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看不明白時凜心里的想法。
知道他一直在自責著沒辦法公開兩個人的份,兩邊為難著,故意把這些事放在明面上說著。
加深時凜的愧疚。
“你不喜歡我,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可以馬上消失,但是你不可以用我喜歡的東西去換!”
“時凜,我不喜歡你這樣!我要離開你!我不喜歡你了!不喜歡!”
果然,時凜立馬就心疼了,把人抱在懷里,手掌著的腦袋。
“怎麼了這是?告訴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用我比賽的名額去讓陳夢閉了?讓不要公開那些照片,你們的易是不是這樣?”
時凜聽得腦子一片空白。
他什麼時候去跟陳夢易了?
他是警告過陳夢,把那天晚上的事全部都忘記,更何況,他怎麼可能會用許昭昭比賽的名額去換。
他用什麼東西去換,都不會用這個。
時凜比誰都清楚,許昭昭為了這次的比賽花費了多時間和力。
時凜想把人抱在懷里慢慢接,結果許昭昭推開了他的手,本不讓他靠近一點。
一副生悶氣的樣子,好委屈好可憐。
時凜沒辦法,只好繼續蹲在的腳邊,不過手倒是抓住了,可是耐心解釋著。
“乖乖,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是讓閉,但是我從來沒有用比賽的名額去換。”
時凜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許昭昭的緒慢慢就平靜下來了。
腦子也沒有那麼不清醒了。
仔細想了想,好像有道理,時凜從來都是以自己為中心,怎麼會用比賽的名額去跟陳夢做易?
那麼老師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時凜看出眼底正在思考自己的話了,趕順勢繼續往下哄著。
“這件事給我,好不好?”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紀泛舟急吼吼的跑進來,看見辦公室里面的場景。
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許昭昭回過神,甩開了時凜的手,挽著手臂,靠在辦公椅上。
差點就被時凜的話給繞進去了。
時凜冷冷的瞧了眼紀泛舟,眼底的埋怨很重。
紀泛舟當然看出自己兄弟的眼神,輕輕的呵了聲:“阿凜,我可是過來給你洗清冤屈的,你別一副要把我干掉的表。”
洗清冤屈?
許昭昭這下有心了,手支起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臉頰。
“洗清冤屈?你幫我洗什麼?”
“你可別不知道好歹啊,我可是聽說了,你把昭昭的比賽名額給換了。”
許昭昭點了點頭附和:“是啊。”
時凜低頭了的頭發,輕聲說了句:“我沒有。”
許昭昭哼了聲,把腦袋移開,不讓他自己。
“可是主辦方那邊說了,就是時家時總下的吩咐哦。”
紀泛舟有點看戲的心理,想看看時凜怎麼個著急,說出來的話輕飄飄的,沒有半點同時凜。
“聽見了嗎?是時總安排的事。”
許昭昭心里有怨氣,暗的扣著辦公椅的皮質,把它當作是時凜。
不停的著。
不摳出不罷休。
紀泛舟沒有心疼時凜,倒是心疼起辦公椅了。
這張辦公椅可舒服了,是專門定制,價值八位數。
時凜皺著眉頭終于意識到事的不對勁了。
黑著臉把趙鳴了進來。
“你去查查,到底是誰用了我的名號把昭昭的比賽名額換了。”
趙鳴明白了,原來是許昭昭誤會是時凜換掉了自己比賽的名額。
怪不得那麼生氣呢,換做是他,他不只是掀了辦公室了。
應該要一把火燒了辦公室。
“好,我馬上查。”
時凜蹲了下來,眉眼溫的握許昭昭的手,輕聲細語的解釋著。
“不是我的安排,我重新安排你比賽,不生氣了,好不好?”
許昭昭撇了撇沒有理他,低頭扣著辦公椅。
“等會手疼了。”
時凜把另外一只手也抓住了,不讓繼續扣著,那麼漂亮的指甲弄疼了,他要心疼了。
許昭昭:“時凜,你是心疼辦公椅吧。”
“胡說,我是心疼你。”
紀泛舟站在旁邊,覺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時凜嗎?
不會是換人了吧?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一天到晚秀恩,是我心疼辦公椅行了吧。”
時凜沒有看他,而是繼續著許昭昭的手,幫弄干凈上面的污漬。
“不想看就回去,裴頌等你呢。”
提到裴頌,紀泛舟臉才好了點。
他也沒有閑工夫看熱鬧了,該帶來的話也帶到了。
回去抱人睡覺,多舒服。
“我多提醒你們一句啊,秀點吧,萬一那天被撞見了,十張都說不干凈。”
兩個人的份的確太敏了。
紀泛舟是真的有點擔心了,事敗的那一天,兩個人該如何面對。
時家、顧家、許家以及京城許許多多人的。
他們如何解釋?
紀泛舟的話,無疑是讓辦公室里的氣氛變了最低氣溫。
時凜最在意的就是這件事。
他私心想要擁有許昭昭,想要把占為己有,卻沒辦法去阻止世俗的目。
許昭昭眉眼彎了彎,笑起來有點囂張,手上了時凜的臉頰。
“泛舟哥,你懂什麼啊,這樣才刺激啊,哥哥最喜歡這種覺了。”
時凜抬起眼眸,兩個人對視著。
許昭昭就像是一朵有毒的花,吸引著他,讓他寧愿中毒,也心甘愿沉淪。
時凜手臂用力,把人扣在懷里,薄抿了抿,低頭親吻了的角。
“嗯,昭昭想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
“好啊,那我懲罰你,罰你今晚跪著,了跪。”
許昭昭笑得十分囂張,特別的邪惡,眼底的惡趣味,滿滿的都是在侮辱。
因為不開心,時凜讓不開心了。
“好,都依著昭昭。”
只要許昭昭不說不喜歡他的話,不說離開他的話,無論是什麼事,時凜都會去做。
紀泛舟覺兩個人是真的瘋了,特別是時凜。
他都能看得出來,許昭昭是故意為之,這不是普通之間的趣。
是許昭昭對時凜的侮辱。
“時凜,你腦子沒病吧?什麼都答應?”
時凜還在單膝跪著,一點點的親吻著許昭昭的手掌,眉眼間都是溫。
回應著紀泛舟的話。
“你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知道。”
說完抬頭看向許昭昭,聲音有點沙啞,不過帶著滿滿的寵。
“我們回家?回家都聽昭昭的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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