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按了按眉心:“滾!”
“陸哥我錯了。”江度討饒,隨即認真道:“那你真喜歡嫂子嗎?喜歡就去挽留,去追啊。”
陸久疏想到夢里栗蠻喊老公的模樣,心一,問:“怎麼追?”
江度打了個響指:“。”
見陸久疏臉有些不好,江度忙道:“我認真的,嫂子以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估計就是夠了你,你只要再拿出你的魅力來,應該有用。你的洗發水,沐浴,香水全部換,盡量換喜歡的味道。說話好聽些,要知道哄人,人最喜歡被哄,我大哥說過。”
哄?
怎麼哄?
不知道為什麼,陸久疏想到夢里的自己,一口一個寶寶,他有些不自在,但耳有些發燙,心里深好像塌陷一塊兒。
栗蠻有野男人了,也會那樣別的男人老公麼?別的男人也會寶寶麼?
他心里一陣酸楚。
盡管江度出了一些招兒,但陸久疏當晚還是沒回景楓苑,他不想自己現在這副糟糕的醉態讓栗蠻看到。
陸久疏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不差,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皮囊獲取想要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在栗蠻面前越來越端著,越來越注意外表是否鮮。
畢竟,栗蠻喜歡他的臉。
他有些頹廢的回到以前自己住的地方,這里曾經是不回婚房住特意買的房,是他故意躲著栗蠻的房。
如今回到這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兒,他心里想的是景楓苑。
想到醫院的不歡而散,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陸久疏難以承,似乎潛意識里,栗蠻是站在后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了他封閉的世界,那個他最最警惕外人的世界。
但,這個人現在站在他的世界里,散發出了恨意。
就像他曾經放任心里住進一只小貓,現在這只小貓出利爪,抓得他鮮直流。
陸久疏躺在沙發上,長屈著,渾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他終于自食惡果。
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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