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琛一下子睡意全無,急急地坐起,剛準備喊人,目又不經意間看見床邊出來的一顆小腦袋。
見狀,男人松了口氣。
嚇死他了,還以為人又跑了。
再看一眼掛在房間里的時鐘,眉頭蹙起來。
昨天回到房間后兩個人做了很久,直接做到天亮,幾次都把季云梔搞暈過去。
現在距離他們睡覺才過了一個小時,以往他消停下來,肯定在床上沉睡著,現在沒睡蹲在地板上做什麼?
想到這,他一把掀開被子下床,沒好氣出聲:“季云梔,你又在鬧什麼狗脾氣?”
結果他走到面前一看,本沒有醒來,而是抱著膝蓋坐在地板上睡著了。
但凡沒有用這個姿勢,他都能在心里為找補,說只是不小心從床上摔了下來,他也就不生氣了,還會心疼地抱在懷里哄。
可這個作,擺明了就是自己不想跟他睡在一床,趁著他睡著下床睡。
看來不僅季云梔累壞了,他也累壞了,竟然連下床的靜都不知道。
但不管怎麼樣,這一行為是徹底將他的火給勾了起來。
男人不由分說拽細弱的手臂,一把就將扔回床上。
鎖鏈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床是的,季云梔沒有被摔疼,不過有被突如其來的拽給驚醒。
而剛一睜眼,閻霆琛就分開坐在兩側,單手掐住的脖子,聲音冷質問:“季云梔,你他媽什麼意思。現在連跟我睡在一張床上都不愿意了?!”
季云梔一開始還在惶恐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一看是閻霆琛,恐慌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是這個癲公,那沒事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癲了,不理就是了。
如此,季云梔重新偏頭閉上了眼睛,完全不想理他。
閻霆琛的火更大了。
兩個人互相較勁,越是這樣子,他越要強勢轉過的臉,面對自己,隨后低頭一口狠狠咬住的肩胛。
季云梔起初想忍著,手用力地揪的睡,咬著不出聲,可閻霆琛這人就跟變態一樣,往死里咬,甚至都能聞到淡淡的腥味。
忍到后面實在疼得不住了,哪怕抿著,嗚咽的聲音還是小聲地發了出來,睜開眼睛時,眼淚直接從眼角了下去。
閻霆琛就在這時開口,“說,要不要跟我睡在一張床上?”
季云梔不說。
都能疼得發出聲音了,偏偏就是不肯出聲跟他說一句話。
閻霆琛因怒火而劇烈起伏著,盯著那一張死倔的慘白臉,開始解上的扣。
“行,季云梔。”
“你他媽要是想繼續頂著這副死樣子跟我玩,我奉陪到底!”
高大的影隨之了下去。
鈴鐺叮叮當當。
床劇烈上下晃著。
季云梔被箍得幾乎快要不能呼吸,痛到渾抖,痛到心臟都麻木了。
男人泄憤似的咬了口的耳垂,息在耳邊,臉沉得要死,“你為什麼老是要這麼不聽話呢?嗯?跟我服個是會要你命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季云梔腦海忽然回想到了昨天。
昨天在沙發上,閻霆琛也是這麼著的耳朵,然后主說起了溫琪琪想要跟他上床。
當時心想著太好了。
可他卻悶哼一笑,著的頭發說:“我沒有要了溫琪琪。”
他說,“在溫琪琪要拉我鏈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我拒絕了。后來把桌面上的酒都喝完了,醉得不樣子。再后面我讓人把送回去了,回去了溫家。”
“季云梔,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在我們這段里,我比你有恥心,道德,即便有人想要勾搭我,我也會因為你而拒絕們。而你呢?你三番五次為了一個野男人騙我,跟他私會,最后還想著跟他私奔,徹徹底底要拋棄我,你他媽心就跟被狗吃了一樣!做錯事的人是你,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甩臉給我看?”
最后的最后。
他說,“季云梔,你不好,你對我一點都不好。可我還是想要你。如果你跟我之間不能互相相,那我們就糾纏到底,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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