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就他賀岑州說的出來,姜苒哭笑不得:"胡說什麼?"
"我認真的,"賀岑州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你想要什麼,我都給。"
姜苒嘆了口氣,輕輕推開他:"賀岑州,我不想再跟同樣的是再經歷一遍,我不會和你一起工作。"
這話讓賀岑州愣了一下,隨即明白指的是和顧承言的那段經歷。
他的眼神了下來:"那我給你開家公司?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不用,"姜苒搖頭,直視他的眼睛:"我只想做自己,而不是依附于誰的賀太太,如果你真想對我好,就別替我做決定。"
頓了頓,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否則我寧愿不做賀太太。"
賀岑州被這句話嚇得臉都變了,連忙舉手投降:"好好好,都聽你的。"
他手上的臉,拇指輕輕挲的角:"但你要答應我,在周氏不會待太久。"
姜苒眼神閃爍了一下:"嗯,不會太久,但是做人還是要有始有終。"
這個細微的表變化沒逃過賀岑州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姜苒整理襟的背影,突然開口:"你去周氏,是不是另有目的?"
姜苒的作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當晚,待姜苒睡后,賀岑州輕手輕腳地走到病房外的小客廳,撥通了陸蕭的電話。
"派人盯著周遲,"他站在窗前,月將他的廓勾勒得格外鋒利:"但別打草驚蛇。"
"賀二,你懷疑姜苒……"陸蕭試探。
"我懷疑在查什麼,"賀岑州回頭看了眼床上睡的人,聲音放輕:"暗中保護就行。"
這一場綁架的經歷,幾乎要了的命,也差點要了他的,他不許再出任何差錯。
掛斷電話,賀岑州回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下。
姜苒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往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賀岑州角微揚忍不住低頭,在發頂落下一個輕吻。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保護好你。"他輕聲承諾,聲音消散在夜中。
月如水,靜靜流淌在兩人纏的影上。
窗外,樹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像是在見證這段來之不易的溫。
第二天清晨,剛剛灑進病房,周延就已經站在了門口。
他一筆的深灰西裝,手里拎著致的早餐盒,禮貌地敲了三下門,"姜助理,周總讓我來接您。"
他的目在房間快速掃視一圈,在看到賀岑州沉的臉時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又迅速移開,將早餐盒放在床頭柜上。
"這是周總特意吩咐準備的早餐,"周延又說了一遍,似乎在刻意強調。
賀岑州靠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床沿,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嘲諷:"周總倒是殷勤,怎麼?怕我著我老婆?"
周延不卑不地微笑:"周總說,一定會確保姜助理的心健康還有安全,請賀總放心。"
"放心?"賀岑州冷笑一聲,突然坐直,眼神銳利如刀:"轉告周總,如果我老婆一頭發,我會讓他付出比周炳更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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