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晟集團的簽約儀式進行得很順利。

劉總熱洋溢地介紹了項目規劃，周遲也將昨天現場發現的問題提了出來，雙方十分爽快整改，兩人各自簽了字。

姜苒則是全程安靜地站在一旁做記錄。

儀式結束后，劉總提議共進午餐，被周遲婉拒了：＂公司還有事，我們直接去機場。＂

去機場的路上，姜苒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蘇荷發來的消息：「聽說你今天回帝都？一路順風。」

姜苒跟真的不，這條關心的消息雖然沒什麼，但以們的關系完全沒必要。

不過人家也是好意，姜苒回復：「謝謝。」

猶豫片刻，又補充了一句：「昨晚的酒不錯。」

蘇荷很快回道：「下次請你喝更好的，或者我去你那兒的時候，你請我喝。」

姜苒輕扯了下角，這個蘇荷跟程雯珊的子倒是很相像，自來不客氣。

【好！】姜苒回了一個字便鎖上屏幕。

機場人來人往。

姜苒和周遲飛機剛到機場，就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喲，這麼巧？＂

程雯珊穿著一香奈兒套裝，拎著馬仕限量款包包，墨鏡推到頭頂，正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程小姐。＂周遲主打了個招呼。

姜苒有些意外：＂大嫂，好巧。＂

＂別多想，我來這兒是因為看上件珠寶，＂程雯珊晃了晃手中的購袋:＂你們這是……一起出差？＂

邊說，的目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帶著玩味的笑意。

＂我們來出差。＂姜苒解釋。

程雯珊指尖勾著墨鏡轉了個圈，忽然正道：＂你們這趟公差算是圓滿結束了吧？＂

周遲頷首：＂今早剛簽完合同。＂

＂那正好！＂突然抓住姜苒手腕，看向周遲:＂借你家姜助理玩幾天？我在游艇會訂了艘……＂

＂我要回帝都整理項目報告。＂姜苒回手，公文包順勢擋在兩人之間:＂萬晟的工期進度表今晚必須整理完畢。＂

周遲整理袖扣的指尖頓了頓：＂周氏還不至于榨員工到這種程度。＂

他抬腕看表，語氣平淡的開口:＂如果姜助理想……＂

＂周總。＂姜苒打斷他，＂本季度財報審計下周開始，您確定要讓我帶薪休假？＂

程雯珊突然上來，玫瑰香水混著熱氣呵在姜苒耳后：＂這麼著急回去找誰啊？周總這麼帥的男人就在邊。＂

尾音帶著鉤子，目卻越過姜苒肩頭看向周遲。

這人的就是沒安開關，什麼話都說得出。

姜苒反手住程雯珊作的腕子，力道恰好卡在命門：＂我是對萬晟的違約金條款心，七位數日罰金夠買你新看上的那款B irkin了。＂

突然近程雯珊耳邊:＂還是說程大小姐打算私人贊助周氏的損失？＂

程雯珊趁機用只有能聽到的聲音說：＂賀岑州今早急匆匆飛回帝都了，好像是家里出了點事。＂

姜苒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復如常：＂是嗎？＂

＂你們聊，我去辦登機。＂周遲識趣地走開。

程雯珊拉著姜苒坐到一旁的休息區：＂老實說，你跟賀二離婚，是不是對這個男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