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陸逍的侄和鶯鶯在一個學校。”
“所以,以后在學校都能遇到陸逍了?”顧思琪嫉妒道。
“如果你想遇到陸逍,接鶯鶯下課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沈婉煙提議。
“好啊!那我現在就搬去我哥家住,我負責接送鶯鶯一周,哼!可不能讓趁機搶走我看上的男人。”顧思琪霸道地說。
“趁人之危是的拿手把戲,陸逍這麼優秀的男人,你是該防著點。”沈婉煙說道。
又和顧思琪聊了幾句,沈婉煙滿意的掛了電話,最近顧硯之很把兒帶出來找玩了,花了兩年多時間和顧鶯建立的關系都淡了。
特別是那天晚上,顧鶯要打包蛋糕回家和蘇晚分,意識到,這兩年暗中洗腦顧鶯失敗了。
顧鶯又重新回到蘇晚的懷抱。
商店里,顧鶯和薇薇安挑了一樣的禮,是一千多的洋娃娃,蘇晚搶著買單時,一只大掌攔住了,“我來。”
“不不,陸先生,我來!”蘇晚堅持。
陸逍已經把付款碼遞了過去,那服務員也極有眼力地掃了陸逍的付款碼。
“太不好意思了。”蘇晚面上一熱。
“只要小家伙們開心就好。”陸逍溫笑應。
二人分別帶著孩子回家,路上顧鶯開心地唱起了歌,“媽媽,好聽嗎?”
“好聽!猜猜媽媽給你買了什麼?”
“什麼呀!媽媽!”顧鶯好奇地盼著大眼睛。
“媽媽給你買了一架鋼琴,三天左右送到家里。”
“哇!我你媽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顧鶯開心地變了小夾子。
蘇晚幸福地笑了。
此刻,楊嫂接到一通電話,是顧硯之打來的,讓收拾一間客房出來,晚餐多做一個人的分量。
楊嫂不明所以,但也勤快地上了三樓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等蘇晚帶著兒回家,楊嫂把這件事告訴。
蘇晚問道,“他說誰要來住嗎?”
“先生沒說,但應該是他的家人吧!”
蘇晚暗想,難道是婆婆要住進來?半個小時后,顧思琪提著一個行李箱走進家門。
蘇晚一怔,原來是。
“嫂子,我搬進你家住一周你不會介意吧!”顧思琪率先出口。
“當然不會,房間已經給你收拾好了,在三樓。”蘇晚說道。
“姑姑!”顧鶯抱著格格過來。
“鶯鶯,歡迎姑姑來你家住一段時間嗎?”
“歡迎呀!”顧鶯點點腦袋。
七點,顧硯之回家,顧思琪開心的挽著他,“哥,你不會嫌我打擾你吧!”
“不會。”顧硯之說道,手解西裝。
顧思琪立即發現他手背上的牙印傷口,手抓住他的手,“哥,你的手怎麼了?被誰咬了?”
顧硯之淡淡掃一眼,“沒事。”
“這沒事?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咬你這麼深啊!”顧思琪氣憤道。
正下樓的蘇晚腳步一頓,看著樓下一對兄妹。
顧思琪一抬頭看到蘇晚站在樓梯上,頓時明白,這是蘇晚咬的。
“看來有些人就是不懂恩,不知滿足。”顧思琪意有所指道。
顧思琪猜這個牙印是蘇晚某方面沒有得到滿足,才會像只白眼狼似的咬大哥的手。
也就他大哥一直慣著,縱容,換個男人,早就離婚十次八次了。
“思琪。”顧硯之淡淡喝斥。
“我又沒說錯!”顧思琪一臉不滿。
晚餐桌上,顧思琪朝顧鶯問道,“鶯鶯,明天一早姑姑送你去上學好不好?”
顧鶯這個年紀,就喜歡新鮮的事,點著腦袋,“好。”
“姑姑也去接你放學好不好?”
“好!”
蘇晚咀嚼的作一頓,顧思琪住進來,干涉不了,但竟然要接送兒上學,蘇晚不得不警惕起來。
和沈婉煙關系要好,沈婉煙又住附近,難道是沈婉煙想讓帶兒去家玩?
“嫂子,你沒有意見吧!”顧思琪突然朝蘇晚問一句。
蘇晚抬頭道,“接送孩子上下學會累的。”
“我不怕累。”
蘇晚也不能一口拒絕,先應了一句,“好。”
第二天一早,蘇晚牽著兒下樓,顧思琪打著幾個哈欠,一副沒睡醒的表坐在沙發上,“鶯鶯,來,姑姑送你上學。”
“思琪,我看你沒有睡好,要不今天就算了吧!”蘇晚不放心把兒給。
“我睡得很好,可以送。”顧思琪雖困著,但想到能遇到陸逍,什麼睡意都能克服。
蘇晚看著兒被顧思琪抱走,不放心的拿起車鑰匙也出門,一直跟在顧思琪的車后面一些,看到把兒送到校門口,把車停在路旁看著。
顧思琪把顧鶯送到老師手中,一轉,心臟頓時揣了一只小兔子,只見陸逍牽著侄也正好過來,激中帶著幾分,“陸大哥,早上好。”
陸逍微微一笑,“早上好。”
陸逍送完侄就離開了,而顧思琪還站在那里車旁發呆,蘇晚注意到目送陸逍的眼神,一猜測涌上。
顧思琪喜歡陸逍?送兒上學是想和陸逍偶遇?
蘇晚踩下油門駛向了醫科大的方向。
九點,顧思琪和沈婉煙相約于咖啡廳。
沈婉煙看著撐著下發呆的顧思琪,笑問道,“今天是不是遇上陸逍了?”
“在校門口和他上了。”顧思琪難掩一歡喜。
“以后你不但早上能到他,下午也能到他呢!鶯鶯和他的小侄還是朋友,說不定能玩在一起。”
顧思琪眼一期待,然后想到什麼,不由氣呼呼道,“你看到我哥手背上的牙印了嗎?蘇晚真是白眼狼,我哥養了六年,竟然這麼對我哥。”
沈婉煙眨了眨眼,“為什麼咬你哥?”
“我哥他沒說,肯定是我哥沒滿足什麼要求,就像個潑婦似的咬了他。”顧思琪猜測就是這樣的。
沈婉煙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蘇晚也太不懂知足了。”
“這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遲早有一天我哥會把踹了。”
沈婉煙道,“你哥那麼鶯鶯,說不定他會為了兒有個完整的家不肯離。”
“放心吧!我哥對的耐心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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