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徹并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繞道去了孟時初那邊,路上還買了些點心和水果。
見到霍徹出現在自己面前,孟時初不解,“怎麼這個時候來?”
這馬上都快要到上班時間了,按道理說霍徹不應該這個時間過來的。
“剛剛會客結束,順道過來看看我媳婦兒。”霍徹將點心打開,撿起一塊喂到孟時初的邊,“嘗嘗。”
孟時初張含住,目卻是盯著霍徹的臉。
他從進門就一直在笑,那種自豪,就像是干了一件驚天地的大事,結果還特別滿意。
霍徹本就是一個緒上臉的人,不高興就冷臉沉默,高興就眉飛舞連眼神都是愉悅的。
孟時初隨口猜了一個可能,“是簽下巨額訂單了嗎?”
“啊?”
霍徹一愣,孟時初了然,“看來是我猜錯了。”
“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孟時初,“照鏡子看看就知道了。”
霍徹心好,更是孟時初說什麼就是什麼,來到儀容鏡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終得出結論,“很帥啊。”
孟時初被他逗笑,點頭并出聲附和,“是的,很帥。”
“媳婦兒,我有個事要跟說一下。”霍徹重新折回來,坐在孟時初的邊。
沒給孟時初有開口的機會,霍徹就說,“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孟時初眉頭一挑,為什麼霍徹這麼說?
他是著干了什麼事?
“答應我嘛。”
“嗯,答應你了。”
“我剛才去收拾了一個人。”
孟時初,“然后呢?”
“那個人是你的合作方。”
聽到這里,孟時初心中已經大致有了答案,“嚴溯?”
霍徹點頭,“嗯,媳婦兒就是聰明,一猜就中。”
接著又說,“我是說等翻年過去五月你們合作結束后再整他,但我很清楚他未必能撐到那個時候,因此可能會對你的項目造損失。”
“媳婦兒……”
霍徹拖著聲音喊了一聲,并且從兜里出錢夾,掏出三張銀行卡塞到孟時初手里,“項目損失我賠你,以后我的錢全都給你,不要生氣行不行?”
看著手里多出的三張銀行卡,孟時初忽的問出一句,“嚴溯去找你了?”
一起生活這麼久,對霍徹還算了解。
霍徹有事業心,但并沒有很強烈,同樣,他的的名利心很淡,甚至可以說是比較純善的那類人。
當然,他是有朋友和家人在為他兜底,卻也不是無底線的純善。
或許是他的朋友和家人覺得自己沒有了那份純善和快樂,所以都在極力的讓霍徹有足夠的條件和支撐去保持這份率真。
人嘛,越是沒有什麼,就越是什麼,也會想著念著去保護著。
就連現在都已在心中漸漸向著霍徹,希他這輩子都能著生活的和快樂。
如是霍徹這樣的人,從來就不會主去挑事惹事。
現在霍徹說他收拾了嚴溯,孟時初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嚴溯越過跳到霍徹面前去了。
霍徹把事經過大致說了一遍,那些難聽的話略過了,反正對他造不影響。
不過網絡上的事他說了。
就是嚴溯搞了個投票,讓網友說他配不配得上孟時初,讓水軍造勢,企圖給他造心理力自我懷疑。
不過現在這個投票已經被關閉,詞條也被刪除了。
關閉前的投票結果他知道,百分之五十七覺得他配得上,剩下的覺得他配不上。
其實霍徹是開心的,數服從多數,四舍五一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是覺得他配得上呢。
開心!
孟時初聽完沉默了幾秒,將銀行卡還到霍徹手里,“不用賠。”
“要賠的。”
“權當是給你玩了。”
“可是媳婦兒眼睛里就是兩個金錢的符號,我不能讓你有損失。”
這話令孟時初直直盯著霍徹,“你再仔細看看。”
“媳婦兒……”
孟時初截斷他的聲音,“你確定我眼睛里只有利益和金錢,你看不到別的了?”
霍徹迎上的目,驟然一下在眼中看到自己的影,耳一下就紅了,“媳婦兒你又零幀起手我。”
明明他才老手啊喂!
為什麼每次被的都是他?
孟時初笑,也不知道為什麼霍徹總是說他,還覺得霍徹奇怪呢,怎麼那麼容易耳朵紅?
不過還怪喜歡眼睜睜看著霍徹瞬間變蝦的樣子。
孟時初沒有多提嚴溯的事,但是也安了霍徹兩句,讓他不要往心里去。
上班時間到,霍徹離開。
孟時初拿上資料前去開會。
這場會議結束,剛出會議室,孟時初就對助理江文說,“去給飛慶嚴總遞個話,今晚我宴請他。”
“另外,將和飛慶的合約調出來,讓法務核算違約金。”
回到辦公室,孟時初給霍徹發消息:【下班自己先回家,不用來接我。】
半個小時后,霍徹回信:【要加班嗎?】
孟時初:【有會客。】
霍徹:【行,我先回家,明天周末你要加班嗎?】
孟時初:【不加。】
霍徹:【程予修他們喊我出去玩兒,我們一起,好不好?】
孟時初:【好。】
霍徹發來幾個心的態圖,孟時初沒再回。
臨近下班,江文進辦公室,“大小姐,嚴總已經定了地方,好像是料到您會邀請他,恐有詐。”
孟時初眸輕微泛冷,“他最好炸給我看!”
下班后,孟時初前往嚴溯定下的地址,開車的是江武。
酒店包廂環境雅致,孟時初一進門,早在等待的嚴溯立即起迎上來。
他的臉上有些青淤痕跡,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打的。
但孟時初知道是霍徹干的。
不由得在心中說了句:干得漂亮!
“孟總。”嚴溯沒有了前幾日的狀態,看的眼神也盛著惶恐。
孟時初走過去落座,皮笑不笑道,“嚴總太客氣了,是我說請你吃頓飯的,嚴總卻偏要自己定位置。”
“這都是應該的。”嚴溯假模假樣的訕笑,為孟時初添酒。
放下酒瓶,嚴溯也沒落座就端起自己的酒杯,“孟總抱歉,這杯酒算我的賠罪禮。”
眼看孟時初端起酒杯,嚴溯將自己杯口低于孟時初的酒杯口,輕輕一,后仰頭一飲而盡。
然后他看到孟時初放下了酒杯。
沒喝。
“孟總這是……”
“賠什麼罪?”孟時初一臉疑,“我還不知道嚴總在哪里得罪了我,這酒我哪有道理喝?”
似笑非笑,那語氣似漫不經心,反而讓人捉不定。
嚴溯更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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