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臥室里有男人?那剛剛……
“你好,珊宜士。我是莊洲。”莊洲煞有其事地出手,用非常年人的方式和一個十四歲的初中生打招呼。
陳薇奇看了莊洲一眼,這方式未免太正式。其實不必的,可能會嚇到小孩子。
事實證明,陳珊宜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很興。咽下口腔里無故分泌出來的口水,很想發出“哇”的聲音,從沒有人主和握過手呢!
不是小朋友,是士啦!
地出手,握上去,隨后飛快撲進姐姐的懷里,要和說悄悄話。
陳薇奇笑著把耳朵湊過去,“什麼話還要悄悄說。”
陳珊宜一邊說悄悄話一邊瞄莊洲,“Tanya,他真的好有型,馳仔也是,我選不出誰更好看。不過他更高,能帶給你安全,也有禮貌,難怪你愿意和他結婚,我也喜歡他。”
陳薇奇:“…………”
說是悄悄話,但音量并不小,莊洲聽得一字不落,幽暗的眸中勻出幾分意味深長,懸停在陳薇奇那張得缺生機的臉上。
他們對視,心照不宣地回想剛才的意迷。陳薇奇不自然地挪開視線,微笑著說:“莊先生見諒,珊宜經常會犯花癡。”
“沒有啦,我不是所有帥哥都喜歡,我眼很高的。”陳珊宜解釋自己并非花癡,眼神瞟到某,忽然一驚:“Tanya,你怎麼有點腫?”
陳薇奇心虛地用手指擋住,“有嗎?可能是我吃了辣——”
“你們剛才是不是在房間里打kiss?”
陳珊宜興地打斷,大眼睛在他們兩人上來回巡視。
打kiss……
陳薇奇倏地騰起熱意,反觀莊洲,一幅作壁上觀的慵懶模樣,角勾著笑,襯衫袖口挽到手臂上。
他真的很壞,接吻和不接吻時都是。
陳薇奇拿手指點了點陳珊宜的額頭,“陳珊宜士,我和莊先生剛剛在房間里討論工作,你的小腦瓜哪來這麼多廢料?”
陳珊宜臉都紅了,不過很快又搖頭:“不對,Della說過,俊男靚獨一室肯定會打kiss,不kiss肯定不正常。你們就是俊男靚!”
陳薇奇:“……………”
莊洲很不厚道地笑了聲,趕在陳薇奇抓狂之前把小姑娘牽了過來,問會不會彈鋼琴。
陳珊宜很快就忘了接吻這件事,告訴莊洲會彈鋼琴,但是彈得沒有姐姐好。
莊洲說不一定,那得他聽過才能評價。
小姑娘就這樣輕易地被他哄到鋼琴前面,規矩坐好,彈起了最喜歡的曲子,也是陳薇奇最喜歡的曲子。
——肖邦的降E大調夜曲。
臥室一時間流淌著夢幻的旋律。
陳薇奇長舒一口氣,悄步走進浴室,看自己的到底腫沒有。
其實沒有腫,但比腫好不到哪里去,臉頰,口紅暈開,到都是漉漉的痕跡,上那件熨燙整齊的綢緞皺一張廢紙,也不知是被誰的大掌狠狠過。
這樣哪里是吻后,簡直就是事后!
陳薇奇在原地打了個轉,急需冷靜一下,拿出手機點進置頂之一的對話框:【易思齡,你能不能管管你細妹?】
總是在想發顛的時候找易思齡,這樣能襯托出很冷靜優雅,畢竟對方永遠比更顛。
對面秒回:【?】
陳薇奇:【Della怎麼總是喜歡灌輸七八糟的東西給珊宜?】
正在喝下午茶的易思齡面上優雅,心里氣顛:【你講,我妹妹灌輸什麼了?只是一個單純可善良漂亮的little girl。】
還單純,陳薇奇圓潤的指甲敲著屏幕:【Della說俊男靚共一室就會接吻,這是初中生該說的話嗎?哪里單純了?你到底管不管?你管不了就給我來管!】
消息發出去后對方倒是沒有立刻回,陳薇奇聽著鋼琴聲,再度想起十分鐘之前的那場洶涌的吻。
陳薇奇不得不承認,莊洲長得真的很好,和他接吻是一種。
可為什麼?見過的好看男人太多了,因為家族生意的原因,打從小就見過無數模特和明星,全部都是好看的人。
很快,手機震,一條長達三十秒的語音赫然彈出來。
人那嗲的聲音飄出來:“喔喔喔,我算是曉得啦,陳薇奇你就是個大—壞—蛋!我就知道你這人,上周還在那傷春悲秋,現在就爽了?肯定是你和莊公子接吻被小珊宜發現了,拿什麼初中生做擋箭牌,以為本小姐聽不出嗎?我妹妹說得沒錯,孤男寡共一室,不是接吻就是上床,敢做不敢當。”
浴室門虛掩著,莊洲剛推開門就聽見這句語音,眉峰很輕地抬了抬。
陳薇奇就知道和易思齡說話是對牛彈琴,被嗲得皮疙瘩都起來了,笑著按下語音,也學著那種嗲里嗲氣的聲音說話:“是呢是呢。”
“我和莊公子接吻了上床了,他腹好頂,吻技也棒,超級持久,還是我最喜歡的服務型,把我伺候得爽翻天呢——”
伺候。
莊洲瞇了瞇眸。
“有這麼爽嗎。”
后方傳來一道散漫的低嗓,陳薇奇渾一,猛地止住那些堪稱炸裂的話,語音來不及取消,在一片混中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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