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州,我們談條件吧,你究竟怎麼樣才肯放過姜苒?”
顧承言坐在了先前姜苒坐過的位置,約的似乎還能覺到的溫。
現在于他來說,這都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賀岑州手按了下椅子旁邊的按鈕,遮棚升了起來,他人就在暗里,但眼鏡仍舊沒摘,“顧總是昨晚的酒沒醒,還是夢游呢?”
顧承言不理會他的挖苦和嘲諷,直接放出條件,“賀岑州,你想要跑馬山我給你。”
跑馬山是新城區核心位置,上個月一篩選下來只剩下顧承言和賀岑州,到現在顧承言還記得競標那天的景。
當時姜苒也在,賀岑州對他說的原話是,“顧總,割個唄。”
現在想想,似乎那時賀岑州要的不止是跑馬山的地,還有他邊的姜苒。
賀岑州娶姜苒有目的,但不能否認他對也了男之,顧承言為男人看得出來。
只是,他從什麼時候對姜苒心思的呢?
“白送?”賀岑州的聲音懶懶的,似乎有些困倦之意。
這才是上午十點,一個人氣神最好的時間,除非昨晚沒休息好。
不由的,顧承言又想到了電話里姜苒 的氣息……
顧承言的下頜繃,“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讓他能重回贏得姜苒,他沒有什麼不舍得的。
“顧總當真是對我老婆用深,上百億的地產說送就送,”賀岑州了子,似乎這麼躺的不太舒服了。
顧承言既然找他談了,也不藏著掖著,“在我這兒值一切。”
“那顧總覺得在我這兒呢?”賀岑州淡淡反問。
空氣安靜了幾秒,“賀總,我知道你對苒苒也了,可那只是你的一廂愿,姜苒喜歡的人是我,這些年……”
“我可是記得顧總親口質問過什麼時候跟我勾搭在一起的?怎麼著,這才兩天就忘了?”賀岑州打斷了他。
顧承言的面容僵,“那只是我的一時氣話。”
“我的意思你忘了當時姜苒怎麼回答你的?”賀岑州還真是會殺人誅心。
姜苒的那些話是扎在他心上的刀,刀刀見。
這些年他們倆在商業場上也時有鋒,顧承言自認從沒輸過他,可是在姜苒的事上,似乎他總是能被賀岑州扼住嚨。
“賀岑州你否認也沒有用,姜苒我是事實,嫁給你也是賭氣。”
“可事實就是現在是我的賀太太,跟你關系沒有,”賀岑州氣死人不償命。
他這樣油鹽不進,讓顧承言出無奈和抓狂來,“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姜苒,跑馬山如果落到你的老對手里,你該知道意味著什麼。”
“威脅我?”賀岑州的手抬起,落在鼻梁上,他取下了一直戴著的墨鏡。
顧承言也摘下了眼鏡,“你放過姜苒,我把地皮給你,以后我們聯手合作,帝都便是……”
啪噠!
賀岑州將眼鏡放在旁邊的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低懶的打斷他,“我不賣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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