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宮尚鈴眼尖得很。
溫琪琪的老爹都土多久了,而且后面還借著閻霆琛的勢力報了仇,那個兇手被報復得多慘,拖家帶口上路,到了地府一家人相聚,估計看臉都分不清誰是誰。
所以哪里是傷心死了老爹,分明是被男人傷了心。
想到這,又發出了一聲惋嘆。真替老爹到不值。
“二小姐?”旁邊的保鏢不明所以。
二小姐一會兒嗤笑,一會兒嘆氣的,這又是什麼意思?
只是宮尚鈴并不打算跟他什麼,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如此,保鏢也不敢再多問,微微頷首后轉離開,還不忘將門給關。
宮尚鈴慢步走到了溫琪琪面前,問都不用問是哪個男人,直截了當開口:“我那個弟弟把你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溫琪琪慢半拍后覺宮尚鈴來了,手撐在沙發上想要坐起。
可醉得實在厲害,坐都坐不穩。
就這麼堅持嘗試了兩次,便放棄了,索頹廢地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說起原因。
溫琪琪醉得厲害,說話顛三倒四的,宮尚鈴聽得很費勁,不過到底還是聽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溫琪琪被閻霆琛拿槍對著。
第二件事,撞見了閻霆琛在吻季云梔,吻得難舍難分。
聽完,宮尚鈴手撓了下鬢角,表一言難盡。
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啊,何必為男人買醉這個樣子。
溫琪琪的父親對閻霆琛有恩,看在父親的份上,那個弟弟不至于真的要殺了溫琪琪。何況季云梔當時不是阻槍了嗎?
至于吻,季云梔是弟弟的人,吻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沒讓溫琪琪當場看見他們在那個就不錯了。
雖然同樣是人,但宮尚鈴明顯難以站在的立場上多想。
大概是因為,在里是玩弄別人的那個,而且的招數比那個腦弟弟還下三濫。
與此同時,門再次被打開。
保鏢一臉為難地進來,“二小姐。”
“說。”
“凌爺來了,還把……”保鏢咽了咽口水,“還把剛才陪著您的那個男模給打殘了。”
“淦。”宮尚鈴頓時低聲罵了句臟話。
這輩子后悔的事不多,其中一件就包括保鏢口中的“凌爺”。
當初突發善心救下他玩玩,玩膩了就甩掉,沒想到后面這小白臉搖一變凌家太子爺了。
更沒有想到,這個人魂不散纏著自己。
這段時間凡是被過的男人,不出三天,這些人不是死的死,就是殘的殘,簡直欺人太甚!
但更氣人的是,并不能拿這個人怎麼樣。
閻霆琛砸產業,害損失太多錢了,為了快速回,瘋狂做著大筆生意,當中一筆的合作伙伴就是凌家。
本來跟對接的是凌家大爺凌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換了這個凌翼。
保鏢接著說:“凌爺要見您,他還說,如果您不去,生意的事您就……別妄想了。”
宮尚鈴頭疼,這會兒心里恨不得死當初的自己。
玩什麼男人不好,玩這種病小狗。
最后還是被迫起了去見他。
臨走前,保鏢詢問:“二小姐,溫小姐又該怎麼理?”
宮尚鈴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溫琪琪。
本來事就夠多夠煩,溫琪琪要是真的在這兒喝死,也難逃干系,煩上加煩。
眼不見心不煩,宮尚鈴擺了擺手,語氣著不耐,“給醒酒,然后趕送回去閻霆琛那兒。要是不肯,就把桌面上的酒全收了,不準再讓多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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