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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歲啊!》 第1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夜宴提前!

時春顛三倒四地想,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終于睡著。

但剛躺下沒多會兒,便聽見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微微睜開眼睛掃了眼,發現是寶珠已經打算起床了。

“寶珠?外頭都還沒呢,你是不是醒得有點太早了啊。”時春打了個呵欠,好奇開口問道。

寶珠僵地扭過頭,“夫人,你怎麼也醒了?”

“正準備睡呢。”時春開口,“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起得這麼早。”

寶珠出一抹笑,“我就起來去方便一下而已,夫人你繼續睡,不用管我的。”

原來是要去方便。

時春哦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聽見寶珠輕手輕腳地下了大通鋪,好像是在屜里翻找了什麼東西,然后才抬步出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春都沒有聽見寶珠回來的聲音。

這人方便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點吧?

時春想著,人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再睜開眼睛,已經日上三竿。

大通鋪上只剩下一個人,旁邊寶珠和玉的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像是個豆腐塊。

時春坐起來,又抱著被子發了一會兒愣。

寶珠挑起簾子走進來,臉上帶著笑容,“夫人你醒啦,我做了一點煎餅,上面撒了芝麻,很香的,玉還熬了粥,小米粥,里頭放了點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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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春肚子,“也不是很,先不吃了吧。”

“那怎麼行呢,”寶珠開口,“晚上還要進宮里去參加夜宴呢,若是現在不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晚上也是撈不到什麼吃的,會暈。”

今晚是夜宴?

時春兩眼一抹黑,“我睡了幾天啊?”

“沒睡多久,”寶珠安,“也就是午時而已,這連一天都還沒過完呢。”

“若是一天都還沒過完,怎麼就夜宴了?”時春更糊涂了,“夜宴不是兩日后嗎?”

寶珠左右看了看,繼而低聲音道,“忘記告訴夫人您了,今早宮里剛傳來的消息,說夜宴提前舉辦,今日是個大吉日,適合慶祝。”

慶祝什麼?

不等時春問,寶珠便開口道,“寧貴妃,有喜了,而且還是雙生子,聽人說,太醫把脈說是龍胎,而且欽天監那邊夜觀天象,也說是對大齊國運極為有幫助的一對龍胎。”

換句話來說,只要有這對龍胎,就可以保大齊國運恒通!

皇帝自然大悅,就連每年固定日子的夜宴都給改了,提前到今日,只為了和大家分這個喜訊。

時春蹙眉,眼神里多了復雜。

寧貴妃懷疑,倒是不意外,畢竟上次墨云渡給的那顆藥丸,明擺著就是要讓寧貴妃有這一胎的。

但龍胎,還有欽天監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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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嗎?

督主這樣做,不是為了讓寧貴妃和平公主狗咬狗嗎,若這些都是真的,那督主豈不是弄巧拙,蝕把米了?

想到這里,時春忍不住開口詢問,“督主呢?”

“他啊,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在雪絨那兒。”玉舉著托盤走過來,沒好氣地翻白眼。

重重將托盤放在桌上,玉繼續道,“最多,這會兒正在找裁的麻煩呢,聽說是鬧脾氣了,所以督主就去葳蕤閣看了。”

服不合?”寶珠自然地從托盤里拿起裳,上下左右仔細檢查,確保里頭沒有殘余的細針,“還是花樣做出來不如的心意?”

“督主給找的都是京城里頭最好的裁和繡娘,就連款式也是多年的老師傅親自手剪的,之所以鬧脾氣,是因為裳蓋不住上的臭味!”

臭味?

寶珠下意識了下鼻子,“若是怕蓋不住臭味,直接去洗個澡不就是了,反正現在時間也還早。”

擺手,眼底掛上幾分神,“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的臭味,不是洗澡就能蓋住的。”

“為什麼?”寶珠很好奇。

搖頭,眼底出幾分迷茫,“我也不知道,反正聽葳蕤閣負責打掃的丫鬟說,最近上總有的味道,好像人死了好久會出現的那種味道似的,但又找不到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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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玉胳膊,眼睛已經瞪大如銅鈴,“該不會是僵尸吧,我聽說僵尸上就會有臭臭的尸味道。”

寶珠沒好氣地給了一個栗子,“說什麼呢你,僵尸能白天出門嗎,再說僵尸只能跳著走路,不可能像這樣上躥下跳的。”

時春沒說話,但心底很滿意。

幸好,這兩個丫鬟里,寶珠還算是正常。

正想著,便聽見寶珠再次開口,“聽說在苗疆那邊,有種養蠱的人,就是可以讓死人沒有魂魄但活過來,任由自己差遣,舉止行為都能和活人沒任何區別,但畢竟已經是尸,時間長了,子便會開始腐爛發臭……”

到最后只剩下一架白骨的時候,才會被驅使的人扔掉。

時春扯了扯角,想說這兩個丫頭想象力著實太夸張了些。

若真是被下蠱的尸,督主朝夕相,還能不知道嗎?

而且,也和雪絨也接,那明明就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是尸

上有味道,估計是在哪兒沾染上了吧。

時春搖搖頭,低聲叮囑兩人,“以后不許胡說這些了,在我面前放肆也就算了,若是旁人聽見了,指不定會怎麼治你們的罪。”

到時候,可不一定能護住這兩人。

“知道了。”玉心虛地點了點頭。

見時春的表不像是在生氣,這才又眼向時春,“夫人,剛才我都忍著沒生氣,那你看手串,是不是可以再一顆?”

“可以。”時春知曉心里惦記著什麼,但還是寵溺無比地點頭,同意了。

高興地往外跑,回房間去找自己的那個手串了。

時春又落在寶珠上,告訴,“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給你弄個手串,什麼時候完了,就還你自由。”

寶珠頭也不抬,將手里的裳打開,拍平上頭的褶皺,“我不要,因為我知道,就算沒有這個手串,等到時機,夫人你也會放我們自由的。”

也就玉,還真的被這個手串給限制住了,天天都惦記著怎麼完這個手串上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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