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在后關閉，姜苒覺自己的被小心地轉給另一個懷抱。

賀岑州上的松木香氣息混著淡淡的煙草味，讓混沌的意識有了一瞬間的清明。

＂去醫院還是回家？＂他的聲音響在耳邊，低沉又克制。

姜苒咬住下沒有回答，不確定自己能否在醫院保持理智。

藥效越來越強，開始不控制地往賀岑州懷里鉆，手指無意識地揪他的西裝前襟。

賀岑州結滾了一下，對司機簡短道，＂州際一品。＂

車后座，姜苒蜷一團，額頭抵著冰涼的車窗玻璃試圖降溫。

賀岑州下西裝外套裹住，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熱……＂聲音帶著不自然的抖，眼尾泛紅。

賀岑州眸一暗，回手對司機道:＂開快點。＂

賀岑州將抱回屋，試圖讓站一下，可姜苒已經站不穩，踉蹌著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

＂浴室在……＂賀岑州話未說完，姜苒突然轉揪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向自己。

兩人鼻尖幾乎相，滾燙的呼吸拂過他繃的下頜線。

＂姜苒。＂他聲音沙啞:＂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沒回答，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藥效催化的莽撞。

讓賀岑州僵了一瞬，隨即反客為主將按在玄關的墻上，大手護住后腦。

＂看清楚我是誰。＂他抵著的問。

姜苒迷蒙的雙眼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目，輕輕吐出三個字:＂你是……賀岑州。＂

州際一品的主臥里，姜苒被輕輕放在 的大床上。

藥的作用讓渾發燙，意識模糊間只覺有冰涼的手指逐漸離開自己的皮。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不去醫院？＂賀岑州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他們還是夫妻，他怎麼對都可以，可是提了離婚聲明，他又怕醒來會怪他。

姜苒搖頭，不想去醫院鬧出更大的新聞。

＂熱…….＂無意識地呢喃，手指已經不控制地扯開了自己的領。

賀岑州結滾，按住的手:＂苒苒，我的名字。＂

＂賀岑州……＂模糊地念出這個名字，突然仰起頭吻上了他的。

這個吻像是點燃了導火索，這些天來的克制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姜苒，這是你想要的。＂

他啞著嗓子在耳邊說，手指穿過散落的發。

這一夜，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攀附著他，而他則用這些日子積攢的溫將的痛苦一一化解。

次日一早。

晨過窗簾的隙灑進來時，姜苒緩緩睜開了眼睛，先到的是頭頂均勻的呼吸聲。

一陣劇烈的頭痛立刻襲來，像是被重型卡車碾過。

轉頭，看到賀岑州正靠在床頭看著，襯衫半敞，出鎖骨上明顯的咬痕。

＂醒了？＂他遞來一杯溫水:＂解酒的。＂

姜苒接過水杯，沒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只是平靜地說:＂謝謝。＂

賀岑州挑眉:＂就這？我還以為至會挨一掌。＂

＂年人各取所需，很正常。＂姜苒抿了口水，聲音冷靜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