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州這話跳躍的太快，姜苒一時沒反應過來，皺眉，＂什麼？＂

＂昨晚出事的時候，＂賀岑州一字一頓:＂你第一個電話打給周遲，不是我。＂

姜苒皺了皺眉，醋王又醋上了，想到昨晚的形，如實回他，＂況危急，我隨便按了通訊錄里的號碼，并不是有意打給他。＂

這解釋有些牽強。

＂離開周遲，＂賀岑州眸幽沉，＂他的公司，他的項目，全部推掉。＂

姜苒抬頭看他，拒絕的毫不含糊，＂不可能。＂

＂為什麼？＂賀岑州眉頭鎖，＂因為他給你的條件更好？還是因為……＂

＂因為那是我憑本事得到的工作!＂姜苒打斷他:＂賀岑州，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不要干涉我的職業選擇。＂

賀岑州的眼神暗了下來，他手想的臉，卻被姜苒后退一步躲開。

＂我去換服。＂拿起床上的包，走向更室。

關上門，姜苒靠在門上深呼吸，再推開門時，賀岑州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系袖扣。

＂我讓司機送你。＂他并沒有抬頭看。

姜苒點頭，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周炳的事，你打算怎麼理？＂

賀岑州眼中閃過寒意，＂你想我怎麼理？＂

姜苒知道周炳就是顆毒瘤，不理掉他，那以后仍不會有安寧之日，“隨你。”

賀岑州有的是讓周炳生不如死，不過想到周遲的電話，“我覺得你最好賣周遲個面子。”

“他的面子在我這兒有用？”賀岑州傲驕的不行，“看你的面子還差不多。”

姜苒，“……”

“再見！”姜苒抬要走，賀岑州一把拉過，將按在門板上:＂不離婚好不好？＂

他的呼吸噴在耳側:＂反正我不同意離婚，我也不簽字。＂

他如個賴皮的小孩，姜苒無力，＂那我就起……＂

后面的話沒說完，賀岑州已經低頭吻住，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昨晚你主的時候怎麼不想著離婚起訴，賀太太你別用人用哄，不用就踹。＂

姜苒臉頰泛紅，＂是藥效作用罷了，你別多想。＂

＂撒謊。＂賀岑州住的下:＂昨晚 時，你的是我的名字，不是周遲的，也不是顧承言的。＂

姜苒拍開他的手:＂無聊。＂

在玄關換鞋時，賀岑州突然遞來一個絨盒子:＂拿著。＂

里面是程雯珊拍賣會上那對卡地亞定制耳環。

＂我不需要，＂姜苒合上蓋子推回去。

賀岑州直接塞進包里:＂婚財產，本來就是你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晚上我去接你？＂

＂有應酬。＂低頭穿鞋:＂不用了。＂

賀岑州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姜苒的車駛離州際一品。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把人送到周家，按我說的理。＂

電話那頭傳來陸蕭戲謔的聲音:＂真廢了他？會不會太狠了點？＂

＂他姜苒的時候，就該想到后果。＂

賀岑州的聲音冷得像冰:＂記得錄視頻，我要確認。＂

掛斷電話，賀岑州轉看到餐桌上姜苒沒喝完的半杯豆漿。

他走過去，拿起杯子輕輕挲杯沿，那里還留著的印，他仰頭將剩下的豆漿全數送進自己的里，甜的，似乎比平時要好喝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