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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歲啊!》 第1卷 第二百七十七章:這居然是!

時春角只有苦

總不能告訴塔娜,自己和墨云渡就沒有辦過婚事吧。

沒有辦過婚事,甚至當時是和一堆人從側門帶進東廠的。

運氣好,留在了督主邊,然后坐上了督主夫人這個位置。

但這個位置也不過是個空殼,實際在東廠,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哪有棋子能辦婚事的。

可即便什麼都沒說,相了這麼久,塔娜也能讀懂的心思了。

漂亮的眼睛瞪大,很不可思議,“你不要告訴我,督主沒有給你辦婚宴啊!”

“當時太倉促了,而且你也知道的,督主的份比較特殊,若是大大辦,容易被人詬病。”時春努力找借口。

塔娜撇,“他只手遮天,誰敢詬病啊,擺明了就是當時對你沒那麼深,所以沒打算辦。”

元朗也在旁邊點頭,“大齊就是這點不好,總說什麼父母之命妁之言,然后將兩個本沒見過面的人湊在一起做夫妻,若是婚后看對眼還好,若是看不對眼,那就得痛苦一輩子了!”

不像他們潘圖國,都是兩相悅然后在一起,即便日后變心了,但起碼親時是相的,是幸福的啊!

聽著元朗提起兩相悅,塔娜的表又瞬間嚴肅起來。

拽住時春的手腕,認真地詢問,“你沒有和督主辦酒席,那雪絨呢,雪絨也沒辦,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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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督主和雪絨辦了,立馬就帶著時春去討公道!

時春搖頭,“沒有,督主也沒有和辦過。”

塔娜松了一口氣,“那還行,算墨云渡沒那麼混蛋,還知道不能寵妾滅妻,那雪絨平日里就囂張跋扈,若真的辦了婚宴,怕是能直接騎到你頭上拉屎去!”

頓了頓,又問,“說起雪絨,這幾天人呢,我怎麼沒看見。”

只是尋常的一句問話,卻讓時春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是啊,自打宮夜宴結束之后,就沒有再見過雪絨了。

這幾日腦子昏昏沉沉的,又忙著準備給塔娜的禮,竟然都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雪絨,去哪兒了?

時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去了一趟葳蕤閣。

葳蕤閣里頭倒是有丫鬟和下人,可都只是在收拾清點東西而已,旁邊還站著賬房先生,正在一樣一樣的清點。

見過時春來,賬房先生嚇了一跳,“夫人,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這是在……搬雪絨的東西?”時春問道。

賬房先生點點頭,“是,是督主吩咐的,說把雪絨姑娘留下的這些東西都清點好,重新放回庫房去。”

留下的東西……

人呢?”時春又問道。

賬房先生張張,但到底沒敢說實話,“就、不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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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時春再問,賬房先生就開口,“夫人,我就是個管賬的,若是你想知道的話,還是去問督主吧。”

他可不敢說啊!

時春又不傻,知曉若是自己現在去問墨云渡,肯定是送上門霉頭。

只能將希寄托在賬房先生上,“你悄悄告訴我就是了,我不和其他人說。”

猶豫了半晌,賬房先生才開口,“雪絨姑娘,走了。”

走了?!

……

時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葳蕤閣回院子的。

站在院子中央,的腦子還在發懵。

雖然早就聽裴青蒼說過,雪絨已經萌生了逃走的念頭,所以把督主給的那些東西,能變賣的全部都給變賣了,甚至連宅子也低價出給了裴青蒼。

可真的見到雪絨離開,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雪絨不是很喜歡督主嗎,為什麼就這樣直接逃走了呢?

所以,督主最近總是沉著一張臉,也是因為……雪絨從他邊離開了嗎?

應該是了。

畢竟最喜歡的人離開,哪能不打擊。

時春想著,默默抬頭看了眼院子里的小廚房,深吸一口氣,這才走進去。

想做點什麼,讓督主的心好起來!

……

與此同時,書房

勾蘇正在代夜宴之后的事

“端王矜貴得很,沒用多刑便什麼都招了,皇帝本就想置了他,正好找到了這個機會,便直接發配去了寧古塔做個閑散王爺,永世不能再回京城,另外發配之前,還讓人不小心去了他的勢,這樣就免得端王在寧古塔再發展自己的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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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狀元是直接賜死的,順便也從朝中揪出了幾個端王的種,一并殺了,丟在荒山上喂了野狗。”

“還有寧貴妃,因為了驚嚇,孩子胎像不穩直接流了產,如今在找人算卦,說是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克的,兩個人狗咬狗,怕是要把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流掉才肯罷休。”

“至于裴青蒼,他撿了便宜,朝中多個職位空缺,他得了皇帝信任,如今包攬多責,快皇帝的左膀右臂了。”

說到這兒,勾蘇都有點不爽起來。

他看向墨云渡,“督主,我們差不多也該出手了吧,再這樣下去,裴青蒼怕就要騎到我們頭上了。”

墨云渡抬手鼻梁,“不急。”

雖然和他的預想有些出,但還在掌控之中,本不用慌。

“可是督主,再等下去……”勾蘇開口,“馬上就是您父親的忌……”

“我說了不急,”墨云渡重復,“現在還不是時候,顧此失彼,反而得不償失。”

勾蘇這下明白了,他的眸落在墨云渡臉上,“督主,你是怕到時候去辦事,有人趁你不注意,傷害時春嗎?”

“不是。”墨云渡否認。

勾蘇不相信,“可明明就……”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云渡給打斷了,“去做你該做的事,不該問的,不該說的,憋回去!”

“是。”勾蘇只能將話給咽了回去。

等勾蘇走出書房,墨云渡還是覺得心口著沉悶的烏云,有點不過氣。

該死!

他煩躁得要命,驀地想將面前的東西都給掃到地上,目卻被桌上的那個香囊給吸引了注意力。

上回他就想打開看看,但因為事被耽擱了。

這會兒拿出來,著里頭沉甸甸的,他解開束口的帶子,將里頭的東西給倒出來。

等看清里面的東西時,瞳孔瞬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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