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姝一邊尷尬的著自己的額角,一邊說:“是好的,不過你會搬出去住嗎?”
白若姝現在最怕的是姜時凝搬出去住,要是搬出去住的話,覺風險更高了。
姜時凝很矛盾,不過突然下定決心了。
“我覺得去研究所的事,可以再緩緩。等戰宴勛跟歲歲康復了,我再去。”
在夢想面前的確是很難取舍,但是姜時凝覺得做人還是要講信用,做事要專一。
還是等他們都康復了,再去研究所,萬一到時候沒有機會了,那也是的命,半點不由人。
“那怎麼行呢?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人家研究所也不是每天都缺人的,你拖著不去,別人還會以為你故意端著架子!”
雖然白若姝有點擔心,但是看著姜時凝放棄自己的理想,于心不忍。
戰宴勛:“你每天下班了之后,就過來給我還有歲歲做治療。就算你上班時長不夠,我也不是苛待員工的人!”
白若姝看著兒子,他還會講笑話?
不過,他是支持姜時凝的理想,那就是不錯的。
“啊凝,他都愿意讓你去了,你還在猶豫什麼。不過你每天來來往往的會不會很辛苦?”
姜時凝看著白若姝擔心的樣子,覺暖暖的。
怎麼什麼都替著想?
“不會辛苦的,謝謝你們。”
姜時凝很,自己從未想過,原來理想還能再實現。
被阻礙被拋棄的人生,原來還可以重新煥發生機。
“說什麼謝謝?你只是在我們這里上班,又不是賣給我們了,我們還能限制你自由呀?對了,你研究所離家里遠的,要不我每天負責接送你吧?我最近買了一輛重型汽車,可拉風了。”
白若姝最后一句話,是靠在姜時凝的耳邊小聲的說的。
老太太一向教訓作為戰家的祖母,一定要穩重大方,本不讓騎重型機車,可是那一天騎了盛北澈的飛蓬之后,覺自己心被錮的地方,被重新打開了。也想要一輛重型機車,于是買的。
本來還想著沒有理由騎,不過現在有了接送姜時凝下班的理由了。
老太太也會怕姜時凝被搶走了,這麼明正大的理由,太好了。
戰宴勛眉頭皺,說:“就你那車技我可不放心,騎你的托車。”
“什麼托車?我那重型機車,很拉風的好不好?”
“很拉風,但是不安全,我會讓司機接送的。”
“司機哪里有我上心,我得自己去接送。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就去跟你說。那個刑覺人又帥,又是A國最年輕的院士,可有魅力了。啊凝要是在他研究所里上班,這可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
白若姝說得可開心了,戰宴勛的臉卻越來越沉。
白若姝故作為難的說:“我想老太太,應該是不會愿意讓啊凝去的,而且老太太明著呢。雖然啊凝現在不是我們戰家的人,但是現在是拿我們戰家的工資,老太太不準去,應該也是正常的吧?”
戰宴勛臉一黑:“夠了,我知道了,你來接送,但是你最好給我開慢點!”
白若姝:“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你媽呢?想當年你媽騎著重型托,在山道上風馳電掣,那可謂是山道的王!”
戰宴勛:“什麼山道的王?猴子嗎?”
白若姝:“……”氣得快吐了,親兒子親兒子,不能打死。
姜時凝:“夫人,騎重型托車的樣子,的確很帥。”
白若姝瞬間高興的說:“戰宴勛,聽到了沒有?瞧瞧啊凝的多甜哪,你這像淬了毒一樣。”
戰宴勛:“……”
白若姝摟著姜時凝說:“以后別我夫人了,我白姐姐吧。”
戰宴勛:“你姐姐,輩分對嗎?不服老的人都像你這麼倔強嗎?”
“服什麼老呀,我本來就年輕。謝清儀跟那個秦家小姐都以為我是啊凝的閨呢。”
白若姝得意極了,有點想看的們知道是戰宴勛的媽,啊凝未來的婆婆,會是怎麼樣的驚掉下!
像們那種壞心腸的人,絕對會覺得們戰家,也會像們那樣子看不起啊凝。
就要讓們看看,跟啊凝的關系有多好,氣死們!
……
顧家
“煜臣,我爸爸因為我哥的事日日郁郁寡歡,憂思疾,不了了,現在在醫院里面休養。
他已經將秦氏集團給我來理了,我沒有跟他商量,就私自將秦家高達五億的資金注顧氏集團了,現在顧氏集團暫時能緩一口氣了,但是要是我爸爸知道,我私自用了秦家的錢。他不會饒過我的。”
“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把空缺補上的。”
秦漫綺出手幫他,顧煜臣還是很激的。
“那麼大一筆資金,想要補上空缺,也沒有那麼快,不過你要是為我們秦家的婿,這些錢用在你上,我爸爸應該也不會責怪我的。”
秦漫綺一臉期待的看著顧煜臣,這五年來,用盡各種手段的,想要跟他再續緣,但是他依舊保持著界限。
現在他已經跟姜時凝離婚了,公司又在危難之際,這個時候若是不能拿下他,以后就更也沒機會了。
顧煜臣眸暗了,他知道秦漫綺這是在婚。
他原先說要娶,可是現在心又很糾結,他才發現娶的確是一件困難的事。
當初說要娶姜時凝也是沖,可是卻沒有抗拒的覺。
他怎麼又想起呢?現在已經在戰宴勛的懷抱里了,他想做什麼?
秦漫綺看著顧煜臣又沉默的樣子,秦漫綺心里非常的氣憤,又出錢又出力的保住了顧氏集團,他現在猶豫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他自己說了愿意娶的,現在又在裝什麼深沉?
難不又后悔,又在想著姜時凝那個人了。
秦漫綺快氣瘋了,卻告訴自己必須要忍耐,畢竟離嫁給他只剩一步了,不能自己拆了自己的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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