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很寵你的,是有名的寵妹狂魔,怎麼舍得讓你掉眼淚啊?"秦箏轉移了話題,也是試探。
提到賀岑州,賀姝曼的怒火又上來了:"他瘋了!為了討好姜苒,居然我給那個付朝朝那個傻瓜道歉!"
說著沖秦箏問了句,“有煙嗎?”
秦箏挑了下眉,“你太小了……”
話沒說完,賀姝曼已經自己拉開屜拿出一盒煙從里面了一點上,"付朝朝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和姜苒關系好了點嗎?"
秦箏看著嫻煙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算計,坐到賀姝曼邊,輕聲道:"其實……我也不喜歡姜苒。"
賀姝曼轉頭看:"為什麼?"
不過問完就懂了,“姜苒本配不上我哥。”
"招人恨的,真的,哪怕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秦箏一副無奈的語氣卻是準的擊中了賀姝曼的心。
兩個人對視一眼,某種危險的默契在空氣中蔓延。
"憑什麼?"賀姝曼咬牙切齒:"一個沒有爹還死了媽的野丫頭,靠著那張臉勾引我哥,現在又甩了他……我哥居然還護著,真是把我賀家的臉按在腳底下讓姜苒踩!"
秦箏遞給賀姝曼一杯溫水:"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記。"
嘆了口氣,"我聽說……姜苒最近和周遲走得很近?"
賀姝曼冷笑:"周遲?周家的那個冷面王?"
突然想到什麼:"對了,一定是因為我哥和周遲是死對頭……姜苒這是故意氣我哥呢!"
秦箏輕抿一口紅酒:"姜苒這個人很擅長玩弄人心。"
意有所指:"我聽說……和承言還……"
"什麼?"賀姝曼瞪大眼睛:"現在顧承言還藕斷連嗎?"
秦箏故作慌,連忙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可能只是謠言……"
賀姝曼卻像抓住了什麼把柄,興地直起:"我就知道!那個人就是個狐貍!到勾引男人!"
秦箏看著賀姝曼激的樣子,角微微上揚。
見過安容寵姜苒的樣子,現在有賀姝曼在中間挑撥,就不信安容還能相信姜苒,姜苒還能再重回賀家?
半夜,賀姝曼渾酒氣地被秦箏攙扶著跌進賀家大門,心打理的卷發凌地披散著。
安容聞聲從客廳趕來,驚得差點打翻手中的花茶。
"這是怎麼了?大早上怎麼喝這麼多"安容連忙接過兒,卻反被賀姝曼一把抱住。
"媽……我不要活了……"賀姝曼哭得妝都花了,眼淚混著睫膏在臉上留下兩道黑痕:"他們都欺負我……二哥為了那個姜苒那個賤人……"
秦箏站在玄關影,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賀奕章聞聲下樓,看到兒這副模樣,眉頭鎖:"誰灌這麼多酒?"
"姝曼心不好,自己喝多的。"秦箏聲解釋,眼神卻飄向二樓——那里是賀岑州和姜苒的臥室,此刻門里出暖黃的。
安容拍著兒后背,突然抬頭對秦箏笑道:"多謝你送回來,不過……"
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門口:"我們賀家的家務事,就不勞外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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