是要等價換點什麼的,禮尚往來,這份友誼才能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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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端王再開口,墨云渡已經站起來,“不勝酒力,那我就先告退了,不打擾端王殿下和武狀元暢飲,宮中夜宴時,再好好面干一杯吧。”

淺白擺在夜中上下翻飛,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薛凌關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扭頭去看端王,“殿下,他是拒絕我們了嗎,這墨督主可真是好大的架子,要不然,我去把他給做掉吧。”

“你別犯蠢!”端王呵斥,“他同意了,你只管回去好好收拾準備就是,到時候在宮中夜宴上,好好表現,知道嗎?”

“當真?”薛凌關開心了,“多謝殿下,我一定不辱使命,迎娶平公主過門,請端王殿下放心!”

端王含笑點頭,“本王自然是放心的。”

薛凌關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心大好,盤就在方才墨云渡的位置上坐下。

拿起桌上的碗筷,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旁邊的侍見狀,趕湊上前來,“武狀元,這都是方才墨督主用過的,還是讓奴婢給你換一份新的吧。”

薛凌關毫不在乎地擺手,夾了滿滿一筷子的紅燒塞進里,咀嚼得滿都是油。

中含糊不清道,“無事,我看他剛才也沒怎麼筷,再說哪兒那麼矯啊,用他的怎麼了,我都沒嫌棄他,他知曉了還能膈應我不?”

自然不敢回答這話,站在旁邊手足無措。

薛凌關便又去問端王,“殿下,你說是吧?”

端王笑著點頭,“自然是的,你喜歡就多吃點吧,不夠再讓小廚房去做,本王就不多招待你了,今日有點醉酒,也該去休息了。“

薛凌關站起來,目送端王離開。

然后又一屁坐回去,撕了個里放,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真是奇怪,我記得殿下以往都是千杯不醉的,怎麼今日才幾杯就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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